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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吧——他堂堂北魏王爺謝家老大,用得著使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對付她慕沉川嗎?!
當然用不著,謝非予要她死,一個眼神足以。
“王八羔子!”慕沉川想到這裡就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她算是看明白了,今晚上,是她替謝非予擋刀來的。
這些人要刺殺的是謝非予,不是她慕沉川,但今夜留宿書房的卻是她姓慕的。
“呯”整個書房門也不知道被誰給踹了開來,突的刀槍碰撞的聲音就起來了。
燭火霎時明亮,千燈盡現。
彷彿一場甕中捉鱉的戲碼。
“一個都不要放過。”水漬落泉般的聲音響在慕沉川的耳朵中,整個房間裡混亂的一塌糊塗,根本沒有人關心慕沉川的死活。
她剛從桌底下探出腦袋想看一看現在的狀況,頭頂“呼”的掠過一把大刀,“喝!”她嚇的面如土色,“噗通”又重新跌在了地上。
血濺在地面上,幾個黑衣人不堪重負都被幾個身著藍色長衫的護衛死死踩在腳下。
而謝非予呢。
金翅紅裳,安安穩穩的坐在一旁泯著一盞溫茶,彷彿所有的腥風血雨都與他無關,他不過是一個旁觀者。
慕沉川心口一陣狂跳,瑟瑟縮縮的偎著桌案,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抖的不像話。
第一次親眼看到這種行刺的場面,刺激、刺激的有點消化不了,尤其是自個兒方才說不定就替這個人面獸心的王爺當了刀下亡魂。
不要臉——
慕沉川對他的印象又深刻一條。
再回眼去看那刀光凜凜的畫面,黑衣人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從一開始就分明已經輸了。
謝非予就著燭光燈花,眼尾掃了那些釘入牆中的暗器,幽蘭的深光閃爍,看來是淬了毒的。
想要他謝非予的命,呵,勇氣可嘉。
“朝裡那些酒囊飯袋,就派你們這樣的貨色。”謝非予冷言而笑,他向來無畏亦無謂,動到賢王府來,膽大包天。
他的長袍有著曳尾落地,金色鳳羽蜿蜿蜒蜒真象是是一躍縱天的龍鳳,他也沒有絲毫要嚴刑拷問或者追根究底的意思,看起來更像他享受這種暗藏洶湧的生活所帶來的一些調劑。
他自負、不馴、高高在上。
“說!”藍衫開了口,架在黑衣人脖子裡的軟劍已經割裂了面板,在賢王府行刺謝家王爺,何等重罪,何等妄為。
黑衣人抿著嘴咬著牙一聲不吭,還有那麼點骨氣。
謝非予就突然咧開了唇角笑了起來,那笑意驚心動魄又叫人背後發毛:“這麼忠心的狗很難找,成全他。”他說的不慍不火,就好像只是說,手裡這盞茶味道還不錯。
幾乎沒有任何考慮的時間,藍衫的動作也快的慕沉川沒有預料,下一秒,五條舌頭已經被齊刷刷的割去丟在地上。
既然不肯說,那要嘴來何用,要舌頭何用。
幾個黑衣人嗚嗚咽咽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被拖了出去,長長的血跡沿路淌了一地。
謝非予卻勾起了唇角:“三年前淮陽王呂憲私設甕城招兵買馬意圖造反而招來殺身之禍,”呂憲被囚禁於大理寺,兒子和侄子統統慘死,“太后對此頗有微詞,道是淮陽王向來淡泊名利、深居簡出又怎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今日看來,不盡其然。”連堂堂王爺都敢譴人來刺殺,還有什麼是他呂憲不敢做的!
謝家佛爺話語慵懶,這寥寥幾句中可見絲毫沒有對那當年造反之主的憐憫之心,末了,他眉眼一挑:“陛下若要緣由,這就是答案。”
藍衫頷首,不敢有違。
慕沉川看的是瞠目結舌,謝非予根本不需要問責那些黑衣人,或者說,無論刺殺他的理由是什麼都不重要,而是——他想要給你什麼理由——
簡直——目無王法!
不,在這賢王府,他就是王,他就是法。
他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
慕沉川“咕咚”嚥了下卡在嗓子眼裡的唾液,已經忘記自己的耳朵上也同樣淌著那種溫熱的血跡。
“過來。”
聲音不遠不近的落在慕沉川的耳朵裡,慕沉川一下子就回了神,是謝非予,他似是現在才注意到她。
過來——那是他對她說的。
慕沉川幾乎是有著下意識的反應,那麼悄咪咪的瑟縮了下,開玩笑,她才剛看到謝家王爺惡鬼的一面,這會該不是真要被殺人滅口了吧,她眼角一抽,轉念又想著,這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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