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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南深情地說道。

柳若誠著實有些驚訝,她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看著玫瑰猶豫起來。陸遠南看穿了她的心思,說道:“我並不認為你收下這朵花就意味著什麼,我只認為,世界上最美的東西,都能配得上你。”

這是個絲毫不能辯駁的理由,柳若誠微笑著收下這支玫瑰。令她驚訝的是,玫瑰上居然帶著水珠,被午後的陽光一照,刺在眼中,癢癢的。

盧默成拿著林重從圖書館找到的那本聖經,和發報員方茂一起,將之前的陸遠南的密碼照片譯了出來。幾天之後,盧默成的畫廊開業了,從寫實派、印象派到野獸派,滿滿的一屋子的油畫,讓他覺得這是除了抗日之外最有成就感的事了。

“盧老闆,開業大吉,恭喜恭喜。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笑納。”林重一進門就遞給盧默成一個紅包,這種忽如其來的場景讓盧默成措手不及。

“林副科長,稀客稀客。”盧默成接過紅包,小聲問道,“這啥意思?”

“一半是我的黨費,一半是禮金。我支援你的第二事業。”林重眨眨眼笑道。

盧默成不置可否地笑笑,每到這時,他心中總是有些許的慚愧。這些年林重幫了他太多,他全都記在心裡的賬本上。

賓客散去,林重閉上眼睛靠在藤編的搖椅上說道,“你這躺椅買得真值。”

“舒服吧?舊貨市場,才一日元。”盧默成笑道。

當盧默成把那組破譯出來的密碼放在林重跟前的時候,他是多少有些驚訝的。

“這些關東軍編制和裝備的情報夠詳細的,為了搞到它們,陸遠南應該是廢了不少心思。”林重說道。

“對。我在想,既然陸遠南的那個發報員在發報時被抓住了,那這些情報肯定沒有發完。我覺的——”盧默成糾結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認為完全可以。”林重說道,“把這些情報發給上面,讓他們交給國民黨方面吧!但是要打亂順序,分開發。”

“你小子,總能猜到別人的心思。”盧默成笑著朝林重豎起了大拇指。

“還有,如果陸遠南還不更換密碼母本的話,咱們就可以掌握他們的密電內容了。儘管這貌似有些無恥。”林重說道。

“我得開導開導你。我發現你自從回到大連,總是有一種罪惡感。是,這種行為是有些不地道,但誰讓他們自己不小心呢?”盧默成又問道,“這麼長時間了,滿洲煉油廠那邊怎麼遲遲沒有動靜?阿列克謝耶夫也沒讓柳若誠催催你?”

“我前幾天和章魯見過一次,他們正在準備行動,但是得看天氣,應該就在這兩天。”林重又說道,“至於阿列克謝耶夫,他不是沒有讓柳若誠催我,而是這段時間,他幾乎見不到柳若誠。”

“那柳——”

“她大多數時間跟陸遠南在一起。”林重說道。

“她是去套情報?”

見林重笑著搖搖頭,盧默成瞬間明白了什麼,問道:“這——怎麼會這樣?她不是一直非你不嫁、至死不渝的嗎?”

“這個你得去問她。”林重笑著說道。

“那我真得找機會問問她,這傢伙變得也太快了。”

“誒?你還真問啊?你千萬別問啊!這事兒不能問。”

“你讓我問,你以為我會怕你?”盧默成笑道,“原來你也有開不起玩笑的時候?哈哈……可是我不明白,你就一點兒都不遺憾?”

“人家還是個姑娘,假如她找到了真愛,我祝福都來不及,怎麼會遺憾?”林重皺著眉說,“老盧,我很不喜歡你開這種玩笑。”

“是你總喜歡跟我瞎開玩笑。行行,當我沒說,以後不開了。”盧默成說道,“對了,那輛用來移動發報的卡車,可能還得等一陣才能提。我儘快,而且在這之前,我發報是會注意時間的。”

盧默成又起身說道:“今天我這畫廊開業大吉,走,咱們出去喝一頓。”

“我不想喝酒。”林重有些惘然若失地說,“留著這頓,等抗戰勝利再喝也不遲。”

盧默成看林重這樣,問道:“你好像還有心事?”

林重把童娜留給他的字條遞給盧默成,他看完問道:“你倆怎麼了?”

“童娜認為我和柳若誠有姦情,她跑去柳家大鬧,要把我們搞得身敗名裂,然後帶著童童回營口的孃家了。”林重苦笑道。

“什麼時候的事兒?昨晚嗎?”盧默成問道。

“都好多天以前的事兒了。”林重苦笑道。

盧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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