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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踝扭了,腫得老高。

沈灼把她拉到小區門口的老中醫那,綁了兩塊板固定,又開了點消腫止痛的藥。

臨走時,老中醫囑咐:臥床靜養,儘量不要走動。

話音未落,沈灼直接把她扛到肩上,甩下一句:藥錢記賬。

蔣誦從掉下去到現在一直沉默,他扛便任他扛,動作不溫柔,把她放到副駕駛時還撞到頭,他渾然不覺,還在旁邊嘲笑她。

“妹妹,跟哥說實話,你是不是眼神不好。”

“或者對自己的體重沒有概念,撞破冰層哎,你有八十斤嗎我說。”

……

蔣誦靠在車窗邊,任風灌進衣領裡,沒聽到似的,怔怔地看著窗外。

日暮,黃昏的樓宇鍍上金黃的色彩,正是放學時間,街道兩邊都是家長牽著小孩,路口擁堵,沈灼沒耐心地按漏電的喇叭。

人群耐不住刺耳的噪音,被車衝開了口,沈灼一腳油門,麵包車直接開到樓下的花園邊。

周奶奶的狗被突然停下的車驚到,在院子裡上躥下跳地狂吠,老人拄著柺棍從屋裡出來,剛推門,就看到沈灼拉開副駕駛的門,上面坐著一個女孩。

“沈小子!”她突然瞪眼,柺棍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沈灼被突然的怒吼嚇了一跳,他回頭,看到雖然拄著柺棍,步伐卻極快的老人正氣沖沖地走來。

“姨奶啊,吼這麼大聲幹嘛,嚇我一跳。”

這邊說著,手裡沒停,手搭在蔣誦的腰側,想把她扛起來。

還沒等用力,後背就一陣劇痛。

周奶奶隔著柵欄,使勁用柺棍抽他。

“你這臭小子怎麼還不學好,這閨女又是誰家的?”

沈灼煩躁地躲著攻擊,往旁邊挪了挪,露出蔣誦的臉,“你仔細看,這是你樓上,我對門,傷到腳了,今天我可是好人。”

周奶奶老花眼,剛出來時沒看清,這會距離近了,她眯眼,確實是蔣誦。

她表情逐漸柔和,音量下調幾十分貝,細聲細語地說:“閨女,這小子要是欺負你,你就跟奶奶說,別怕他,有我給你撐腰。”

沈灼翻了個巨大白眼。

毫不留情地掀她老底。

“我欺負她?你成天在家待著,什麼都不知道,我剛從河邊把她救回來,不信你自己問她。”

說完,沒骨頭似的靠在車頭,等著看熱鬧。

周奶奶愣了幾秒,渾濁的眼睛看著蔣誦,她隱約想到白天特意囑咐過不要去邊,看這孩子的模樣,乖乖順順的,不像不聽話的啊。

這腿上也打了木板固定,準是受了傷。

“這腿?”

蔣誦繃了一路的冷淡就此潰敗,她猶豫,不敢和擔憂的眼神對視。

“我就是…隨便走走。”

沈灼在旁邊插嘴,“她從橋上掉下去了,腳扭了。”

周奶奶震驚地‘啊’了一聲,捂著心口惶惶地說:“怎麼掉下去的,下面可都是冰啊。”

蔣誦舔了下嘴唇,抬頭,面不改色:“沈灼把我推下去的。”

***

樓道黑暗,沈灼開門,一點都不輕柔地把她丟在門口地板上。

他又累又氣,一頭的汗,剛才被周奶奶狠揍的後背也沾上潮意,一大片火辣辣的疼。待緩過勁來,才語氣不善地說:“你知道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吧?”

蔣誦別過臉,不說話。

門重重地關上,就算隔著門板,還能清楚地聽到男人罵罵咧咧說她白眼狼的字眼。

她平躺在地板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舊樓,年歲久了,頂棚的白色已經發黃,上面殘留著昆蟲生活過的痕跡,室內微涼,空氣裡一股淡淡的黴味。

不過,這似乎是從她身體裡發出來的。

是一種,被冷落,無人在意,在漫長的歲月裡獨自腐朽的氣味。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根植在骨子裡的懦弱像個詛咒,她做不到像陳欣欣那樣無視死後的謾罵,所以倉皇地逃到這種地方,以為能輕鬆離開。

實際呢,不想給一樓帶來麻煩,放棄跳樓的打算,燒炭不得其法,跳河的季節也不對,還把腿摔傷了。

她倒不在意腿,甚至認清一個事實,她果然像許麗華罵的那樣,什麼都做不好。

窗外的天漸漸黑了,視線變得混沌,蔣誦爬去臥室,把床單拽下來,擰成一股繩,搜尋能掛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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