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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們是從那個發報員開始確定關東州已經被國民黨滲透了……”(選自廖靜深的《關於林重等人反滿抗日縱火特大間諜案的報告》第十三章)
警署值班的警察正在打盹兒,林重上前敲了敲桌子,警察醒來問道:“林科長?這大半夜的您怎麼來了?”
林重遞過去一根菸說道:“剛辦完事,路過你這,來蹭杯水。”
看警察點起煙,林重就坐下,裝作隨口問道:“最近有沒有接到什麼大案?”
“沒有,這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接了大案,要麼交到你們特調科去,要麼被憲兵司令部的人要走了。我們哪有辦大案的能耐?”警察笑道,給林重倒了杯水,剛剛坐下,又回憶道:“您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聽昨天值班的人說,憲兵司令部特勤課的陸課長來報案,說是有人把他的公文包給偷走了,裡面有他的配槍。”
“槍丟了?那包裡還有什麼?找到了嗎?”
“哪有這麼快呢!我們有些人平時跟陸課長關係不錯,現在都在幫忙找呢!但是我估計這夠戧。”警察說著指了指桌上那份報案記錄,“這是陸課長的報案記錄。”
林重上前掃了一眼,那上面並沒有登記那本書,於是問道:“為什麼你覺得這案子很玄?”
“因為我估計那小偷也不知道里面有槍,這要命的事兒誰會張揚?”
林重從警察署出來,又去找去年發展的線人胡可為。
林重對著胡可為的房門一頓敲,胡可為的妹妹對他說道:“哥,快跑,大半夜的可能是警察。”
胡可為條件反射,摸黑起身穿了個短褲就開啟後窗跳了出去,還沒站穩,早已繞到他家後窗的林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呀媽呀!林哥你咋跟鬼似的?嚇死我了。”胡可為回頭見是林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你不該這麼慌,你家只有我知道,這是你自己說的。”林重笑笑說道。
“那我也心虛,前幾天順了一個日本人的商社,不知他報沒報案。”
“那你以後還是別做小偷了,我可以幫你找份工作。”
“我幹這行挺順手,除了有些擔驚受怕,別的沒啥。”胡可為說道,“林哥這麼晚來找我有事?”
林重看看四周,低聲說道:“你天亮之後幫我去黑市裡打聽一下,就說你想買把柯爾特,看看有沒有人出手一把槍號為1936x309的柯爾特。然後不要買槍,只跟著那賣槍的人,弄清楚他去了哪裡。”
林重做完這一切,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門口已是凌晨,去開房門,卻發現從裡面反鎖上了。
“娜!小娜!娜娜,童娜……”林重撐著脖子朝樓上窗戶喊了幾句。童娜從窗戶上探頭看了看,卻把窗戶一關,任林重喊破了嗓子也再不搭理。
林重很無奈,本想再解釋幾句,睏意襲了上來。他從車裡拿出一個座墊放在門邊臺階上,坐在上面睡著了。
半天過去,童娜開啟房門,只見林重靠在門邊睡得正香。童娜撇了撇嘴,用腳踢了踢他,說道:“起來,跟我進門。”
林重醒來,揉著眼睛看了看錶說道:“這都六點多了,我得去上班了。”
“你先進來給我解釋清楚。”童娜板著臉走進屋說道。
“解釋什麼?我去找柳若誠確實有事,以後我不這麼晚回來還不行嗎?”林重走向衛生間說道,“我去洗把臉。”
“你洗什麼洗?你還要臉?大晚上的你們孤男寡女在人家臥室能談什麼事?”童娜怒道。
“你怎麼說話那麼難聽?我真是跟柳若誠在算賬……”林重倉促洗完臉就出來說道。
“我說話難聽?你簡直可笑!你有家有口的一個大男人還成天跟以前的女友見面,你也好意思說我說得難聽?”童娜叉著腰罵道。
“我現在得去上班,你先消消氣,等我下班回來再給你解釋,行嗎?”林重壓著心裡的火氣說道。
“你還回來?你別回來了,願意去哪兒住就去哪兒住!老孃一個人帶著孩子過日子挺好!”
林重見童娜話已至此,心裡的火一下就竄了上來,他出去後把房門重重地一關。童娜見狀,眼淚一下流了下來。
童娜和林重吵架的動靜太大,把本來在樓上睡覺的兒子嚇得大哭起來,他這一哭,童娜哭得更厲害了。哭了半晌,童娜抹了一把眼淚,一咬牙,決定去找柳若誠。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抱著孩子就來到柳公館門前,扯開嗓門朝窗戶大罵起來:“柳若誠!你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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