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 002 葉州主,殺手挾持了州主郎君,清月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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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主,陸少爺醒了。”
棠舟在州府書房外稟報。
房內傳來一個清冽平靜的聲音:“知道了。”
棠舟緊接著道:“州主,現在請陸少爺過來問話?”
夜鳩手下從無活口,陸九宴作為柳府案唯一倖存者,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突破口,興許能從他口中探得夜鳩的更多資訊。
又是片刻的沉寂後,“吱呀”一聲,房門大開。
門後之人,正是滄州現任州主,葉挽。
她身著一襲深青色官服,高挑而修長的身形挺得筆直,一頭烏黑的長髮被整齊地束起,僅用一支簡單的木刻竹葉簪子固定。
宛如玉雕般的五官輪廓分明,細長的柳眉微微上挑,透著一抹冷冽的氣息。
一雙鳳眸深邃而銳利,薄唇緊抿,不輕易露出一絲笑意,讓人在她面前不自覺地生出敬畏之感。
“我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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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陸府上下老小皆圍聚在陸九宴的屋外,對於州主的大駕光臨,已不像往昔那般隆重的接待。
南歧跟隨在葉挽身後,禁不住小聲嘀咕起來:“人不是已然無恙了麼,州主親自前來探望,怎就連個引路之人都沒有。”
葉挽緊抿雙唇,一言不發,熟稔地朝著陸九宴的別院闊步走去。
別院之外人頭攢動,聚集了府上的諸多家僕,陸九宴的幾位姐姐們也位列其中。
這時,他們遠遠地看到有人朝著這邊走來,人群先是出現了一陣輕微的騷動,緊接著便齊刷刷地站立起身。
陸棠氏原本正坐在床邊,苦著一張臉,嘴裡滔滔不絕,拐彎抹角地說著葉挽的種種不好。就在這時,得知葉挽來府的訊息。
陸棠氏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離開之前,還不忘勸說道:“宴兒,患難見真情呀,你昏迷數日,州主卻連一眼都未曾過來看你,若不是你如今醒過來了,恐怕她根本不會來。唉!你可要好好地琢磨琢磨。”
陸九宴聽得一頭霧水。
葉挽身為一州之主,且不說她忙於政務,就算得了空閒,有什麼理由來探望他一個平民老百姓?
思來想去,他覺得應該是爹孃平日裡沒少打點州府上下,因此認為州主該對他們青眼相看。
父親曾說,為商之道,若想長遠,必要搭上官家這條線。
沒有權勢加持的財富,不可能長久。
話雖如此,可也不能強求州主非得百忙之中來探望他啊。
何況,在他的印象中,葉挽此人……
正憂思間,眼角餘光闖入一個冷薄的身影。
陸九宴扭過頭去,抬眸的一剎那,視線恰好與她相撞。
那身著素雅官服的女子,在見到他時,清冷的眉眼似乎有片刻的舒展,但眼眸裡卻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迷霧,深沉得讓人幾乎要沉溺其中。
葉挽,葉州主……
昔日不言苟笑的小神童,都出落得這般亭亭玉立了。
莫名其妙的,陸九宴只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撥動,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開來。
葉挽停在了床邊,滿含擔憂的目光落在陸九宴身上。
陸九宴撐起身來,不知為何,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屋子裡的下人怎麼走得這般乾淨,只剩下他與葉挽兩人,孤男寡女的……
葉挽靜靜盯著他纏著紗布的脖頸,聲音輕柔地道:“九宴,受苦了。”
陸九宴輕扯嘴角,無奈如今又說不出話。
卻見葉挽忽然間抬起手,將藥瓶取來一一擺開,又小心翼翼地解開他傷口處的紗布,看那架勢,是要幫他上藥。
陸九宴不禁詫異,爹孃究竟是花了多少血汗錢,能勞煩州主親自為他換藥?
滄州不是土地富庶之地,農耕尤為艱難,每年都要靠著富戶們捐錢捐糧填補糧庫空虛。身為州主,想要拉攏一個富戶情有可原,但也不必這般……
當冰涼的藥膏覆在傷口之上時,陸九宴被那一陣清涼感猛然喚回了神。
她上藥的動作極其輕柔,彷彿生怕弄疼了他。
這樣的神色出現在葉挽的臉上,陸九宴覺得有些詭異,剛想說什麼,就被葉挽緊緊擁入懷中。
葉挽伏在他肩上,五指深深扣緊他的髮間,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天邊傳來,緩緩地傳入他的耳朵裡。
“你放心,陸家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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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棠氏將葉挽請到前廳,遣散家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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