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獨影夜半敞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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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看半影夜闌珊，落紅深處恍若夢。

經年流殤，含淚傾銜。

淺澈眸光，透過幾度春秋。

周圍的一切靜謐地都能聽到鳥兒嬋嬋的鳴叫，平靜的湖面微微蕩起的漣漪。

一影負手而立獨站橋頭，眼眸中帶著一抹淡淡地哀傷，凝望著月色下的一灣碧水。

閣樓上的她，遠眺著孤寂的背影。今日的他，不知何事令他感觸頗深？

垂眸，不禁暗自低語:慕容灝宸，為何會對你產生了別樣的情愫？

緩慢的步伐走到他身後，一直一來都是他默默地在自己的背後注視著，如今她亦是如此。那一刻她長漸漸地明白，原來會令著自己跟著他痛苦，那種痛徹般的感受。

正當她看得出神時，一縷柔和地聲音徐徐傳來。

“過來。”

哪怕他看得在入神，只要有任何一點聲音他都會感覺到。其實，早在葉漪蘭踏進此處開始，他便早已察覺。

心有餘悸地走到他的身側，轉頭看向他那張側臉，柔和的下顎，輪廓極其的分明。

“這裡，可喜歡？”隨即轉身牽著她的手，深凝的雙眸一直注視著她。

“喜歡。但，不能永遠住在這裡。”

她確實喜歡這裡幽靜的生活，終究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中間夾雜了太多阻礙，她不敢去保證日後會怎麼樣？

“若有餘生，我想……”

“不要說出來。”

說與不說，只是一念之差罷了。她並不想要聽到他說出的話，各自心中明白便好。

對慕容灝宸而言，他們之間錯過了太多，而這些往往成了他們的障礙。深情地凝眸:“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慕容灝宸牽著她的手坐在橋邊，摟著她的腰依偎在自己懷中。那一刻，他的腦海中浮現了關於她的一切。

喃喃自語著:“我記得你曾說過，我為何會選擇你，從何時愛上你？其實，我對你的愛深深根固，是在你四歲那年。對你來說，我只是你記憶的玩伴或者是過客。我們第一次相遇，我只能冷漠你，可對你的愛一直都在。哪怕對你冷眼相待，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聽聞，葉漪蘭不禁抬眸看著異常的他。以往，他都不會將這些真相一一告訴自己。今日，反而他道出真相，到是覺得之前所問的一切都是多餘的。

四歲？過客？這些記憶很迷糊，當時確實記不清楚真實畫面到底發生可何事。從他的言語中，她知道了他對幼時的嚮往，那時的記憶對他而言一定意義非凡。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他接近是有目的的，如今她將一切迷霧都解開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時註定了。怪不得，第一次見面時他的高傲與後來的漸行漸遠，只是一個假象罷了。

看著今日的他，倒是看得令她不自禁地想要去寬慰他:“你今日到底怎麼了，怎與我說了那麼多話？”

嘴角微微上揚，自言自語道:“是啊，我為何要對你說這些？”

他亦不知今日到底怎麼了，倒像是說了一堆的醉話。

葉漪蘭不解的看著他，何時他有了自言自語的習慣，他的眸中所散發出來的光，是那麼的痛苦，也要強忍著笑。

這樣的你，這麼多年來，一定很累吧！

低眸看向她，他捨不得將她放手。柔情蜜意的眼眸變得深邃黯淡，緩緩開口:“蘭兒，若有人真的要我退位，搶走了你。你會選擇誰？”

不知為何，他所說的話中的人，到讓自己想起了慕容灝隸。可她從未想過，若他當皇帝……

他的這句話，難以讓她說出口:“我……”

見她猶豫不會，微微地點了點頭淡漠道:“我知道了。”

他不再摟著她，已然知道答案了，又何必自討苦吃，去苦苦哀求。

在他其實的那一刻，她才後知後覺。

原來，她需要他。

在他轉身離去時，心中一擰，倏然站起身子喊道:“你根本就不知道。”

聽聞她的那番話，他停下腳步，竟然想要聽她的接下來的話。

他，在期許。

葉漪蘭看著那高傲的背影，提起裙褥緩慢地走到他身後靠近著。

倏然，慕容灝宸擰緊地眉宇漸漸地鬆開，她的身子與自己相貼，卻緊緊地留摟著自己。

“慕容灝宸，你若日後再說這種胡話，我一定不會留在你身邊。”

自己已把話說的那麼透徹，他應該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