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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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槍口不客氣的戳了下我的腦袋,隨後被他收了起來。
“你做什麼來了?”
蘇格蘭...諸伏景光看我無所謂的模樣,眉心處高高聳起一個疙瘩,“真是...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好地方嗎?長野縣不好嗎?跑來這裡做什麼?”
做偽裝的細碎浮冰被他擔憂的話語融化,換為一潭幽靜的春日湖水,倒映著我的臉。
他還是他。
耳朵上帶的似乎是探查監聽監視的裝備,我之前那間房便有兩臺監聽裝置,這間房似乎因為入住的太過突然而沒來得及準備,估計景光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匆忙的在今夜就來找我。
畢竟今夜之後,我們可能很少再有安心說話的機會。
“我也是,任務。”我乾巴巴的解釋,總不能讓他知道我是為他而來,景光看了我一眼,倏爾移開視線,輕咳一聲後站的離我遠了些,“怎麼了?”
藉著月色,他才注意到我只圍著一條浴巾,我也才注意到他耳朵尖都變成粉紅色。
“啊...衣服被我洗了,沒有換洗衣服穿了。”我聳肩解釋,後悔為什麼晚上沒和琴酒再多要一個洗衣機和烘乾機。
諸伏景光深吸口氣,揉了揉眉心,只將視線眺向窗外,看著即將升起的太陽,“真是胡鬧,這裡多危險你...”
“我當然知道。”我站起身走向他,他因我突如其來的靠近有些不知所措,退後半步,隨後的退路全被牆壁封鎖,只能無奈的看向我,眼中帶著我看不懂的神情,“...不然我也不會來。”
面前人是活生生的,有溫度的。我伸出手指戳了戳諸伏景光的臉,想再確認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在喘氣,真的就這麼站在我面前。
畢竟我上一次見到他還是兩年前,而再聽到他的聲音則是在知曉他結局的那一天...
他身子僵了僵,想制止我動作,但抬起的手只在半空中畫了個圈,隨後又落回身側,輕嘆口氣後任由我在他臉上為非作歹。
他的鬍子有些劃手,觸感並不是很好。
“...別鬧了。”被蹂躪了半天的諸伏景光察覺到我依舊沒有收手的意思,只好輕輕攥住我胡鬧的手指,抵在他的肩膀,有些彆扭的勉強將視線落到我臉上,“你怎麼突然被派來這裡?”
“上頭的建議,我只是採納。”我眯著眼笑了笑,看到活著的hiro讓我的心情大好,無論他一會兒會不會說教我胡鬧,我都一定會笑著聽他說完,畢竟這是活著的景光。
諸伏景光看我笑得不知危險的模樣,又嘆口氣,卻沒再說什麼,貓般上翹的眼睛只靜靜的看著我,末了戳了下我的眉心。
“注意安全。”他只這麼囑咐,沒再多說其他,“察覺到危險立刻撤退。”
對別人說撤退,結果自己遇到危險則是...
我點了下腦袋,要他伸出小拇指來,他雖不明所以,卻還是聽話的伸出手指,任由我隨意勾住,又上下搖晃幾下。
“我答應你。”我看著他,換上嚴肅神情,他的死亡並非不可避免,而我一定會將這件事發生的機率降低到最小,甚至不讓其發生,“但你也要答應我,如果遇到危險或絕境,絕不可以自殺。”
我看著他,腦海中閃過一幕幕他瀕死的模樣,讓我眼睛不自主的開始發酸,只能狠狠閉了閉眼,假裝兇狠的拽住他的手,要他和我保證。
“無論什麼情況,我都會保護你的。”
這是我小時候對他講過最多的一句話。在長野時,在東京時,在危險時,在孤單時。
諸伏景光愣了愣,隨即松下肩膀,綻放一個溫暖笑顏,是我最熟悉的笑容。他僵硬的身子終於恢復輕巧,微微彎下腰和我對視著,那雙柔軟的眼睛宛如藍寶石,也和我保證著。
“嗯,請一定保護好我。”
他摸了摸我的腦袋,一如幼年模樣。
天邊泛起魚肚白,幾顆星星漸漸隱匿身形,將今夜看到的所有真相與謎團全部隱藏,藏在看不見的天空,任人翻找也尋不出蹤跡。
諸伏景光收起了槍,恢復蘇格蘭模樣,我看著他切換自如的表情,沒忍住問道:
“但是,你會不會太冒失了點?”
他眨了眨眼,像只疑惑的貓,但很快就明白我指的是什麼,蘇格蘭又變回景光模樣,微微勾了下唇角,“畢竟面對的是你,我沒必要思考太多。”
“你好像在說我笨到不會算計人似的。”
他沒忍住的又揉了下我的腦袋,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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