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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男人說著看看錶,“你們回去吧!我得去接個人。”

碼頭外,柳若誠上了副駕駛的座位,車開了一會兒,三人一句話也沒說。自從一下船之後,這個城市的氛圍就跟上海截然不同了,到處是日式的紅牆灰瓦小門院的房子,每一條街都隨處可見和服打扮的日本僑民,他們沿著松柏成蔭的小道,穿著木屐咯咯咯地走著。那些列著隊關東軍憲兵扛著槍,昂首挺胸地在街上巡邏。他們鋼盔下遮著陰鷙的目光,掃視著一切可疑的動靜,槍口上的刺刀在車燈的照射下熠熠生輝,腳上的皮靴踏在地上咔咔作響,像是惡毒地啃噬著大地的牙齒。整個城市在夜色的籠罩下,沾染上這種環境帶來的氣氛,往第一次踏上這片土地的人的毛孔裡滲透著懍懍之氣。

路過一個路燈昏黃的道口,林重下了車,往回走了一段,確認自己不在童娜的視野之內,在一個廢棄的屋子跟前看了看周圍,把那本書塞進了屋子前的信箱裡。

童娜在車裡一言不發,只是哄孩子,柳若誠想打破這種尷尬,看了看後視鏡裡的童娜,回頭問道:“嫂子叫什麼我還不知道呢!”

童娜頭都沒抬說道,“看樣子你跟我家林重關係也不近啊?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

柳若誠尷尬地笑了笑,見林重回到車裡,又問林重:“這孩子真可愛,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林重剛想回答,童娜卻搶著說道:“那是當然,也不看看誰和誰生的。我們的兒子叫林童心,還沒到十一個月,小名童童,就是我那個童字。噢,對了,我叫童娜。”

童娜的話裡句句帶刺,柳若誠覺得可能童娜就是這種人,再說她不明白自己和林重的關係,換個角度想想,女人對這種事吃莫名醋很正常。柳若誠沒再說什麼,車駛過一條繁華的街市,柳若誠看著周圍說:“你們還沒吃飯吧?旁邊這幾家飯店都挺不錯的,我請客,嫂子想在哪兒吃?”

童娜看都沒看周圍的幾家高檔飯店,而是指著路邊的一個賣關東煮的小攤說:“我想吃關東煮。”

林重和柳若誠搶著要去買,童娜卻說:“不用了,你們不知道我愛吃什麼,我自己去。”

童娜下車去買關東煮,柳若誠和林重終於有了獨處的空間。可這寂靜下來的沉默比針扎還難受。林重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方向盤,扭頭看著窗外。柳若誠率先打破沉默說道:“幾年沒見,你好像胖了一些。”

“不會吧?我每天早晨還堅持跑步。”

柳若誠笑了笑,看著車外正在吃關東煮的童娜,對林重說道:“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嗯!不過她脾氣不大好,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林重說。

“她還挺睿智的。”柳若誠又說。

“你從哪兒看出她睿智的?”

“觀察,當然還有女人的直覺。”柳若誠笑道:“她明明可以讓你或我去幫她買東西,卻沒這麼做,這就是聰明。能放心地讓自己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呆在車裡,這就是睿智。”

林重憨憨地笑笑說:“她心大,刀子嘴豆腐心。”

“房子是你找的?”林重見柳若誠還想問什麼,突然話題一轉,看著柳若誠問道。柳若誠點了點頭。

“門鎖換了嗎?”

“換了。”柳若誠說,“換鎖的我認識,是個老頭,他也給我家換過鎖。”

“你自己不會換鎖?”

“會,但我嫌麻煩。”

“那我還得再給房子換一把鎖。”林重想了想說。

“你太多慮了吧?”柳若誠問道。

“有時候多慮也許可以救人一命,而且我不嫌麻煩。”林重問,“你在蘇聯都學了些什麼?”

“發報和做生意。”

“做生意?”林重笑了笑說,“這應該去歐洲學吧?”

“我是大連的商人,安德烈曾給我編織過很合理的交際圈,我家的公司也跟蘇聯人有貿易聯絡,而蘇聯通商部就在蘇聯領事館裡,所以我可以借生意問題自由出入蘇聯領事館。”柳若誠又說,“電臺也藏在那裡。”

林重又問:“你和神谷川認識?”

“不認識。我給孤兒院和天主教堂捐過幾次錢,因此上過幾次報紙,他想認識我也沒那麼難。”

“那看來他對我的社會關係摸了底。”

“你不覺得這個人做事的風格很獨特嗎?”柳若誠剛說到這,童娜卻上了車,見兩人突然沉默下來,童娜心裡有了數,說了句:“外面真冷,看樣子這車裡也不熱。”

車穿過了南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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