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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俺都派人進去了。最近又發展了不少,都是俺們勞工兄弟。”章魯又問道,“咋的?又要在哪裡放火?”
“現在我向你傳達共產國際遠東國際情報組的最高指示。從今往後,你們自主行動,炸鐵路、燒工廠……針對所有的日軍物資,四處放火!狠狠地燒他們!”
章魯驚訝地看著林重,又突然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猛地在沙灘上翻了幾個跟頭。
林重如履薄冰的警惕性,讓這一年過得雖然有驚,但是無險。隨著阿列克謝耶夫下達的“四處放火”的指令被執行,章魯他們就跟瘋了一樣,讓關東州的消防系統沒有一天能消停下來。
陸遠南的那個發報員,僅僅用手雷和一根鐵絲,就成功做成了一個因觸碰而爆炸的裝置。林重在回想這個案子的時候,這一點給了他啟發。他回到配製起火裝置的實驗室,給屋裡加了一條電路,那電路上連著幾個灌滿鋁粉和二氧化錳的燃爆裝置,這些裝置在屋內的牆壁上環繞了一圈。林重最後給它們加了一個開關,將這個開關取代了原本在門口的電燈開關,而把電燈開關挪到了門背後。
林重在離開實驗室的時候,習慣性地伸手去拉門口的開關關燈,而他馬上意識到,這是個要命的舉動。他笑了笑,在門背後關了燈,這才帶著後怕放心離去。
神谷川雖然在關東州安全會議上提出了自己的懷疑,卻遭到了憲兵司令部竹次郎等人的譏諷,這讓他差點把牙齒咬碎。
某日,神谷川開著車停在偏僻的地方,對車裡的一個叫樂寶山的年輕人問道:“這麼長時間了,他們還沒有找你聯絡嗎?”
“沒有,我覺得是不是我暴露了?”
“不可能,你要是暴露了,共產黨不會讓你活到現在。沒人知道趙東昇被捕是你提供的線索。”神谷川說道,“從最近的跡象來看,我判斷,他們正在重建大連特委,應該很快就會有人找你聯絡了。你和他們重建聯絡之後,可以暫時忘掉你的線人身份,全心投入到他們的事業當中去,我會給你提供證明你很必要的幫助,讓你靠近他們的權力核心。這一次,我要讓他們萬劫不復!”
一九三九年的“天長節”來到了,關東州到處佇立著昭和天皇大大小小的肖像。植田謙吉在前一天安排了朝日廣場上的大閱兵,當時不停地有一些九六式艦載機組成的編隊,從停泊在大連港的航母上起飛,呼嘯著掠過朝日廣場,而林重在廣場旁、警察部的辦公室裡靜靜地看著這場由關東軍各個部隊組成的戰爭狂想曲。那些精壯的、端著鋥亮的刺刀的日本兵,轟轟轟地踏著正步,井然跨過以植田為首的、關東州軍警銜特高層檢閱團面前。檢閱團的背後,一幅巨大的天皇戎裝像巍然而立。關東軍齊聲唱得《關東軍軍歌》響徹山河:“朝霞之下任遙望,起伏無盡幾山河,吾國精銳軍威壯,盟邦眾庶皆康寧,滿載光榮關東軍……”
警察部給每個人都發了兩張“日滿親善”的彩色宣傳畫。林重今天沒開車,拿著畫搭上了翟勳的車。見副駕駛位置上有三盒柯爾特的子彈和一顆九七式手雷,問道:“這是幹什麼?”
“你不知道啊?操!昨晚上青泥窪警署的署長,就去年跟咱們喝酒那個,講話磕巴的……在他車裡被人用繩子活活勒死,他家孩子才六歲……這是今年遇刺的第七個警察了。”翟勳模仿著署長的死狀,又把手雷裝進兜裡說道,“我要是再不拿些傢伙,心裡不踏實。你也小心點兒,晚上儘量別出門。”
“這事兒也不小啊?我怎麼沒聽說呢?”
“嗨!交到憲兵司令部陸遠南他們特勤課手裡去了。”
林重頓時覺著有些憂慮,到家之後,他剛想把宣傳畫貼在牆上,就被接童童回來的童娜攔住了。
“這宣傳畫拿回來做什麼?噁心,扔掉。”童娜說道。
“開什麼玩笑?天皇過生日,每家都得張貼,你別管這些。”林重依舊把它貼了上去,見童娜幫童童拎著揹包,於是說道,“林童心,你怎麼又讓媽媽幫你拎包了?不是說好了自己的東西自己拎嗎?”
童童不敢說話,躲在童娜的腿後。童娜說道:“你怎麼那麼多事兒?不就是幫童童拎個包嗎?他上了一天的幼稚園,他不累,我還替他累呢!”
林重說道:“你這是什麼話?咱倆真是得好好談談。以前我說過,別再叫他的小名,也別幫他拎東西。同樣是上幼稚園,你看那些日本人的孩子,哪個讓家長拎過包?”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下班不去接孩子,反而在家貼什麼破畫,我去接孩子,你還來教育我?你看看童童怕你怕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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