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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審訊記錄上籤了字,大家回到辦公室。神谷川叫一個手下去給吳小松包紮傷口,又看看錶對林重和翟勳說道:“你們帶上吳小松去瀋陽,現在出發完全來得及。對了,別忘給他戴上手套。”

林重藉口回辦公室拿槍,去問了問秘書,秘書說並沒有人給他打電話。看來柳若誠還是沒聯絡上瀋陽特委,林重心裡敲起了鼓點,給童娜打了個電話,又把兌好的二硫化碳溶液和鐵釘裝進衣兜。他忽然發現衣兜裡還有一個東西,是那個精緻的木盒。林重把它開啟,看了看裡面的獎章,又看看對面空空如也的書櫃,覺著自己也應該像神谷川他們那樣,把這些榮譽放進去。但是放進去之後,本欲離開的林重又回來,把它們裝進木盒,扔進抽屜。

上翟勳的車之前,林重灌作繫鞋帶,把那根鐵釘斜著支在輪胎的下面。等翟勳上車之後,三個手下押著吳小松上了另一輛車。

車裡的收音機正用日語播放著一條新聞:……目前蔣介石已被拘禁,南京中央政府已召開中常會及中央政治會議聯席會議,任命何應欽為‘討逆軍’總司令。國際各方也都對‘西安事變’表示了高度關注。

“看樣子老蔣指定活不下去了。”翟勳說道。

“我看未必。”林重默默聽著廣播。

翟勳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你看你咋還不信呢?”

“要不咱兩賭一把?”林重反問道。

“行,二十日元。”

“二十誰跟你賭?”林重不屑道。

“一百!”翟勳咬咬牙,像孩童般伸出小拇指,林重會意地跟他拉了拉勾。

林重忽然又問道:“對了,我今天看大連特委一案,裡面還有兩個孩子?”

“誒,是他們高層蘇國坤的孩子。他爸也真是,用小孩傳遞情報,小孩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翟勳略帶惋惜地說。

“他爸死了,孩子呢?”

“不在咱們這裡嗎?那可能就是被放了。我當時只負責抓捕,這些不太清楚。”

“放了?他們家還有別的親戚能收養嗎?”

“沒有。如果放了,他倆肯定是去一些流浪兒聚集的地方了。”翟勳又疑惑道,“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誰打聽了?我就是好奇,瞎問問……”

翟勳詭笑著指了指林重:“我還不知道你?你自己有孩子,父愛氾濫了吧?”

林重不置可否地笑笑,看著窗外,不以為然地嘟囔道:“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管他呢……”

“今晚的飯局你都通知誰了?你別忘了取消。”林重換了個話題問道。

“放心吧!”翟勳看著後視鏡裡跟著他們的那輛車說,“這幾個弟兄押著吳小松在咱們後面跟著,也是我的意思,因為我正想單獨跟你說聚會這事兒呢!”

林重看著翟勳,聽他說道:“我昨天有三個同學沒通知,港務局的程東、當教師的馮吉書,再就是水上警察廳緝私股股長周勇那小子。”

“誒?你怎麼也不問問我為什麼?”翟勳見林重毫無反應就問道。

林重惦記著瀋陽特委的安危,聽翟勳這麼一問就說:“這還用問?肯定是他們欠你錢唄?”

“操,這三個傢伙要真欠我錢我還真得通知他們,要不他們跑了咋整?”翟勳笑罵道,“別提了。程東這幾年混得還行,港務局排程室主任,一把手。但你知道的,他自小就跟咱們合不來,性格孤僻。馮吉書這小子根本沒必要叫,他當小學教師當傻了,最討厭吃吃喝喝,尤其是跟咱們。”

“周勇呢?”

“梁山上的白衣秀士叫啥來著?王倫?”翟勳咬著牙說,“周勇這孫子就是王倫。我本來想調去水上警察廳的緝私股當股長,關係都疏通好了,結果他在廳長面前擺了我一刀,害得我這輩子只能在警察部混了。緝私股可是個大肥缺,活兒少危險也小,誰不願意去那兒?”

“你都可以當作家了。”林重故意揶揄道。

“我還能騙你?明擺著跟你說吧,我在東關街控制了一個窯子,後來我才知道,那本來是他的地盤。”

“嗨!兄弟間一點誤會,我當什麼大不了的。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把他叫上,咱三個喝頓酒,嘮一嘮也就沒事了。”林重想了想又補充道,“容得下弟兄才能當老大。”

“要不怎麼說你從小就是我們大哥,我算是服了。”翟勳翹起大拇指說。

林重看了看錶,離七點還有四個小時。他按照現在的車速和路況計算了一下,如果不出意外,最多還有三個小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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