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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他們兩人,慕華手下的家僕,各個都拿了花生的畫像,挨家挨戶地詢問,卻也沒有收穫。
“難道,這花生鑽進了土裡,又或者換了一張臉?不然怎麼就是找不到呢?”
曾應在酒館裡頭,一邊大口地喝燒酒,一邊用力捶自己的小腿,這幾日辛苦地奔波,他的小腿疼得他想哭。“蘇大美人啊,你說說,花生這姑娘到底去幹嘛了?”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花生她沒有被擄,她應該是故意躲起來的,”
“呃?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猜測呢?”
“女人的直覺”
聽到這句話,曾應無語了,默默地喝了一口,繼續問道:“依你的直覺,花生要怎麼找?”
“回清和園,因為,花生最關心的人在那裡,她早晚會現身的……”蘇請月捏緊了酒杯,篤定地說到。
曾應想著,或許,他應該試著相信女人的直覺。
雪在黑夜裡也是有顏色的,只要有暗淡的光,便能看見慘淡的白。
拖著疲軟無力的身軀,花生總算是靠近了慶豐的房屋,長長的斗篷下,是她嬌小而虛弱的身子,她慢慢地推開房門,然後又輕輕地合上屋門,察覺到她的楓哥哥熟睡之後,這才敢靠近床榻。
當房門合上之時,在長廊的大柱子後頭,悄然地出現了兩個人影,正是蘇請月和曾應,這兩人已經在這兒蹲守多時,總算是有所收穫,花生真的出現了。曾應頭一回對女人的直覺,這種東西心生讚許。
“你說,我們要闖進去嗎?還是等花生出來後攔住她?”
蘇請月思考了一下,答道:“你闖進去,並且叫醒慶豐,我在門口攔住花生,”
“行,”
這兩人商量了片刻,隨即極為默契地動身了,曾應一把推開大門,大喊了一聲“花生”,花生一驚,匆匆忙收好那隻冰蟲,裹好斗篷,想要衝出這個門口,但是卻在門口處,被蘇請月攔了下來,“花生,不許走,你欠我們一個理由,不許走!”
蘇清月攔住了花生,可是花生卻並沒有停止腳步,她低垂著頭,使勁想要逃開蘇清月的攔截,“曾應,你快叫醒慶豐啊!”
屋子裡頭傳來回聲:“我正在努力叫醒他!”曾應在裡頭又喊又罵又打的,可是慶豐之前喝了許多酒,現在根本沒有反應。
外頭,知道他們要叫醒楓哥哥後,花生的逃跑慾望,更加大了,花生想著,無論如何絕對不可以讓他見到這樣的她,於是面對蘇清月的阻攔,以她目前的能力,唯有這麼做了,她將掌心的冰蟲取了出來,輕輕的一口氣,那蟲子立即爬到進了毫無防備的蘇清月手上。
刺痛與冰涼,毫無防備,攔住花生的手立馬換成了抓那蟲子的手,趁著這空隙,花生脫了身,而蘇清月在她想要脫身之際,另一隻手勾住了花生的斗篷,被困與掙脫之下,斗篷被扯開了,蘇清月被驚到了,在暗淡的月色下,這是花生嗎?
怎麼那麼像一具乾屍呢?
那一身的朝氣蓬勃的紅衣服,如今成了黑衣,那清麗無雙的面容猶如樹皮,還有那成了枯柴的手腕。蘇清月捂住嘴巴,雙目駭然,“是花生嗎?”
“是,清月姐姐”
沙啞的回答聲,毫無光澤的雙目,蘇清月一時間,無比地心疼,淚水止不住地滾動下來,花生啊,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望著眼前這個為她哭泣的好姐姐,花生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酸楚了,但是,不是在這時候哭泣,花生輕喚了一聲,那隻冰蟲重新回到了她的掌心,“姐姐,原諒我,沒法子向你解釋清楚,”說著,花生拖動身軀,消失在茫茫的黑夜裡。
獨留蘇清月,一人蹲在門口,捂嘴哭泣,她是最心軟的女子。
慶豐怎麼喚都喚不醒,曾應便回到門口,想同蘇清月用武力攔下花生,但當他到門口時,瞧見的卻是另外一幕,花生不見了蹤影,而蘇清月卻悲痛無比地蹲在地上哭泣,“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蘇清月不答話,只是一個勁地哭,是什麼事情讓這個倔強無比的蘇清月哭泣了,曾應沒有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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