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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勢一變,手腕轉動,好好的一把陌刀被他倒提著,當成一棍子一般使,手臂一抖,一棍掃向蘇華伸出拳頭的肘窩。
劇烈的疼痛從肘窩升起,擊出的拳頭還沒完全打出,手臂就已經彎曲起來了,蘇華只感到肋下被不知被什麼劃過,肩上就已經陌刀刀柄重重的壓下,手臂被反扣住。
另一個陌刀手看見同伴如此動作,目光一亮,動作也不慢,如法炮製,將蘇華的左肩也死死地用刀柄緊緊的扣住,整個人想要站起來不得,雙膝被扣得跪在地上。
背上被兩條陌刀柄交錯著重重壓下,雙手被死死的拗住,蘇華暗暗發力,微微一晃,倆個陌刀手鼻間悶哼出聲,手上力度一吐,肩上的筋骨好像被要絞斷一般,痛楚深入脾肺,背部酥麻的勁力從肩一過,兩條手臂登時軟作一團,半點力氣也發作不得。
被蘇華切中手腕的陌刀手,望著依蘇華依然掙扎不休的表情,手上的淤青發出陣陣不休的痛意,就好像時時刻刻提點著他一樣,他的一口氣,就好像頂在胸腔一樣,發作不得,惡怒一起,對著蘇華一腳就踢出,腳尖踢入蘇華腹間發出一聲低沉得聽不到的響動,腳尖重重地埋入蘇華的腹間,似他這般的刀手,身手比起的向水福猶勝數分,而且今次雙臂被架的死死,巨大的力度避無可避,架著的雙手吃力之下,痛的骨頭都好似要彎起來一樣。
“嗬!”蘇華緊咬著的牙關,忍不住被打到掰開,條條混著血絲唌液,從張開的嘴角拉扯出長長的絲線,垂到地面,沾溼著地面的泥塵堆起一個個血泡沫,不斷的形成又再破碎。
望著頭髮被汗水沾溼,緊貼在額頭,臉上仍然一臉倔強的蘇華,緩緩地昂起臉龐,嘴唇被帶著血絲的唾液打溼,艱難的吐字道“···不許···你···們···碰他!”
“不許你們!碰,向大哥~~!”臉上一片充血通紅,眼角就像要裂開一樣死死的瞪著二人。
“還敢如此囂張!你這個小子,真的不識個死字怎麼寫了,為了具死屍,膽敢在這裡搗亂,如果不是你這臭小子運氣道好,過這生死關,成了門中之人,老子非一刀活活剖了你不可!”陌刀手說著一腳又再次踢出。
“撲”一聲輕響,他踢出的一腳竟然被一隻穿著黑底銀線碎紋的翹頭履緊緊抵住,陌刀手抬頭看了一眼,眼前之人,嚇得他張嘴無言,額上的冷汗簌簌而流,欲要將踢出的腳收回,誰料眼前之人的腳底彷彿有無盡的黏力一般,竟活活掙脫不得。
覆在腳尖的翹頭履往下一壓,陌刀手的腳頂如同巨石砸腳,被死死的壓在地上,十趾痛歸心,腳趾頭就好似被車輪壓過,巨大的力度,連骨頭都好似要被碾碎一樣,疼的他呲牙咧嘴,就連眼角也帶出淚珠。
踩腳之人,只見他寬大的袖袍一拂,輕輕掃過刀柄的頂端,二人只感到一股無邊的巨力從刀柄中傳來,緊緊抓住刀柄的虎口一熱,手中陌刀就好似一條沾了油的泥鰍哧溜一下的就從從掌中滑走。
兩把交錯壓在蘇華肩上的陌刀,就好似城池上被射出的巨弩箭,向著左右兩個方向交錯飛射而出,“咚咚”兩聲巨響,刀頭整個沒入堅硬的青石裡,連陌刀上的刀環也被巨大的力量撞得彎曲起來,只餘下零星成三角的刀身,從竹葉叢中斑駁漏下的陽光反射著星星點點刺眼光芒,刀柄上下的顫動不已,晃出一片令人眼亂的殘影,發出“嘚嘚”的聲響在耳邊繚繞不已。
二人直覺的掌中發熱,攤開雙手往掌心一看,只一道長形紅痕,在掌心通紅通紅的,擦破了掌心,傳來陣陣面板被燒焦般的味道,聞著就令人皺眉,佈滿厚繭的粗皮被檫翻,沾在手掌上翹起來,正緩緩的滲出血珠,火辣辣的疼痛從手掌中燒起。
但是二人連掌心都不敢多瞧一眼,顧不得手中的傷勢,連忙單膝跪地,拱手俯身,對著眼前之人,頭砸得低低的,似叫他們抬起一絲都千難萬難一般,不敢有絲毫的僭越。
眼前之人正是之前在場外與趙管事交談的雲堂主,眼前二人制服蘇華亦不過數息,但這個雲姓的老者卻不知何時,已經掠到了二人面前。
雲姓老者望了一眼雙手撐地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蘇華,背部一片血肉模糊碎布,灰塵顆粒沾得一片紅紅黑黑,不少傷口正緩緩的滲出血珠,但傷口凝結的極快,他雙目細微的一凝,再回過首來,低垂著眼瞥視著兩個跪在面前的刀手。
“是誰給膽子你們,任意的毆打剛入門中的新人?二者一聽,連忙搖頭。
哪?是不是我雲定天啊?”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喜怒之色。
二人嚇得身子一震,不用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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