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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覺到,我的呼吸至少停頓了三秒,腦中也是一片空白。
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我抖擻的拿出手機,撥通了洪爺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接通,就聽見那邊嘈雜無比,雷鳴般的歌聲與dj傳進電話。
緊接著電話裡傳來洪爺放蕩的聲音:
“小六爺,怎麼了?又惹朵姐生氣了,來學新的土味情話嘛?哈哈!”
我沒繞關子,直白的說:
“齊嵐死了”
我努力平靜著,但我的聲音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
電話那邊突然沉默了,嘈雜的聲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長久的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洪爺方才繼續道:
“你再說一遍?”
“齊嵐死了”
洪爺很聰明,一下子就意識這是一個有目的的警告,也知道到安穩的生活到頭了。
“知道是誰幹的嗎?”
洪爺問說。
“不知道。”
“在哪兒下葬?”
“她老家,哈北。”
掛了電話,我又給其他幾人打了過去,說明情況。
直到把電話打完,我癱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平靜。
一旁的小朵也在儘可能的安慰我。
跟小朵在一起後,便很少再跟齊嵐聊過天。
因為她那邊很忙,更多的是小朵不允許,凡是跟我有過些許曖昧的女人她都不允許再讓我聯絡。
齊嵐如此,張凡也如此。
一會兒後,我打給了岑小姐,我想確認一下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或者說是不是她的手筆,雖然這個有點荒謬。
電話接通,就見那邊傳來聲音:
“初六,好久不見。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居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我沒有跟涔小姐寒暄,而是直入主題,問說:
“齊嵐呢?”
“她前幾天替我出去辦點事,你聯絡不上她嗎?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吧,等她回來我跟她說一聲。”
“害,不用了,她這麼忙就不打擾了,改天我再找她。”
說完就掛了電話,可以看出,岑小姐也並不知道齊嵐的事情。
看來說明,那幕後黑手開始打這幅畫的主意了,或者說是重新開始打這幅畫的主意了
一種久違的危機感,隨之浮現,這是八荒之行結束後所沒有的。
雲滇之行結束後,老黑和鍾睿湊在一起,啞巴也和紅蛇領了證,我也明白了小朵對我的愛意。
若是可以,齊嵐和小朵我選擇兩個都要,但可惜小朵不允許,這個社會也不允許,只能二選一。
她們兩位,都是我心頭上的肉,難以割捨。
面對選擇,我決定以賭的方式進行,但不是我賭,而是她們。
賭的方式很簡單,以骰子對賭,互相搖骰,誰的點數大,我便選擇誰。
這種方式看起來很幼稚,甚至有點把感情當兒戲的感覺,但對我來說卻是最好的抉擇。
雲滇過後,賀小詩也回到賀松柏的身邊,家業全權轉交給他的女兒。
唯獨洪爺還是逍遙自在,原本他想去找胡燕,可得到的卻是胡燕自刎的訊息。
這一度讓他頹廢了幾年,直到最近才走出,亦或許不是真正的走出。
只是找回以前的感覺,從而麻痺自我罷了。
不久後我們在哈北為齊嵐舉辦一場葬禮。
葬禮非常簡單,沒有熱鬧的場面,也沒有過多的人參加。只有我們幾個人,默默地站在那裡,看著齊嵐的棺材緩緩地入土。
整個氣氛都顯得十分壓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沉重的表情。
尤其是我,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冷漠,但此刻卻忍不住咬著牙,淚流滿面。
我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哀傷,彷彿有一把利劍刺穿了我的心臟,讓我無法呼吸。這種感覺讓我幾乎無法承受,我只能默默地哭泣,試圖釋放內心的痛苦。
就在這時,賀小詩走了過來。
多年未見,她變得更加風韻迷人,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她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試圖給我一些安慰。
“初六,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才能為齊嵐報仇?”
她低聲問道。
我知道,他們都很瞭解我,所以他們並沒有試圖勸說我放下仇恨,而是關心我下一步的計劃。
我擦乾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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