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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扯了扯衣襟,轉過身。

只見他換上了一件深褐色的袍子。本是老氣橫秋的顏色,但穿在他的身上,卻也是好看得令人挪不開眼睛。

她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被他那隻冰冷的大手撫過之處仍在發燙,林啾不好意思與他對視,只把目光落在他精緻的喉結和下巴附近。

他手把手,教她繫上了衣帶。

“你身上好冷。”林啾輕聲問道,“是受傷的緣故嗎?”

“不,是因為神魂不穩。無事,再有二十餘日便好了。”他隨口應道。

林啾的心又“咯噔”了一下。

進入秘境之前,秦雲奚曾說過再過二十八日,魔主的殘意便會消散。

魏涼這話,什麼意思?

她也不敢問。

魏涼垂目看著她。

四壁上,冰花散發出寒白的光芒,將她微微發紅的臉龐映得更加通透明亮,她有些羞窘,視線晃來晃去,虛虛地落不到實處。這副小樣子,與方才那神采飛揚、肆意歡笑時完全不同。

他盯了盯她略顯凌亂的衣襟,目光微微一暗。

“烏鴉你扔了?”他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林啾先是一怔,然後搖搖頭,示意他看向角落。

她從鬥龍身上薅下許多死毛,團成一個大毛球,給烏鴉做了個毛茸茸的墳塋。

“你倒是有心。”他的語氣有些奇怪,“若是我死了,你也會替我收屍麼。”

林啾不知道他是意有所指,還是單純地表達一下不滿,於是便沒有接話。

心中是十分忐忑的。

畢竟她一點兒都不瞭解他。他若是想捏死她,那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魏涼沉沉逼近,冰冷的手指輕輕掐住她的下巴,唇再一次落了下來。

輾轉間歇,他斷續地說道:“說笑的。我。不會死。永遠。不會。”

雖然她依舊微微開啟了唇瓣,但他還是和上次一樣,並沒有更進一步。

呼吸開始發熱時,他輕輕啄了啄她的鼻尖,鬆開了她。

林啾輕輕喘著氣,慢慢調勻了呼吸。

“你的傷,要緊嗎?”她問道。

魏涼眉梢微動,語氣漫不經心:“小事。王傳恩,我想殺隨時便殺了。”

他背過身,聲音冰冰冷冷:“他殺了岳母和小舅。遲些,我助你親手替他們報仇。”

林啾愣了一會,遲疑地問道:“你是說,王傳恩殺死了鄭子玉和林冬?”

“嗯。”

“他不是上古大能麼?為什麼要殺築基修士?”林啾奇怪極了。

魏涼慢慢轉過身,盯住她的眼睛:“你不難過?”

“啊!”林啾微微一驚。

她確實半點也不難過。且不說那兩個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只說在這殘酷的修真界,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有今朝未必有明日,哪還有那閒心去替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傷心難過?

話雖這麼說,但畢竟是死了名義上的血親,表現得若無其事也太不正常了,要是引起了魏涼疑心,那可大大不妙。

於是林啾假裝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撩起衣袖掩住了臉,嗚嗚咽咽地假哭起來:“我苦命的娘和弟弟啊……”

魏涼:“……”這演技,辣眼睛。

他把手掌放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撫著她的烏髮,以示安慰。

片刻,林啾總算是擠出一點鱷魚眼淚,她揚起自以為梨花帶雨的臉,哀哀切切地問道:“王傳恩為什麼要那麼做?是因為我的緣故,害死了他們嗎?”

“不,只是意外。”魏涼眼角微抽,“他們無意撞進了王傳恩的劍意之中。我沒有出手相救。”

林啾自己心虛,並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問題,只順勢安慰道:“你千萬不要自責,生死有命,我自會節哀的。”

魏涼:“……”

他輕咳一聲,道:“不知道夫人有沒有小字?林秋這個名字,太老氣了。”

林啾也不喜歡別人叫她“林秋”,她本來就不是林秋,況且這個名字的主人結局悽慘,她雖不迷信,但總有些膈應。

“我小名叫啾啾。”她衝著他眨眨眼,“你呢?”

果斷與大佬拉近關係。

魏涼微怔,搖了搖頭:“沒有。”

他盯著她看了片刻,見她那雙烏湛湛的眼睛中流露出淡淡的失望,便俯身向前,貼在她的耳畔,一字一頓道,“日後待你情濃時,脫口喚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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