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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打在他的側臉上,她能看到他深邃的眼眸,和唇角微微翹起的弧度。
她趕緊偷偷穿好鞋子,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差點沒站穩。
“哥哥。”
跟在他身邊的,是位精神矍鑠的老人,穿著件格紋的西裝,頭髮雖然已經花白,但神采奕奕,看向她的眼神帶著幾分打量。
他笑了笑,看向陳濯:“她就是陳熙的……”
他垂眼望來,眉眼隱在這片半明半昧之處。
“您記性不錯。”
溫月起初只是覺得他有些眼熟,直到剛才聽到他聲音的一瞬,才隱約記起,好像在陳熙爺爺家見過這位老人。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對他印象深刻。
因為在那晚之前,她總是會在新聞報道里,見過他的名字——江程波。
在全港乃至全國製造業都稱得上首屈一指的角色。
最重要的是,江程波愛好音樂,在她實習的那家工作室投了不少錢,也能算她的老闆。
他倒風雅,在工作室,他們一般都叫他“江老師”。
她連忙走進,和他打招呼:“江老師您好,我叫溫月,現在在林鳳老師的工作室實習。”
他恍然大悟:“眼熟……怪不得看著眼熟,我應該看過你和陳熙的演出,聽說你還在國外拿過獎,年輕有為啊。”
溫月雖然知道這是寒暄的場面話,但依舊認真地道謝:“謝謝您的誇獎。”
江程波和她聊了幾句工作室的實習,他確實對古琴方面頗有見地,對她的回答挺滿意,剛開始對她審視的目光逐漸有了溫度,笑眯眯地看著她點點頭,打趣地和陳濯說陳熙眼光不錯。
他看她身邊沒人,客套了一句,“陳熙不在?”
溫月點點頭:“剛剛來人,把他叫走了。”
江程波疑惑:“怎麼回事?”
陳濯解釋:“二爺爺很久不見陳熙,想他了,叫他過去敘敘舊。”
江程波笑笑,促狹地挑眉看向陳濯:“你看他多不像話,把老婆仔晾一邊,連支舞都沒跳上,人家姑娘不得和她拼命啊?”
溫月臉一紅,想要軟聲回答幾句,突然聽到一聲清冷地回答:“不會。”
溫月一愣,知道江程波是開玩笑,可還沒說話,陳濯怎麼就替她回答了?
少女緩緩地抬眸看去,男人坐在那裡八風不動,濃廓深邃,漆黑的眼眸提到她時移過來。
“您就別逗她了。”陳濯看他一眼,也不搭這茬,“她還小。”
江程波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調侃:“陳總倒是護著,果然以後是一家人的。”
“只不過小姑娘上去跳跳舞挺好的,陳熙帶她上去跳跳,對她有好處。”
他這話開口,幾人都心知肚明。
帶她上船,意味著陳家公開承認了兩人的關係。
江程波和陳濯寒暄了幾句,轉身離開了,陳濯看她發愣,走到她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音樂聲太大,她甚至聽不清陳濯說什麼。
“您說什麼?”
陳濯凝視她,重複了一遍。
溫月已經屏住了呼吸,可還是沒聽清。
因為集中注意力,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道。
很輕、很柔,整個覆蓋在她身上,像是一張密佈的網。
陳濯似乎看出來她沒聽清,湊過來,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上:“還跳舞嗎?”
氣息溫熱,溫月心臟怦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緊張,渾身戰慄。
她眼神不解。懵懂地盯著眼前籠罩她的男人。
“您……”
“跳不跳?”男人垂眸,眼中探究意味明顯。
她找誰跳去?
她隱約能揣度出他的用意,從找他幫忙上船他非常痛快地就答應,到他隨手就借她一套價值不菲的高珠,這些行為都指向一個方向,他應該是在替她撐腰。
這也許是陳家願意接受她的一個訊號。
手機響了一下,她低頭,下意識看了一眼。
【陳熙】:溫溫,抱歉,見了個長輩,可能要聊一會兒,要不你先上去?
她悄悄打了一行字,發過去。
【溫月】:一個小時能下來嗎?我想等你一會兒。
沒有回覆。
“繼續等陳熙?”
溫月眼睫一顫,想:不然呢?
現在整個郵輪一層,連蚊子都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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