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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忠全看祝卿安走了才敢撥出一直提著的一口氣,怒瞪著禁衛軍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執行!”
禁衛軍早已嚇的癱倒在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冷汗直流,在聽到胡忠全的話之後才麻溜的爬起來,抬著沈長安的屍體消失在太和殿。
胡忠全看著殘留在地上的血跡搖著頭嘆息一聲,皇上都饒沈長安不死了,沈長安真是糊塗,連累家族不說,自己也落不得個全屍。
之後胡忠全又招呼來幾個宮女太監收拾著太和殿的地面上的髒東西,皇上有潔癖,見不得髒東西。
“你,你,你們過來將殿內外仔仔細細收拾乾淨了,要是讓我發現哪兒沒有收拾乾淨,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
太監宮女們聞言立馬手腳麻利的拿著抹布收拾著朝堂上的血跡,深怕一個不小心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了。
“皇上今日此舉真是後怕,頗有先帝的風範,或比先帝行事還要狠上幾分!”出了太和殿的闕支康心有餘悸的說道。
與闕支康並肩同行的左相常中德點頭,聲音沉悶道:“我們的皇上已經不是當初站在叛軍面前瑟瑟發抖的小女孩了。”
“是啊,轉眼一晃皇上都已年芳十九了,本該無憂無慮的年紀卻要承擔一國之重擔,先帝要是還在該有多難過!”
“你我皆受先帝所託,輔佐皇上治理姜國,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護皇上無恙啊!”
闕支康認同的點了點頭,滄桑的臉上露出一絲愁容,“今日沈長安一事老夫總覺得蹊蹺!”
“闕將軍的意思是沈長安今日此舉是有人刻意為之?”常中德摸著花白的鬍子。
闕支康搖了搖頭道:“本將也只是猜測,阮氏一黨近些日子真是越發的狂妄了,突然殺出來一個西中郎將!”
“依老夫看公子紓是阮澤浩刻意安排進朝堂的,意在削弱闕將軍的軍權!”
“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本將一掌便可以打趴下!”闕支康憤怒不已。
“老夫覺得公子紓要比阮澤浩城府還要深,小小年紀今日立於朝堂之上毫無懼色,其氣魄和膽量都是你我有目共睹的!”
常中德思考片刻後繼續道:“以後你我二人還是要多留意公子紓,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闕支康點了點頭,“朝中一半以上的大臣都是阮氏一黨,皇上想要連根拔起又豈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終究是毒瘤,若不徹底剷除,姜國變天是遲早的事情!”常中德神情嚴肅不已。
兩人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並肩而行一路走出皇宮,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身後遠遠跟著的是阮澤浩和公子紓。
“紓兒,今日朝堂之上你處事還算機靈,皇上雖未給你封官進爵,但也打消了皇上對你的猜忌。”
“多謝叔父誇獎,只是紓兒有一事不明,沈長安今日朝堂之舉是叔父所為嗎?”
阮澤浩聞言眉目間露出淡淡疑惑,“叔父也不知,不過今日皇上在群臣面前親自殺了沈長安倒讓叔父也沒想到!”
“皇上此舉不僅剷除了逆黨,更是震懾了群臣籠絡了人心,可謂是一箭雙鵰!”
公子紓聞言微微蹙眉,他還是低估了祝卿安的聰慧和謀略,祝卿安能將姜國帶入一個盛世又豈會只是個殺人如麻的草包。
“現如今,皇上對我們阮氏頗為忌憚和猜忌,行事都要格外小心!”
阮澤浩臃腫的身體緩緩移動著,手背到身後,思忖一番認真的道來。
“紓兒,日後你要尋機會親近皇上,讓她完全信任於你,這樣我們才能為你父親和孃親報仇,知道嗎?”
“紓兒明白,紓兒會多加註意的!”
阮澤浩滿意的點了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便也沒有下文,拖著略顯肥胖的身體徐徐的朝宮外走去。
棲鳳宮。
“朕交代你的事情辦妥了嗎?”
祝卿安坐在院中亭閣中,神色平靜且目不轉睛的盯著桌子上的碧玉棋盤。
“回皇上,奴才已經按照皇上的吩咐將沈副督御史的家人安排到離姜都偏遠的武定縣石河村生活了。”
胡忠全侯在亭中一旁,跟祝卿安說話時又將腰彎低了一些,帽子兩側的紅色纓繩散開了一些。
“只是可惜了沈副督御史,以自己性命換家族無虞,實乃大丈夫也!”胡忠全有些惋惜的說道。
祝卿安拿起一顆黑色棋放到棋盤上,面無表情的觀察著棋局,“覃常,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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