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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愛麗絲其實也不錯,不過我老覺得叫愛麗絲的女孩兒會掉進兔子洞裡。

在這個正變得逐漸清晰、真實的世界中,我忍著劇烈的頭痛睜開眼,緊接著立馬緊緊閉上,被刺眼的陽光晃得差點流淚。我身下是滾燙的、硬邦邦的甲板,蒸騰著濃郁的魚蝦的腥臭味。海浪和規律的引擎聲混合在一起,讓人的神經不自覺地放鬆,彷彿是在享受美好的度假時光。

但我可不是在度假。我重新睜開眼睛——先把眼皮掀開一條縫,然後再小心翼翼地一點點睜開——首先看到蔚藍的海面正隔著白色掉漆的欄杆在我身下起伏著,船頭兩側泛起層層的泡沫,還有幾條膽大包天的魚跟著船向前遊,在海浪下若隱若現。

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條船上。已經是上午,或者下午,陽光格外得好。但我可不好,非常不好。當我想要翻身跳起來的時候,立刻就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浸溼的繩子牢牢地捆住了。

“真見鬼。”我嘀咕一聲,費力地坐起來,沒有東倒西歪,但也足夠狼狽。我的衣服還穿在身上,不過已經變得亂七八糟的。那身夾克明顯是溼了又幹,此刻滑下去一大半,悽慘地掛在肩膀上,被繩子緊緊勒住。灰白色的鹽粒粘在黑色的布料上,像是塗了一層薄薄的顏料。

燦爛的春日陽光下,這條船正劈波斬浪,向西行駛在浩瀚的太平洋上。船長正是那個戴著棒球帽的獨臂混蛋。他懶洋洋站在舵後,從帽子下鑽出來的頭髮亂糟糟的隨風飛舞。當然,準確來說他並非真的獨臂,而是有一條該死的金屬手臂。幾個小時之前(大概吧),他還用那條金屬手臂把我打翻在地,然後把我像條死狗一樣綁了起來。

“我說,你現在改行做海盜了嗎?那我們還缺一面黑色的骷髏旗。”我開口,嗓子啞得厲害。這倒是與我的頭痛很相稱。我現在的感覺就像宿醉了二十年剛從棺材裡爬出來,沉甸甸的腦袋恨不得立刻從肩膀上滾下來。

巴基沒有回答。但過了一會兒,他鬆開方向舵朝我走了過來。當他的陰影籠罩住我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胃情不自禁地收縮了一下。

媽的,這傢伙如果願意,絕對可以把三歲的孩子嚇尿褲子。

“不認識艾爾希婭·範德梅爾,嗯?”他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片,慢條斯理,但戾氣十足,“他媽的,你再說一遍?”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我瞥了一眼那張熟悉的卡片,一時間口乾舌燥。巴基見我裝聾作啞,伸手揪住我的腦袋就往旁邊的欄杆上狠狠一撞,撞得我滿眼金星直冒。

“現在想起來了嗎?”他冷笑,“還是說,你得再來一次才能想起來?”

“你想知道什麼?”我頭暈眼花地眨著眼。很快,熱乎乎的血就順著額頭流下來。這王八蛋一點都沒手下留情。

“她在哪兒?”

“告訴過你了,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麼?”

我咬住嘴唇,知道自己不該笑,但愚蠢的笑意怎麼也忍不住。“你聽到我說的了。或者你其實是個聾子,還是笨到聽不懂人話?”

巴基冷冷地看著我。上一次見面我們還沒有這麼劍拔弩張,但我猜,時間會改變一切。很殘酷,但這是事實。何況這傢伙從來都不是我的死黨。仔細想想,這些念頭還真令人沮喪。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如果你再和九頭蛇同流合汙,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我都會殺了你。”他重新開口,臉上的表情殺氣四溢,“你以為我是在放屁嗎?”

我一時無語。船此刻正平穩地向前行駛。我的身後是蔚藍的海面,頭頂則是盤旋的海鳥,正伺機往我們頭上拉屎。短暫的沉默之中,時間倒流的感覺如此強烈,我彷彿再次回到那間小旅館的破房間內。

他說:只要有一次,我就殺了你。

“你真的認為我會繼續當九頭蛇的走狗?”我咬了咬牙,一時之間,腦海中浮現出荒誕但卻栩栩如生的一幕:巴基拔出槍瞄準我,告訴我雖然大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但誰叫我命不好,擋了他的路。到時候陰曹地府見了閻王爺,記得冤有頭債有主,要怪就怪九頭蛇。

巴基的聲音打破了我的幻想,他說:“你不該出現在那座燈塔上。”

“對,我不該出現在那裡。這是我的錯,我承認。”我點點頭,“但你猜怎麼著,我還應該死了才對,但卻仍舊活得好好的。這可就不是我的錯了。”

考慮到我現在被捆得像個豬玀,這語氣還真是有點不知死活。

“九頭蛇的那座海岸基地裡發生了一些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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