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姜家被詛咒者,身體裡留著惡劣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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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很遠直到再看不見薄琛淵的身影時,姜青梔才鬆開了手道歉,“不好意思,剛才利用了你。”
蘇輕舟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眉骨,“不是什麼大事。”
話鋒一轉,他眯起眸似是探究又似是真的感到好奇,“像薄琛淵那樣的人,你喜歡他什麼?”
哪怕他不是真正的A國人,他也聽說過薄琛淵的名號,早年母親被侮辱,他被圈禁起來過著牲口不如的生活,那時的他是任誰都能踩一腳的螻蟻。
後來一躍成為薄家家主,成為真正的上層人士,高高在上,睥睨著這人世間的一切,早年的經歷和清貧的生活磨滅了他的情感。
他曾機緣巧合下見到薄琛淵毫不猶豫地卸下敵人的胳膊,又一根根剁掉手指,手指變成了一個肉球,血淋淋地滾在地上。
沒想到幾年後,他們再次有了相逢的機會。
而這時,她動了情。
姜青梔似是笑了一聲,他別過頭看了一眼,女孩漂亮的臉蛋寫著疏離,懶懶地掀了掀唇,似乎沒聽進去,“談不上喜歡,只是以前救過我幾次,我欠他的恩情而已。”
“他應該也用不到我幫什麼忙,我們到這裡也算是兩清了。”
雲淡風輕,不帶一絲情緒。
如果忽略她密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的話。
蘇輕舟輕嗯一聲,轉移了話題,“白……她已經被帶走了,你準備去看她一眼嗎?”
“你想見?”姜青梔皮笑肉不笑地睨他,想起了男人說過的那句她永遠是他唯一的妻,任何時候他都以白榆歡為首。
蘇輕舟漫不經心地笑了一聲,半是玩笑半是認真,“你不會讓我見。”
姜青梔掀了掀眼皮,仰頭看著漸漸漆黑下來的夜幕,他說的對,她不可能讓他去見白榆歡,在他們誰都無法確認身份的時候,誰都不可信。
——
戒廬。
白榆歡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看見姜青梔時毫不意外,唇角輕勾打著招呼,“終於來了,我的好妹妹。”
“是啊,我的好姐姐。”姜青梔不陰不陽地笑了一下。
抬腳踹了一下椅子,坐到白榆歡的對面,摸著她的臉頰,如假包換的臉,跟她一模一樣。
她眼底的冷意森然,握著她下頜的力道倏地收緊,“姐姐,跟我說說為什麼這麼恨我唄。”
白榆歡輕啐一聲,眼裡是堂而皇之的恨意,“要麼你去死,要麼我去死,憑什麼一模一樣的臉卻過著完全不同的生活?”
姜青梔似乎失了詢問的興致,起身一腳踹在白榆歡的胸口處,人連著凳子一起飛出去好幾米遠,凳子砸到牆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姜青梔輕嘖一聲,漫不經心地撿起了放在一旁的戒鞭,摸著上面沾的鹽粒,像是在自言自語,“以前在姜家的時候我也捱過這種鞭子,很疼,疼到我險些以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今天來到這,才知道這種東西是用來懲戒犯錯者的,姐姐,你也試試吧?”
姜青梔自話自說,自然沒有留意到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看見鹽鞭時瞳孔猛地收縮,唇上的血色瞬間消失殆盡,臉色慘白地看著那隻鞭子。
女人手摸著鞭子上的鹽粒,她好像看見了一位抖擻的老人居高臨下地舉著鞭子的樣子。
話落,鞭子如同靈蛇出洞,帶著呼嘯的風聲,精準地落在了女人的後背上,女人的身子踉蹌幾分,額頭上冷汗浸出。
閉著眼承受著一鞭又一鞭落下的劇痛,恍惚間和多年前重疊跪在地上的少女在一起。
明明,明明,她已經擺脫那種生活了。
為什麼還要將她再次推到那片地獄。
女人剛還渾濁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幾分,手摸到兜裡的藥粉灑到空氣中,後背的疼痛倏地,戛然而止。
姜青梔輕笑一聲,抬腳走到她面前,踩了踩凳子腿將人面向自己,抽出她口袋的藥粉,紅唇輕勾,一字一頓地開口,“曼陀羅花的香味,姐姐,是不是可以操控人心啊?”
白榆歡眯了眯眼,儼然已經忘記了後背的疼痛,認真地盯著眼前這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好半晌才笑出聲來。
“妹妹,你覺不覺得我們很像?”她笑著,眼淚都快笑出來,這次是真的快意。
她以為她骨子裡的惡意是經歷了生活的打壓才將她一點點摧殘成如今的模樣,狠戾麻木嗜血,恨不得殺盡天下人為她苦難的生活陪葬。
而眼前的女人,從小到大都過著被寵縱的生活,即使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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