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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結的什麼親事啊,還不如不是姻親呢。”
因為陳年舊事被翻出,趙炅已經心生不悅了,再看著魏慶豐和鄭延年這麼一鬧,他的頭脹痛得很,恨不得一刀將那些吵吵鬧鬧的臣子,通通摘了腦袋,倒圖個清淨。
“吵什麼吵!”趙炅受不住了,一把站了起來,現出了暴怒的神色,殿內所有的人,全都跪倒的在地,倒吸一口氣,不該抬頭,亦不敢言語。
唯有魏慶豐一人,雖然跪倒在地,但是仍然敢抬起頭,與趙炅對視,“臣懇請陛下,徹查徐將軍一案!”
“你!你……”趙炅抓住了案臺上的硯臺,很想將它丟下去,這個魏慶豐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太不識好歹了。
低頭不語的鄭延年,嘴角微微上揚,他在嘲笑這個魏慶豐,魏慶豐果然還是太蠢了,他並不知道,徐將軍之死的背後,其實是跟陛下有關的,他觸碰了陛下的逆鱗啊,他越是要求嚴查此案,陛下就會越發厭惡他,到時候,不過一道密旨,一杯毒酒,魏慶豐將徹底在他的眼前消失。
“好好好,”趙炅連連說了三聲“好”,但是他還是沒有頒下旨意,重新調查龍虎將軍一案,“此事,明日再議!”隨身的太監總管懂得這位陛下的心思,隨即拉著長長的嗓音,喊道:“退朝……”
沒有得到確切的旨意,魏慶豐有些失落,他並沒有繼續求旨,隱隱約約間,他已經感覺到了陛下的不滿,他不能夠再如此冒進了,若是,若是,陛下當真和徐將軍之死有關,那麼,他便是自尋死路。
早朝已經結束了,魏慶豐從高高的臺階上往下走,他走得很慢很慢,因為他要等一個人,等著跟他說幾句話,魏慶豐所等之人,便是鄭延年,但是,當他走完了所有的臺階,並且在臺階之下耐心等待之時,鄭延年慢悠悠地從大殿裡走下來了,他也瞧見了魏慶豐,不過,他並沒有有任何的停留,他露出了蔑視的神情,直接從魏慶豐的面前,甩起衣袖,輕哼了一聲,大步流星而去。
為何會如此?魏慶豐本還想著,確認一下當夜是否是他派人刺殺他的,想從他的口中瞭解到當年的事情,但是,鄭延年已經對他熟視無睹了。
從皇宮回來之後,魏慶豐一直在深究鄭延年的神情,忽然間,他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為何如此自信?為何沒有絲毫的慌亂,這樣的鎮定自若,難道,他根本就不害怕自己手上的證據嗎?
大雪連綿幾日之後,太陽終於出來了,陽光普照大地,身上的冬衣,可以褪去一些了,魏慶豐下了馬車,站在石板路上,閉上了眼睛,享受這樣溫暖的冬日,許久沒有見過陽光了,陽光傾灑在身上,是如此的溫暖,他貪戀這樣的溫暖,自從她走後,他的世界裡一片陰暗,心裡頭最深處,總是抑制不住,想要去想她。
漫漫長夜裡,他從未睡過一次好覺,他懼怕見到所有紅色的物品,那般醒目的紅,總是激起他心底最強烈的思念。
暖陽照在身,心中仍生有寒意,不知是清醒還是迷茫,他念出那個不願提起的名字,“花生……”
“花生米嗎?”東蘭凝視著那個還在微微晃動的花盆,說道:“可是一顆修煉成人形的花生?”
西訶睜開了他的雙眼,眼睛裡平常如許,沒有一絲波瀾,“你怎麼知道的?”
“當真是他們口中的花生,”東蘭呢喃了幾句,隨後,她向西訶開了口,“西訶,這顆花生,我可以將她帶走嗎?”
“不可以!”西訶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絕了。
東蘭感覺得到,他對她的態度冰冷很多,這樣其實挺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還是有些難過,她和西訶認識了這麼久,卻因為那一次敞開心扉的話,她與他之間的關係便變成了如今這般。
當初,西訶和她可是可以把酒言歡、對酒當歌的好交情啊,而今,他的語氣,他的態度,讓她心生了畏懼,她開始懼怕他,往日的情分,已經消失了。
“西訶,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帶走她嗎?”
“因為,她是我煉藥的藥材。”
東蘭心中一驚,西訶竟然要將那個化為人形的花生米,丟進丹爐,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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