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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這份關係著幾十萬人生命和整個亞洲戰場格局的情報隨著他的伏特加酒精蒸發了,那他將來不僅僅是遺憾終生這麼簡單,面對的還會是軍事法庭的審判。”
“你這麼說他更不會聽了。”柳若誠輕蔑道,“因為他跟你一樣,吃軟不吃硬。”
“那——”
“別那了,讓我再想想。你說完了嗎?”柳若誠冷冷打斷他,冷冷地說道,“說完了請你下車。”
林重又一怔,他知道柳若誠的情緒還沒完全好轉,於是拉開車門想下去,又坐了回來,把車發動著了。
“我讓你下去。”柳若誠說道。
“這是我的車,你今天沒開車。”林重板著臉,執拗地說道,“別廢話了!我送你回去。”
柳若誠有些尷尬,又覺得自己好笑。她喜歡林重偶爾霸道的樣子,嘴角悄悄地翹了翹。
剛回到警察部,在大院裡,林重就被翟勳攔住了,據說是廖靜深讓他們馬上趕去大正廣場。
車在大正廣場停下,遠遠地,林重就見安藤智久揮舞著一摞紙,在對廖靜深發火:“你看看這些宣傳單,你再看看這天皇的畫像,就是這麼幾張宣傳單、幾瓶墨水、油漆和臭雞蛋,我就被植田長官整整訓斥了一個小時!敢對天皇陛下的肖像不敬,這是彌天大罪!你再看看這滿街的日滿親善宣傳畫,全都被劃上了大黑叉!這附近應該有目擊者,我限你一星期之內把這些混蛋揪出來,我要把他們就地正法!聽見了嗎?馬上!”
安藤智久罵完就上車走了,廖靜深苦笑一番,瞅著廣場中央立著的巨幅昭和天皇的肖像,把印有“誓死不做亡國奴”的宣傳單塞給林重,對他說道:“聽見了吧?安騰部長何曾發過這麼大的火兒?憑經驗我敢斷定,能用這種手段幹出這種事兒的,只有那些學生、工人、文學青年……而他們背後站著的,百分之百是共產黨!”
廖靜深揹著手,接著說道:“三年前,我從新京回來給你們開會,就預判過,共產黨一定會死灰復燃!可惜你們不聽啊!現在怎麼樣?都敢侮辱天皇陛下的肖像,該死!該死啊!對了,你們認為該怎麼做?”
“其實這附近一到晚上就沒人了,這事兒明顯是晚上乾的,哪兒會有什麼目擊者?”林重說道。
“我也知道啊!問題是,我敢反駁安藤部長嗎?”廖靜深說道。
林重看著那幅沾滿汙物的肖像,憋住笑說道:“讓我們的線人去打聽打聽,這種事兒一定不是一個人所為,目標嫌疑人越多,線索就越多。”
廖靜深點點頭,也看著那副肖像,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說道:“對了,這宣傳單是重要線索。從紙上和印刷技術上來看,肯定是他們的地下印刷廠連夜趕製的。你們就順著這線索一查到底,肯定一個都跑不了!”
回去的路上,翟勳罵道:“你聽他說得啥屁話?啥叫‘可惜我們不聽’?意思是我們聽了之後,共產黨就會因此而消失?簡直扯蛋……”
林重問道:“你在學生當中有沒有線人?”
翟勳不屑道:“啥叫有沒有?明擺著告訴你,連昭和女子高等學校都有我的線人,文藝女青年……”
“說得有模有樣的,還女文青呢!人家女文青能給你當線人,吹吧你就!”
“誒?你還不信?名兒我都可以告訴你,叫辛敏,最近正好跟幾個有反滿抗日傾向的男學生混上了,不信你去打聽打聽。”
林重灌作沒聽見,繼續說道:“這兩天讓你的人多跑跑腿兒,仔細打探。這事兒不能馬虎。”
“誒,你說安藤部長給廖靜深那老小子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他要抓不住可咋整呢?”翟勳問道。
林重故意說道:“哎呀!這就得仰仗您的線人了。”
“去他大爺的!我他媽給他放水還來不及,你還指望我幫他?我就等著看他笑話呢!”翟勳罵道。
翟勳與廖靜深的關係,讓林重早就嚐到了從中漁利的甜頭,這一次,林重還是決定先隔岸觀火,靜待機會。
林重跟章魯見面的時候,發現他似乎成熟了許多。因為這幾年的磨礪,讓他的性格內斂了不少。他的手拉人力車已經換成了三輪人力車,他把車停在彌生池公園。
“我有事兒——”林重和章魯異口同聲說道,又尷尬地笑著。
“你先說還是我先說?”林重問道。
“還是俺先說吧!”章魯說道,“在下葭町二十番那裡,有個南滿鐵道株式會社衛生研究所,你知道不?”
“知道啊!但它最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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