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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故作為難道。

“也是,只要共產黨存在一天,咱們特調科就一天不能閒著。”廖靜深接著說道,“剛才神谷次長把我叫去,說讓你去關東軍參謀部一趟。”

“這才幾點?神谷次長又一宿沒睡啊?”

“他是在夜間活動的獵手。”廖靜深擺了擺手,回到正題,“他懷疑滿棉、滿糧起火,跟關東軍對抗聯的討伐計劃有關聯。而且他還認為,關東軍內部情報洩漏,所以讓你去給他們提個醒,最好是能調查一下。”

“意思關東軍裡面有內鬼?”林重疑惑道,“不能吧?那裡可都是清一色的日本人。”

“聽過伊田助男這個名字嗎?”廖靜深頓了一會兒,突然問道。

“沒有。”

“當時你還在外執行任務。”廖靜深點點頭,帶著一絲不屑的笑,眼睛看向窗外,緩緩說道:“你去你身後的那個檔案櫃裡找找,在‘滿洲國’那一欄的《1933年滿洲特務調查檔案》的第二份裡,‘y’字的開頭下面第一個‘伊田助男’……”

林重帶著問號,按照廖靜深的精確指示,找出那份檔案,裡面是一個關東軍士兵的履歷檔案影印件,下面備註著這麼幾行字:

1933年,關東軍某旅團對滿洲國間島省內中共領導的的‘抗日救國軍’(抗聯的前身之一)進行討伐作戰,該旅團輜重隊的一名叫伊田助男計程車兵開卡車將原本應送去前線的彈藥送至靠近敵方的樹林中,在破壞汽車發動機後自殺。後據我反間機關調查,核實此事件屬實,伊田助男真實身份乃日本共產黨……之後據中共披露,當時在戰鬥間隙,於卡車南二十米找到伊田助男的屍體,及一份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紙,上寫遺書如下:

‘親愛的中國游擊隊同志們:我看到你們撒在山裡的反戰宣傳品,遂知你們乃共產黨之遊擊隊。你們是愛國主義者,也是國際主義者。我很想與你們見面,並肩打倒共同的敵人,但我被這些法西斯惡獸們包圍,走投無路,遂決定自殺。我把他們的十萬發子彈贈予貴軍,它藏在北面松林裡的卡車中,請你們瞄準日本法西斯狠狠射擊!吾雖身死,但革命精神長存。祝神聖的共產主義事業早日成功!

間島日本關東軍輜重隊

日本共產黨員

伊田助男

一九三三年三月三十日’

“到現在為止,誰都不知道威力究竟去了哪裡……而滿糧的火又著了起來,我們當時都忙暈了……現在想想,神谷次長當時的推斷是正確的……”(選自廖靜深的《關於林重等人反滿抗日縱火特大間諜案的報告》第九章)

檔案中的記錄影是在播放默片,在林重默默地看完最後日期的時候,廖靜深也幾乎一字不差地背完這檔案的全篇。這個甚至連照片都沒有的日本共產黨消除了林重一直以來的孤獨感,第一次讓林重覺得自己不是孤軍奮戰,甚至有些親人之間的訣別之痛。他從檔案櫃的玻璃櫥窗上瞅見廖靜深正在轉過身來,於是趕緊狠狠地眨眨眼,看著窗外。

廖靜深沒有觀察到林重的表情,而是頗有些得意地說道:“大家都知道,我的記性並不好,有很多事都要記在本上或是手邊的檯曆上。但是你可能不信,這是我唯一能夠全篇背誦的檔案。”

“原因很簡單,幾年前當我像你一樣以這個極為幼稚的問題向土肥原先生髮問的時候,他也建議我看看這份檔案。從那以後,我就把它背了下來。目的不是要紀念這個連名字都有可能是化名的無名小卒,而是要時刻提醒我自己,共產主義思想無孔不入,共產黨無處不在,這就是他們的可怕之處。”廖靜深起身踱著步,緩緩地走到林重身邊,一起看著窗外說道:“伊田助男只是這場戰爭中連細菌都算不上的小人物。我不知道用多久才能把共產黨消滅,但我知道,如果無數的這樣的小人物不斷地湧現,那麼他們會像細菌一樣把我們活生生地啃噬,連渣兒都不會剩下。”

“現在再回到你剛才的那個問題,所以說間諜這種職業可沒寫在任何民族的臉上。日本共產黨是哪年成立的?1922年,只比中共晚一年,所以關東軍內有沒有內鬼,這個事兒可真不好說。”廖靜深一歪頭苦笑道,“反正神谷次長說什麼就是什麼,咱們照做就是。我跟日本人幹了這麼多年,向來都是少問為什麼,只問該做什麼。”

“那關東軍也不可能允許我一個特調科副科長去調查他們吧?”

“你啊!還是沒摸透神谷次長的意圖。倘若關東軍內部真的有間諜,那麼我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配合了更好,假如他們不配合,那就不關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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