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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個意圖造反的王侯,風光大葬!
聽起來,並不和常理,可再仔細一想,呂憲畏罪自殺,便是理虧自認了造反也反省了過錯,在這種情況下皇帝反而因為“母親”的關係不再追究,以國戚厚葬——實在“大孝”、“大仁”。
太后後槽牙一咬,那恨之入骨的眼神隱藏的極好。
謝非予卻故意朝她笑了起來:“淮陽王之孫本無任何過錯,卻不應再繼承世襲爵位,不如,將其剝去呂姓,貶為庶民。”意思就是,哪涼快哪帶著去,質子不需要你,可也別想當什麼王侯,保住一條命,也剝奪呂毅將來可能的任何權勢,幾乎可以說是要了淮陽地區半條命。
狠,但是準。
慕沉川口水咕咚一咽。
謝非予,真是膽大包天,毫不忌諱太后家族的仇視,看看,那呂太后雖然沒有言語,可手中握著裝小酒的杯子都恨不得當場捏它個粉身碎骨。
謝非予這個男人,先斬後奏,殺了人再給糖吃,還要噎得你對他感恩戴德。
幹得漂亮!
慕沉川心裡卻開始打退堂鼓,早知道這男人這麼陰險腹黑喜歡玩死人不償命,她絕對不會跟他開槓這麼久,現在的情勢,她騎虎難下。
慕沉川第一次那麼深刻意識到自己恐完全不是這個玩弄權術的男人的對手。
當然,有這個想法的不止慕沉川一個人,她放眼望去,掃了周圍幾個大臣的怏怏臉色,雖然慕沉川認不出誰是誰,除了傅長棲那唇角勾勒的冷笑,其他無不是心有慼慼,彷彿生怕自己一個錯誤表態就惹惱了謝非予,而安國侯呢,正在用帕子擦著額頭的冷汗。
“不錯不錯……”
“這……賢王的提議倒不落口舌。”
“倒也未嘗不可啊,王爺這說法甚好。”
“畢竟母子叔侄之間的,有王爺說句公道話,也算還了陛下那一個仁德忠孝啊……”
附和多過思略。
慕沉川深感,謝、非、予三個字,比那九五之尊,興許都要震懾群臣。
這很絕妙,卻也很不妙。
皇權從來容不得旁人半分褻瀆。
可謝非予呢,隻手遮天,與其說仗著陛下的寵信,倒不如說憑的是當今九五之尊威信不足。
這可是自古以來禍起蕭牆的好篇章啊。
慕沉川看的心跳咚咚如擂鼓,彷彿謝非予簡簡單單兩三句,就足以顛覆出場內的暗潮洶湧和明槍暗箭。
無聲交織,緊張也急促。
皇帝陛下似有意無意的朝著謝非予頷首,轉頭就去看太后:“母后,既然皇叔開了口,兒臣想聽聽你的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
呂太后僵笑,三分怨恨七分諷:“賢王做事向來滴水不漏,哀家長處後宮,不過婦人之事,你們做主便罷了。”呂后抵著牙尖。
這就是預設了。
這一下,就好像是眾臣一起做了決定通了關似的。
“太后寬容明智,是國之幸,”謝非予笑道,那話語裡是明嘲還是暗諷就不知了,他一揚袖將這滿場沉悶的氣氛掃去,臺上的舞姬樂師更是賣力,“風月之時,不多談國事罷。”他得到了目的,便假惺惺的退場。
“好,朕就聽皇叔的。”皇帝陛下順水推舟,很滿意這局面,呂太后的牙尖咯嘣響,德妃連忙悄悄為老人家順了口氣,也不知道低聲安撫了什麼,抬起眼時,眼神直對上自個兒的兄長使勁搖搖頭。
這下面暗潮洶湧的很。
慕沉川想起祁昱修說過,德妃的兄弟也多在朝中為官且是軍機大臣兵權在握,她看在眼中,可不得表態也不能不敢,樂聲重啟,沒有初始的輕快,也許是因為每個人都心事重重,琢磨著這一個夜裡到底又要發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動了吧。
慕四小姐嚥了下口水,只有跟前那金紅眼裳如同灰燼之中涅槃鳳羽的男人,倚月側目,沒有分毫的自覺。
始作俑者的妖孽如同成了最大的贏家。
慕沉川眼角抽搐就察覺到華燈之畔的目光定格在自己臉上。
華冠珠玉的女子已經施施然起身,朝著他們走來。
那是清和公主。
不,其餘說朝著謝非予,不如說她是朝著慕沉川而來。
眼神不犀利但是明銳的如同探尋和打量,這個站在謝家賢王身邊的小丫鬟,說奇特不奇特,但是很奇怪。
因為謝非予從不喜歡帶丫鬟奴婢出行,在清和公主看來,那些女人,都只會玷汙賢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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