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戾焚 15,無縫地帶,李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長,查閱這些檔案是完全合情合理的,這有助於他儘快熟悉和銜接工作。”安藤智久又說,“你現在對我發牢騷?你要是怕他知道你的情報來源,就應該不讓他參與抓捕吳小松的行動。”
“但是……”
“但是什麼?但是這根本不可能對吧?”安藤智久怒道,“我早給你們說過了,這些事情不要瞞著他。如果你想瞞著他,那麼當初我調他回來的時候你為什麼同意?”
神谷川被辯駁的啞口無言,他看了看一旁一言不發的廖靜深,廖靜深馬上明白了什麼,他尷尬地笑笑說道:“安藤部長,其實這也不能怪神谷先生,咱警察部能夠執行抓捕任務的就特高課和特調科這兩個課,特高課的人手一向不夠,這才組建的特調科不是嘛!吳小松持槍跑進了菖蒲町,在那個節骨眼兒上,神谷先生不讓林重他們去抓捕,還能找誰呢?”
“我剛回來,這其中具體的細節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說說我個人的愚見,說得不對還請……”廖靜深又圓滑地補充道,但是被安藤智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了。
“廖科長,你剛回來,可以先下去休息了。對了,記得帶林重儘快熟悉一下特調科的各個部門。”安藤智久說。
“不是我不信任他。”神谷川見廖靜深出門之後,又對安藤智久說,“我只是希望你對他保持有限的信任。”
“簡直胡攪蠻纏!我讓你們認真考察他的人際關係和背景,確認無疑了再調他回來,而不是在他被調回來之後被你處處防範。你們不是把他從小到大的社會關係都調查了嗎?既然他的背景沒有問題,那麼你就應該像信任廖靜深一樣信任他,而不是防著他!”安藤智久一拍桌子說道,“你應該學會從政治層面、從大局上考慮問題。從一九零四年起,我們日本在關東州這片土地上經營了三十多年,如果我們日本人都像你這樣防著這些支那人,那他們怎麼會心甘情願地為我們所用?”
“另外,剛才你的老同學山野涼介給我來電話了,在中共特委一案上,你是不是對山野涼介隱瞞了什麼?希望你多學學憲兵司令部刑事課的那幫人,和檢察官搞好關係,否則我們以後連個逮捕證都別想拿到。”安藤智久補充道。
我們關東州警察部抓人什麼時候要過逮捕證?神谷川覺得可笑,卻也有些懊惱,微微鞠了一躬想開門出去,又被安藤智久叫住。
“神谷次長,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是你的上級,你以後應該對我做出應有的尊重。還有,在關東州這裡,土肥原先生賞識的不止你一個人!”
神谷川聽了這些,深深地朝安藤智久鞠了一躬。
廖靜深回到辦公室,手中把玩著一串鳳眼菩提,左右打量著窗臺上的那個盆景,摸了摸黑松上的水珠,對前來問候的錢斌不滿地嘖了一聲,說道:“這水被你噴多了……對了,你覺得這個新來的林副科長怎麼樣?”
錢斌把自己跟林重僅有的幾次聊天內容給廖靜深說了說,廖靜深頗為不滿地說道:“畢竟太年輕……”
“他是很年輕。”錢斌笑著接過話說。
“我說的是你。”廖靜深回到辦公桌前指著錢斌,搖了搖頭說,“你拿什麼‘大連’、‘中國人’之類的話試探一個土生土長的關東州人,而且對方還是這麼出色的特工,他能覺察不出來你的意圖?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要觀察,不要試探。”
錢斌尷尬地笑了笑,不知該說些什麼。
“其實這事兒也怪我,我就不該讓你這麼做,現在想想,這事兒顯得很幼稚。”廖靜深託著下巴說,“還有,你是不是把翟勳在東關街和周勇搶地盤的事兒告訴神谷川了?”
錢斌點點頭,廖靜深說道:“我聽人說,翟勳放話,想把你整死?”
“對啊!據說要就地整死。姨夫,這,這怎麼辦?”錢斌慌忙道。
“急什麼?你這不還沒死呢嗎?”廖靜深沒好氣地反問道。
“不是,這,這……”
“咬狗不叫,叫狗不咬,跟響屁不臭,臭屁不響一個道理。他也就那麼一說,在這種事兒上認真你就輸了,你就權當他放了個屁,這道理都不懂。”廖靜深無奈地搖著頭,半晌又語重心長地說,“真是沒法形容你們這些年輕人,尤其是你。你剛來這裡才幾天?就沒發現你樹的敵人比你交的朋友還多?千萬不要以為自己是高材生,啃了幾本英文書就自視過高。要知道,日本人是不看人情的,尤其是在這裡。所以能憑自己的本事進到這裡的人,哪一個會像你想得那樣簡單?”
錢斌連連點頭稱是。這時,一個秘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