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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設了局。
特工總部的人之所以想把他搶回去,是因為付高昌竟然是黨調處的密探,利用走私煙土的便利,暗中替黨調處打探訊息。
口供看似很全面,但方不為還是看出了疑點。
別說他只是個wai
wei的探子,就算把付高昌換成田立成,賀清南也不會出動這麼大的陣仗,直接打到特務處的門口。
方不為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蠢貨!”馬春風一聲喝罵,嚇的楊國仕打了個哆嗦。
方不為適時的解圍:“也怪不得楊股長,此案卑職從開始追到現在,其中細節自然要清楚的多,楊股長則不然……卑職想著再去審一審這個付高昌和田立成……”
還真不是方不為有意替楊國仕遮擋,之前劉成高提議由他回來審的時候,方不為就料到了這一點。
馬春風點了點頭,又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田立成可以審,但最好不要用刑……”
馬春風也有著和劉成高一樣的擔心,一旦打破現有的底限,特工總部和特務處就會陷入到無限的攻訐和報復當中,對誰都沒有好處。
方不為哭笑不得,他算是明白了馬春風為什麼非要把自己叫回來,扯半天閒話的原因。
是怕自己挾威而歸,心情激盪之下,不知道考慮後果。
方不為應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輕重。
方不為帶著楊國仕,馬不停蹄的去了審訊室。
馬春風考慮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田立成幹特務的時候,真的是方不為才剛剛脫了開襠褲。
這種人,是真正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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