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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肉身被毀,但土地公靈魂仍在。
他在原地發愣良久,似是在思索為何這八重上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卻見那八重上人在身首分離的土地公屍體身上又摸索了一陣子。
隨後才咋舌道:“嘖嘖嘖,看來是真沒有了,唉……也罷,回去就說這安陽縣土地畏罪自殺,本官還能落個兵不血刃的美名。”
聽到這話,土地公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自己鐵定是被黑吃黑了。
這八重上人看著氣質不凡,威風凜凜的樣子。
私底下卻也是個貪贓枉法的鼠輩。
“為何!大人為何如此!”
土地公顯出魂魄真身,飄蕩在八重上人側近不斷質問著。
八重上人則不屑的回道:“哼,聒噪,本官實話告訴你吧,在臨來之前,已經有一名安陽縣的縣民前往京城,把你的罪責透過夢境一一闡述,查案……也不過是為了引出你這個老狐狸的由頭罷了。”
“啊?!”
聽到這話的土地公雙目圓睜,似有萬般不甘浮於胸口。
自己千算萬算,居然還是算漏了,讓一介草民逃出安陽縣,去往了京城告狀。
可這八重上人則更不是個東西。
藉助查案的由頭,三言兩語就騙出來他連年積攢下來的家當。
這可是字面意義上的無本萬利,空手套白狼啊。
所以,雖然土地公對那跟朝廷通報的百姓有所憤恨。
但更為不恥的,還是眼前八重上人假公濟私的行為。
惡人自有惡人磨,惡神也是同樣的道理。
“怎麼,你不服氣?”
見魂魄狀態的土地公面容扭曲。
八重上人像是故意挑釁他一樣,上去就丟過去一張符紙。
“那現在本官給你個機會,這明血符,乃是朱氏皇朝特製,專門用來懲戒惡神的刑具,你要是有膽色,就把它貼到自己頭上,到時候不但能洗脫你的罪名,這些願力寶珠我同樣分文不取。”
土地公愣了一下,然後顫顫巍巍的從地上撿起符紙。
祂虧心事做的太多,此時這明血符入手,甚至都有股灼燒之意,燙的祂魂魄陣陣刺痛。
見土地公沒了動作,八重上人故意激怒他道:“怎麼?不敢?我就說你這老小子沒安好心,這些個香火……本就不屬於你,你個道貌岸然的山野之神!”
蹭的一聲,土地公的思維彷彿被開啟了一樣。
往日盡享榮華富貴,得縣民賞識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願力寶珠擺滿身側的畫面也歷歷在目。
可現在,這一切的一切,都要被這個真正道貌岸然的督查使給奪走。
還反過來被他給倒打一耙。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啊!
哇的一聲,土地公的魂體發出一陣怪叫,然後直直地朝著八重上人撲了過去。
什麼名節,什麼寶珠他現在完全都不在乎了。
他只想要這個八重上人灰飛煙滅!
卻見八重上人沒有絲毫的驚慌,一柄銅錢劍置於胸前,隨後掐訣唸咒。
手舞劍花,一記直刺,就點到了土地公魂體的天靈蓋上。
瞬間,原本還猶如霧氣一般的魂體,彷彿煙熏火燎一般變得漆黑。
謹記著,一隻只鬼手從地面竄出,死死地拽著土地公的魂體,似乎是想要把他給拖下去。
“八重小兒!你欺人太甚!有朝一日老夫定要爬出地獄找你索命啊!”
土地公不甘的大吼一聲,可祂生於天地之間,臨死之前又怎麼可能掙脫這大道的束縛。
而八重上人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本官乃是朝廷欽派的督查使,你意圖襲擊本官已是鑄成大錯,本官將你就地正法也是合情合理,你有何冤屈?”
土地公自知大勢已去,伏法已是迫在眉睫。
不過在臨死之前,他還是問了八重上人一句:“指控我降下禍端的那縣民,究竟是誰?”
八重上人冷笑一聲:“呵,死到臨頭才想起來問,你可真是夠愚鈍的,不過本官秉公執法,這報信之人的姓名,自然是不能說與你聽,不過,在大災之年,被你禍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可憐兒眾多,你自己心裡難道就沒有一丁點兒的頭緒嗎?”
聽到這話,土地公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麼。
在瘟疫初愈的那段時間,他總能感覺到安陽縣的某處角落,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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