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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箭羽發射的聲音雖密集,可若是仔細聽,能發現,箭羽的發射地無非就兩個位置,這些箭羽在發射出來以後,會自行拐彎亂飛,因此會給人一種雜亂無章的感覺。
“喂,別休息啊。”秋綏低聲道。
“不急。”宋玉仔細辨認著聲音,“秋綏,用劍射穿東偏北三十二度方向。”
手中的武器僅剩這兩把劍了。
“多大把握?”
“十分。”
聽罷,秋綏朝著宋玉所說的方向扔出手中的劍,宋玉也朝著另一個方向扔出手中的劍。
與從同時,秋綏聽到宋玉含笑而又欠打的聲音響起:“我的意思是,百分之十的把握。”
秋綏:“……”
秋綏閉上眼睛,準備等死了。
想象之中的萬箭穿心並沒有發生,室內恢復了平靜,秋綏睜開眼睛,哪還有什麼箭羽飛過。
秋綏鬆了口氣。
“放肆!此地乃是地府重地,怎容得你們撒野放肆?”一道厲呵聲從密室外響起,一個穿著地府最早樣式的官服的男人站在門外,面板髮青,青面獠牙,看起來駭人。
那人手裡拿著地府的令牌,隨著時代的發展,地府的工作方式也越來越現代化,現在手裡還拿著令牌的官員實在是不多見了。
一看就是有年頭的官員,而且還是個被隔絕在地府正常系統之外的官員,連地府更新的速度都跟不上。
“你是?”秋綏開口問道。
“吾乃彼岸橋掌事人,畫七。”畫七面容嚴肅,不怒自威。
“好了老七,別鬧了,我得上岸一趟。”宋玉說著就打算帶著秋綏開溜。
令牌擋在二人身前:“不可,現在的你,乃是有罪之身,絕不能踏出禁閉室半步!”
“哎,老七,別這麼死腦筋,我出去放放風,心情好了,也就不會找你麻煩,可若是心情不好,那可就不一定了。”宋玉眯起眼睛,威脅的意思很明確了。
“恕難從命!”畫七俯首作揖,態度卻無絲毫鬆動的意思。
宋玉伸出手,劍回到了他的手上,宋玉勾唇笑了笑:“那就抱歉了,老七,今天這個橋,我非出不可!”
宋玉出手極快,可是畫七卻一點躲的意思都沒有,刀架在畫七的脖子上,距離皮肉僅僅咫尺之間。
“阿玉,別說你了,今日,就是他,也別想出去了。”畫七朝著秋綏的位置偏了偏頭,“彼岸橋早早就被封河,只能進,不能出,除非有人在岸上為你們喚魂。”
宋玉深吸一口氣,道:“好,我不走了,放他出去。”
“宋玉!”
“放他走可以,但是為了防止他喚你出去,他必須服下安魂散才行。”
“好。”
“宋玉,你瘋了嗎?那你怎麼辦?”
宋玉放下劍,看向秋綏,道:“別擔心。我有辦法,我先送你出去。”
一記手刀落在秋綏頸後,秋綏隨即失去意識,在意識模糊之際,他看到宋玉站在自己身前,伸手接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
說實在的,那一刻,秋綏真的很想拋去所有教養,大罵宋玉一頓。
你這個狗東西啊宋玉。
畫七將安魂散喂秋綏服下,道:“你不必擔心,他睡十二個時辰就好了,十二個時辰之後,他自然會醒過來,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嗯,放他走。”宋玉冷聲道。
畫七將令牌懸在秋綏胸前,下一秒,秋綏憑空而起,漸漸朝著河面飄去。
魚冬禧緊張不安地等在河岸邊,秋綏去了好久,卻一點訊息都沒有,現在兩人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別轉了別轉了,我要吐了。”小黑撓了撓頭,被魚冬禧來回走來回轉,搞得頭疼。
“怎麼還沒個訊息。”
“飄……飄……”
“什麼飄不飄……臥槽,秋綏,你怎麼是飄上來的??”魚冬禧一把將小黑扔在地上,伸出雙臂,試圖接下正在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飄下來的秋綏。
就在即將落地的那一刻,秋綏的下落速度突然加快。
魚冬禧手忙腳亂的對準位置,還大聲自我安慰道:“別怕啊秋綏,我能接住你,肯定能的……”
然後,秋綏平穩地落在了小黑的身上。
小黑:“……”
小黑掙扎著從秋綏身子底下爬出來,秋綏胸前的令箭上刻著一個“七”子,在秋綏落地後,不過十幾秒的時間,令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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