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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筒牛仔褲,下面穿著…拖鞋?
還是在屋裡穿的那種夏季露腳趾的,像個無家可歸的乞丐。
“你是不是傻啊?”
蔣誦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發現腳趾凍得通紅,奇怪,怎麼一路都沒感覺到冷。
當然這不重要。
她小聲說:“我看到你車裡有炭,能賣我幾根嗎?”
沈灼已經習慣她說話沒頭沒尾的,轉頭看了眼車廂,搜尋到破麻袋裡裝著的半袋炭。
這還是夏天放車上的,那會兒吳玉東管他要,說要在家搞那個什麼…比比q還是巴拉q來著,忘了。
“你要炭幹什麼,在家烤苞米啊?”
“嗯,行嗎?”
沈灼撲哧一聲笑了,懶洋洋地說:“傻子,苞米還沒種呢,你要是想吃去我那唄,我給你烤,五塊錢一根。”
他記得那天夏怡然帶她來吃燒烤,她好像只點了玉米,像個松鼠似的把兩根全啃完了。
大概是愛吃這口。
不過呢,不是他自誇,烤玉米這東西看著簡單,實際很複雜,稍微不注意味道就不對了,想吃何必自己挨累,去他那吃多方便。
見他不動,蔣誦從兜裡掏出剛才超市找回來的四十塊錢,遞給他。
“我只買炭,這錢夠吧?”
沈灼奇怪地看她一眼,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乾脆地接過錢,掃了一眼揣兜裡,從車裡把裝炭的袋子拽出來。
“這些都給你,得在外面烤,就就放樓道里吧,沒人偷。”
蔣誦搖頭,“幾根就夠,我拿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上樓,蔣誦手裡拎著零食,袋子裡多了七八根炭,男人在前面走,她腳步輕輕地跟在後面。
沈灼一路都在納悶這種奇怪交易,腳剛踩在五樓的臺階上,頭頂就一聲冷哼,然後是抱怨的女聲。
“沈灼,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蔣誦在聽到這個聲音時,寒意從腳底升騰,一路涼到頭頂。
她抬眼,夏怡然一身淑女裝扮站在門口。
嗓門雖然挺大,身體卻有些僵硬,能看出很緊張。
沈灼看她站在自己門口,眉頭微微皺了下,擺出熟絡的隨意,晃了晃盪往上走,笑著說:“這不我怡然妹妹嗎,來找小姐妹玩啊?”
夏怡然聽他這麼說,才發現後面跟著的蔣誦,女孩低著頭,像一具幽靈似的貼在後面。
她抿了下嘴,故意移開視線,看著越靠越近的男人,小聲說:“我是來找你。”
沈灼‘喔’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在指尖甩著,先知似的得意:“你來找哥,是想瞞著你爸媽偷摸吃燒烤吧。”
說完自己憋不住笑了,揚手在女孩的額頭彈了個腦瓜崩。
“不行哈,我可不能影響你減肥。”
男人越來越近,夏怡然小步往後退,背在身後的手裡,攥著一枝玫瑰花。
她緊張,不敢看他的眼睛,手心都是汗,潮熱濡溼了包裹玫瑰花莖的軟布,心裡雖然在打氣,脫口而出的聲音還是軟的。
“沈灼,我來找你,是…是想說…”
蔣誦瞥到藏在身後的那抹嫣紅,心裡忽然煩躁起來,這個男人身上的暴力,惡劣,不堪,在她腦海裡幻燈片似的播放。
為什麼呢,夏怡然那麼好……
心是亂的,堵著難受,她撥出一股濁氣,抬頭,視線對上要開門的男人。
“沈灼,我內衣好像落你家了。”
聲音不大,平靜,篤定,夏怡然愣怔,瞬間從緊張害羞的情緒中脫離出來,她震驚地看著蔣誦,眼底一片惶然。
沈灼簡直莫名其妙。
他把鑰匙從鎖眼裡抽出來,一臉你怎麼又犯病了的表情。
“瞎說呢,你什麼時候來過我家?”剛說完,就想到那天幫她開鎖的晦氣事,一拍腦門,“哦對,是那天。”
夏怡然臉色有些白,她腿發軟,勉強靠牆站直,視線卻一直沒離開蔣誦。
她想從她臉上看出挑釁,得意,或是愧疚的情緒,可惜失敗了。蔣誦面色靜如死海,彷彿在她人生最重要時刻說出這種話,是理所當然。
夏怡然雖然沒談過戀愛,卻看過很多狗血小說和電視劇,也在內心的小劇場裡上演過錯綜複雜的多角戀,可從沒想過,這種事會在現實發生。
她沒有應對這種場面的經驗,堂皇之後,是稚嫩的無序質問。
“你說內衣落他家了,落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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