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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隊伍終於排到了魚冬禧,天殺的,最後一切順利,不負魚冬禧所望,來接待魚冬禧的是一個小帥哥。
嗯,至少第一步是順利的。
幸好是個小帥哥,不然魚冬禧真的會破大防。
魚冬禧和幾個人一起跟著這位走路姿勢很囂張的哥進到了一個房間。
男人坐在對面,問第一個大爺,道:“爺們怎麼死的?”
大爺呆滯地看著男人,半晌,道:“啊?”
男人十分有耐心地看著大爺,然後低頭翻了翻桌子上的一本檔案,和善地微笑點頭道:“好的,大爺,你可以投胎了。”
大爺顫顫巍巍地站起身,看了眼男人手指所指向的位置,然後一步一步地往門外走。
男人將視線轉向第二個少女,少女渾身溼漉漉的,男人溫和地問:“你是怎麼死的?”
少女抬起眼,頭髮貼在臉上,蒼白地一笑:“我啊,跳河死的。”
男人點點頭,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少女,柔聲道:“你可以去投胎了,傻姑娘,別相信男人的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他們最會裝深情感動自己了。”
“可你不也是男人嗎?”
“就是因為我是男人,所以我才知道這些。”
少女抽抽鼻子,點頭,哽咽地道謝,然後慢慢離開。
男人越過魚冬禧,將目光放在最靠邊上的中年婦女,道:“姐姐,你是怎麼死的?”
婦女嘆了口氣,道:“病死的,哎,早知道離婚以後就再找個了,現在連個養老送終的都沒有,人還是要找個伴侶的,不然死了都孤零零的。”
“可是如果不是同時死的,那也依然需要孤獨的死去啊。”
女人嘆了口氣:“哎,到時候熬一鍋老鼠藥,大家路上也有個伴。”
雖然有點刑,但是是個思路。
男人點點頭,道:“好,姐姐,你也可以走了。”
最後,男人將目光移到魚冬禧身上。
“怎麼死的啊美女。”帥哥翹起二郎腿,看起來不太像個領導,像是領導的親戚——對,沒錯,就是拿著工資混日子的那種關係戶。
怎麼死的?
要是不問的話,魚冬禧壓根就不會思考自己原來已經死掉這件事。
魚冬禧眯起眼睛,張了張嘴,腦袋卻突然宕機,這個問題……
魚冬禧嘆了口氣,道:“你稍等,我想想該怎麼向你講述這個光怪陸離、跌宕起伏的過程。”
魚冬禧仔細回憶著自己死前的經歷,她記得自己好像先是被盜/墓小/賊給陰了,然後住到了一家很操/蛋的酒店,然後……然後自己就他媽被撞死了。
等等,撞死了??
魚冬禧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病號服,開始仔細覆盤自己死前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不對勁兒,一萬分的不對勁兒,自己怎麼可能會遲鈍到這個程度。
首先這件旅館位於郊區,郊區本身來往車輛就很少,而且也多數是以貨車居多,就算自己點背,當晚就是有人非要開著輛私家車經過,那自己明明是站在馬路牙子那裡,而在自己的視角看來,車輛是直衝衝地朝著自己的方向過來的,這明顯不對勁兒。
而且,牌照是外地牌照,如果魚冬禧沒記錯的話,在那個地區,晚上八點以後,應該是不允許外來車輛入內的。
所以說,那輛車似乎並不是我們常規意義上所說的正常車輛。
魚冬禧“啪”地一拍桌子,驚訝道:“我勒個老天奶,那車明明就是突然出現的!!我真的是被莫名其妙地撞死了。”
撞死?
男人微笑的臉突然變得勉強又奇怪,片刻後才從喉間發出一聲表示疑惑的“嗯?”。
“你再想想,你怎麼死的。”
“被撞死?不是,那車我壓根就沒看到,怎麼可能突然就飄出來一輛車呢?”魚冬禧這次是真的破大防了。
魚冬禧低頭拽了拽自己的衛衣,道:“我這身衣服哪來的?”
魚冬禧明明記得自己死前穿的不是這件衣服,怎麼會變成這件?
難不成,人死後在地府穿的衣服,其實不是死時候穿的那件?
當然了,現在自己穿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又不是裸/奔。
換個角度想一想,死都死了,裸/奔又能怎樣?
魚冬禧嘆了口氣,曾經,她幻想過自己的各種死亡方式,哪怕是自殺也一定要驚天地泣鬼神,可是自己竟然就這麼悄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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