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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不會讓他感覺到什麼,現在靜下來想想,卻讓他隱隱感到後悔。

想到這裡,廖靜深又進一步假設,假如陸遠南是那個神秘人物,那麼林重此舉的真實意圖會不會是為了掩護他呢?假如是為了掩護他,那麼林重的身份不也變得非常可疑了嗎?

沒有證據,這一切都只是假設……廖靜深感到大腦有些缺氧,車駛上了濱海路,一旁懸崖下的海風呼地一下灌進了車內,讓他頓感醒覺起來。

整整一天,林重又在惶恐和疲勞中度過。晚上,徒勞無功的他和柳若誠在車裡碰面。

柳若誠默不作聲地看著車窗外黝黑的大海,林重察覺她不對勁,一問才知道,童娜去她家罵街了。

林重二話不說,抬起右手猛地抽了自己右臉一耳光,然後抬起左手又朝左臉來了一耳光,等柳若誠反應過來的時候,林重的臉已經被自己扇腫了。

“你瘋了你?”柳若誠看著林重的面頰說道。

“其實這些耳光是我一直想還給你的,我傷你太重,欠你太多,這些耳光夠不夠?不夠再來!”林重問道。

“我什麼時候讓你抽自己了?”

“沒你的允許,我還不能自己抽自己了唄?我連這點兒權力都沒有?”林重灌可憐說道,“在家被童娜抽,工作時被日本人抽,現在又自己抽自己,看來我天生就是挨抽的命!”

柳若誠噗嗤一聲樂了,林重憋住笑又說道:“我跟你打個賭,假如有一天,童娜知道她錯怪咱們了,她肯定特後悔,你信不?”

“我希望所有誤解咱們的人都能後悔,但誰知道這一天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柳若誠說完,沉默一陣,把剛剛洗好的鞋印照片拿出來一比對,兩張照片上的鞋印分毫不差,倆人沉默了片刻,柳若誠說道:“果然是他。”

聽完林重說陸遠南來接頭的事,柳若誠後怕起來,擔憂道:“都怪我,沒能提早告訴他……但你這樣做也太危險了,廖靜深當時可能沒反應過來,事後肯定會懷疑你的。”

“這是當時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我總不能看著他去送死。”

“可——”

“廖靜深最多也就是懷疑,就算神谷川知道了,他也不能拿我怎樣,事情都發生了。陸遠南不是傻瓜,他經過我的提醒,肯定會回去銷燬證據。所以神谷川也就只能懷疑我,最多再對我和陸遠南調查調查。”

“你說得也太輕鬆了吧?林重,你就一點沒感到後怕嗎?”

“假如我害怕,對事態的發展有用嗎?”

柳若誠被問住了,林重又輕鬆地笑道:“既然沒用,那我還怕它幹什麼呢?”

“那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林重沉思片刻說道:“下一步我會去找他的密碼母本,這就與你無關了,你再參與到這件事裡,對你太危險。你剛才說陸遠南看見你拎著他的鞋,如果真是這樣,他肯定會懷疑你和我的。”

“我倒沒考慮這些,但問題是,你為了掩護一個國民黨,而讓自己被敵人懷疑,這值嗎?”

“假如以自己被敵人懷疑的代價而換來國民黨在大連的安全,這難道不值嗎?”

“你簡直——好心當成驢肝肺!送我回家睡覺去,懶得管你們這些破事兒!”

倆人不歡而散。面對柳若誠的誤解,林重沒有過多地辯白,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在工作和生活中不被理解的苦痛,而且他相信,這種誤解僅僅是開端,絕不會是結束。

林重回到家,喊了幾聲童娜,發現沒人,再一看,桌上有張字條,童娜居然帶著童童回營口的孃家了!

林重又急又氣,咬著牙一巴掌拍在桌上。雖然他已開始漸漸地習慣童娜對他和柳若誠的誤解,但他依舊感到忿恨和不平。他恨安德烈,偏偏在派自己回關東州繼續潛伏時,安排柳若誠做搭檔,這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兒,可它又顯得這麼彆扭。他更恨造化弄人,如果當年和柳若誠不相識,多好……

他連晚飯都沒吃,也沒力氣做了。什麼時候去接童娜回來,以怎樣的方式去接她回來呢?林重很紛亂,可他又想到陸遠南的事兒,這就更亂了……他穿著衣服蜷在床邊,閉上眼睛,現在他的精力只允許他馬上閤眼,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陸遠南從林重那裡離開之後一刻也沒敢耽誤,兔子一樣惶恐不安地觀察著後視鏡。這樣一路到家之後,他倉促地收拾著行李箱,可定下神想了想之後,只是把鞋換下來,到海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送瘟神一般一把火燒了個乾淨。然後,陸遠南坐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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