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傳說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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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其餘幾人聽到李墨的話，全都露出的意外的神色，他們沒想到，李墨身邊的這個老神王，居然是來自天外的存在。

與此同時，李墨的詢問，也讓玄振身軀輕輕一震，眸光極度複雜地看了看他後，輕輕搖了下頭，旋即又點了點頭。

“是，也不是。”

他說道：“我的確知道不少辛秘，可這件事情，此前我真的不知曉。”

“那你搖頭……”

“但我聽過關於這方面的傳說，我也一直以為那就是傳說。”玄振緩緩往前走了幾步，背對著眾人，聲音帶著惆悵與沉重，“傳聞數百萬年前，宇宙中曾發生過一件驚天動地地大事情，那個時代，沒有至強者證道，靈氣匱乏，甚至連神王都難以見到。

可就在這個時期，某一天，黑暗降臨，有一尊魔神出世，行走在星空下，尋找著生命古星的存在，每過一地，不過片刻，便會有無數生靈因此喪命。”

眾人皺眉，這……跟李墨問的事情，有什麼關聯麼？

這明顯只是個傳說啊。

有什麼級別的神魔可以在片刻間覆滅無數生靈？要知道，那是一顆星球，不是這種幾百號人。

就在幾人忍不住要發問的時候，便聽見玄振忽然悵然地笑了笑，道：“很像是神話對嗎？”幾人下意識點了點頭，但玄振卻忽然正色，“我以前也這樣認為的，直到今天。因為，傳說中，那些人也是在瞬間死去，屍骨無存，什麼都沒有留下，除了他們曾經生活過的痕跡之外。

死去的那些生靈，連反抗都不能，甚至好多人都是在睡夢中的，一覺醒來，才發現身邊人不見了，世間一片恐慌。

當時，人們認為，那是天神憤怒了，降下了天道懲罰。後世人也認為，那不過只是當時的傳說，真假，無人能評判。

畢竟那個時代，連神王強者都難以見到，更別提其他高手了，因為那個魔神，宇宙間的文明都差點出現了斷層，後世人如何去考證呢？”

“其實……我們也沒法去評判老教皇的對錯，因為，今天我們知道這個事實，很難保證，未來的我們，不會跟他一樣，為了一點壽命而不折手段。畢竟……”玄振深深看了眼李墨，“長生仙藥，不是誰都能得到的，何況，續命萬年之後，也不一定就活夠了。”

“不，他就是錯的！”

出人意料的，李墨忽然給出了很肯定的回答，“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我們有心，有倫理道德，有情感良知，那個老東西，已經不配稱之為人了。”

以人血為食，這跟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沒錯，他連自己的靈魂都丟棄了，為了活命而活命，他已經忘記了自己修煉的初衷。”蒙仁也站了出來，紅著眼睛低沉嘶吼，他無法忘記那個老教皇的話，因為他的話而受到的啟發，這樣算起來，是不是那些無辜者的死亡，歸根結底都應該算在他的頭上？

“糟了！”秦雨萌忽然驚呼，“他離開了這裡，會去哪裡？他的狀態，明顯還沒有回覆到巔峰，會不會去禍害別的地方？”

“啊！”眾人大驚，臉色劇變，他們的腦海中齊齊浮現出了一個猜測，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離這裡最近的城市在哪個方向？”

“應該是那個方向，如果沒記錯的話。”一邊說話，薛水舞一邊開啟了隨身攜帶的通訊器，迅速找到了衛星地圖，“是了，沒錯，就是這邊，距離此地八百公里，東南方向，檀香市。”

“走，我們過去！”

李墨當機立斷，讓玄振控制金剛琢，帶著他們追下去，不能讓那老東西禍害那些無辜百姓，雖然城市中多是平民凡人，可嚐到了人血的好處的老教皇，可保不準就會對凡人下手。

心頭血這個東西，縱然是凡人，也有幾滴，積少成多，數量上去了，效果自然也就上去了。

“他不至於如此吧？那可是華夏的地級城市，裡面大部分都是普通民眾，他敢如此囂張嗎？真要是動手了，那就是等於對整個華夏宣戰，他不會好過的。”

宋辰飛咋舌，覺得不太可能，縱然是為了活命，也不可能如此瘋狂，直接對一個偌大的城市，數百萬民眾進行屠殺。

此前，這老東西動手的物件，怎麼說也是修行者，人在江湖飄，哪兒能不挨刀。幾百號修士被屠殺，總就是修士之間的事情，若是將屠刀對準凡人，那可就真的是該天譴了。

“我也希望他不會如此瘋狂，可我們總歸得過去看看才能放心。”李墨沉聲道，隨後，他望向秦家家主，非常誠懇地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