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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的臉蛋又變得素素淨淨。
馮欄訝然道：“你臉上是什麼東西？”
說著話，馮欄伸手摸方婷的臉，方婷沒有阻止，馮欄發現她臉上的面板很光滑，這邊說明她臉上看不到的妝容，並不是馮欄背後那種隱形紋身。
方婷沒有中邪的徵兆，馮欄想到她請自己殺閭山法師，便懷疑是那法師在她臉上做了什麼手腳。
馮欄皺眉問道：“是不是你要殺的那個人，對你施了邪術？”
方婷點頭：“對，你能破解麼？”
“可以試一試，我得先搞清楚他對你施了什麼邪術！你和這個周德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對你施術？”
方婷微微歪頭，似乎不想提及她和周德的事情。
馮欄道：“我不是打聽你的私事，但我得知道他對你施了什麼邪術，才能對症下藥，你不想說就算了，可你得告訴我，你怎麼發現自己臉上有這樣的圖案，發現之後，又有什麼不良反應？”
方婷想了想，起身去包裡取出一根細長的女士煙，點上火，十分優雅的倚著桌子吞吐兩口。
隨後她說：“也沒什麼不良反應，就是心甘情願淪為周德的玩物而已。”
馮欄一愣：“什麼意思？”
方婷嘲笑他：“你不知道玩物是什麼意思？還是假裝聽不懂，想讓我給你講講周德是怎樣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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