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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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背叛我？」格雷伯爵突然伸手，一把掐住艾莉婭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語氣森然，「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救那個男人？為什麼要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地破壞我的計劃？」

艾莉婭只覺得呼吸困難，眼前陣陣發黑，但她依然努力地想要解釋：「我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麼？」格雷伯爵的手越收越緊，艾莉婭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只是……愛他……」

艾莉婭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格雷伯爵的動作猛地一僵，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痛楚。

「你……你說什麼？」

「我……我愛他……」艾莉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重複了一遍。

格雷伯爵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緩緩鬆開掐住艾莉婭脖子的手，無力地垂在身側。

「為什麼……」他的聲音沙啞而乾澀，「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愛上他……」

艾莉婭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深愛著她的男人，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對不起……」艾莉婭低聲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

格雷伯爵沒有再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艾莉婭，眼中充滿了悲傷和絕望……

艾莉婭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只覺得渾身冰冷，彷彿墜入了無底深淵。她知道，自己這番話，不僅深深地傷害了格雷伯爵，也徹底斷送了自己最後的退路。

格雷伯爵站在原地，身形搖晃，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他看著艾莉婭的眼神複雜難辨，有痛苦，有憤怒，還有深深的不可置信。

「為什麼……」他聲音嘶啞，像是砂紙摩擦過玻璃，刺耳難聽，「為什麼要愛上他？就因為他會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就因為他能說會道，哄得你團團轉？」

艾莉婭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她知道，任何解釋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格雷伯爵是那樣的高傲，那樣的不可一世，如今卻被自己親手推入這深淵般的絕望，這讓她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說話啊！」格雷伯爵突然暴怒，一把抓住艾莉婭的肩膀，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你倒是說話啊！告訴我，他到底哪裡比我好？」

艾莉婭吃痛地皺起眉頭，但她依然沒有反抗，只是靜靜地看著格雷伯爵，眼神堅定而決絕。

「好，好得很！」格雷伯爵怒極反笑，猛地將艾莉婭甩開，「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他猛地轉身，對著身後的黑衣人下令：「把他們給我拿下！我要讓他們親眼看著對方，在痛苦和絕望中死去！」

黑衣人得令，立刻拔出武器，朝著艾莉婭和昏迷不醒的程大毛撲了過去。

「住手！」艾莉婭見狀，不顧一切地衝到程大毛身前，張開雙臂，想要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他。

「不自量力！」黑衣人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揮動手中的利劍，朝著艾莉婭砍去。

「鐺！」

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火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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