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另有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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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88;#12288;她躺在在床上，除去了雨衣，身材曼妙而聖潔。他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不知道該從哪裡檢查。這樣的檢查他也沒有經歷過，大腦一片空白。他在心裡罵自己，為醫者，怎可心存穢念！

#12288;#12288;那是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脈象他根本無法把出。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先生，你為什麼每次給我看病要閉上眼睛？”他說：“我向來看病都是如此。”那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說：“別騙我了，睜開你的眼睛，你是怕看我，你給我把脈的時候，我能聽到你的心跳聲。”

#12288;#12288;他沒有睜眼，他的心亂了。那雙不知道把了多少脈博的手，在她的牽引下，從臉龐檢查到了山脈，又到了峽谷，他聽到了一個讓他熱血卉張的聲音，他知道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12288;#12288;他還是回到了理智之中，無論是為醫還是為人，抑或是為友之道，這都是不可為之事。他站起身，說你穿整齊回去吧，你沒有病。

#12288;#12288;他起身走到了外間，聽到裡面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外面有人拍門，他聽出來了，那是轉轉的聲音。轉轉還小，自己到不了這裡，自然是老婆找他來了！

#12288;#12288;這個門自然是不能開啟了，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不開啟。一會兒，外面的人走了。裡屋的人又說話了：“林先生，我這怎麼長了一個疙瘩，你進來看看。”

#12288;#12288;林先生呆住了。一個如同赤兒一般的玉雕跪在床上，就那樣含笑看著他。他這才明白，剛才的聲音不是穿衣服，而是脫。他實在無力再抵抗的時候，雕像發話了，我是心甘情願的，你要不願意，我就說，是你脫了我的......

#12288;#12288;他撲到跟前，也不知道是想打她還是想抱她。一碰到她的身體，他即刻就一起燃燒，剛開始都像毫無章法，幾分鐘後，隨著一聲雷響，小倩像一隻小狼一樣，把自己的叫聲混在雷聲中送了出去。

#12288;#12288;他說他對不起程旺泉，他扇著自己的耳光。她溫柔地拉住他的手，躺在他的懷裡。當兩個人完成了某種儀式以後，就變得不再陌生，竟然似乎有著一種天生的默契。她告訴林先生，程旺泉說了，如果一年之內還沒有動靜，就要休了她。

#12288;#12288;她幽幽地說，在我們河口，休了回家的還不如寡婦。她的小手撫過他的臉龐說，你當我多下賤都可以，怎麼想都可以，反正，我喜歡你。懷個你的娃也好，借種都能借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跟前，倩兒值了。

#12288;#12288;他叫她倩兒，她說你才是我男人。他們在雨聲中相擁，倩兒在雷聲中又發出了一聲高亢而曖昧的聲音，她說，我知足了，我的男人！

#12288;#12288;後來的一回是在她住的屋裡，這個瘋狂的女人，把劉媽找個藉口打發了出去，又一次把她交給了林先生。那一天，東家和大太太都不在，院子裡傳來劉媽腳步的時候，倩兒說，今天沒有雷聲，不好。

#12288;#12288;後來她懷上了，程家上下都很重視。每一次檢查的時候，哪怕有一秒鐘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她都會把他的手拉到肚子上摸，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你是他爹，把娃摸摸。把脈的時候，他再沒有睜過眼。

#12288;#12288;第二年小鳳出生了，這成了她到藥鋪最好的藉口。但他再也沒有接受她的任何暗示，他知道自己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軌道，不能再跑遠了。小鳳小的時候還不懂事，倩兒總是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把他抓摸一把，說他就是個死人。

#12288;#12288;沒想到她會死！如果她不死，那麼自己的下場到底有多慘？他不敢想像。他只有在心裡給這個喜歡過的女人留一點位置，她是為了自己才死的。臨死之前還不忘把範老四拉下來，她是瘋狂的，但為了他卻又是這般深謀遠慮，小鳳，我的女兒，我又如何給你做個交待？

#12288;#12288;這樣的自責顯然不能說與外人，倩兒死了以後，林家大小的表現讓人們更是覺得此事捉摸不定。可是那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又能如何解釋呢？林先生這個文弱書生的心裡，到底藏著多少故事？

#12288;#12288;老婆對他的審判從嚴厲後來慢慢演變成了調侃，再後來就成了如何把小鳳的事情給解決了。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