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已蒼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九章 日暮萍山,劍破長安,少年已蒼茫,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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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的命,不入武學之道,他如何報仇?”

子墨跪在地上,雙手握拳,不算鋒利的指甲壓進皮肉之中,尖銳的疼痛讓他迷糊的意識保持著清醒。

十年前那一夜,是一場噩夢。

是他的血海深仇,同樣也是整座萍山的血海深仇。

以初猶豫了一會,還想再說些什麼,只見子墨朝著道袍男子磕了三個響頭,隨後站起來,雙腿有些顫抖,“子墨知道了,我這就去收拾行李,明日離開萍山。”

子墨說完,扭頭走出了亭子,天色已經變黑,他的身影逐漸與黑暗融為一體,最終消失在彎彎曲曲的石子路上。

以初回過神,急忙望向正在沏茶的女子,不解地問道“二師姐,你怎麼不攔著小師弟?他一個人下山多危險啊!”

沏茶女子不緊不慢地轉從身後的包袱裡取出三個茶杯,隨後倒下三杯香濃的茶水。

以初瞪大眼睛凝視著她,這個名叫祈夢的女子是自己的二師姐,而同樣也是小師弟的二師姐。平日裡除了大師兄之外,算是第二寵愛小師弟了,為何今天……

她看著以初說道:“小師妹,你可知道為什麼第一道茶水名曰洗茶,第二道茶水才是真正的泡茶嗎?”

以初不禁愣住了。

“萍山十年,洗去了你小師弟外表的汙垢,可他內心的創傷,是洗不掉的。”祈夢緩緩說道,“唯有入世。體會人世間浮沉,你的小師弟才能真正成長。或許我們可以讓他待在萍山一輩子,然而你大師兄能夠守護他一輩子嗎?他總是要獨當一面,他的仇,只能有他來報。”

道袍男子點了點頭,“祈夢說的不錯,以初,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陪你子墨下山,你家人已經給你寫了好幾封書信,你也該回家看看了。”

“師父?”以初忽然間說不出話,再次瞪著大眼睛看著道袍男子。

一曲江湖意,萍水相逢間。

有些時候,這便是命……

她並不明白師父的用意,但以初隱隱能感覺到,自己的命,將要與小師弟的命緊緊綁在一起。

子墨踉踉蹌蹌的跑下了山,萍山雖然不算很陡峭,然而對一個武道不通的俗世之人而言,行走還是有些困難。

師父有令,沒有他的允許不能輕易出山,所以這十年來子墨所去到最遠的地方,便是萍水岸邊,這也是他經常一個人來的的地方。

看著緩緩東流的萍水,總能讓他回想起很多事情。

然而今日的萍水岸上,多了一個男人。明明沒有下雨,他還是撐起了傘,他走路有些彆扭,似乎是身上受了傷,他衣衫乾淨整潔,讓子墨很好奇他究竟是如何渡過萍水。

“這兒是萍山,你不該來的地方。”子墨看著他,低聲說道。

這並不是逐客令,而是一種友善的勸說。自從十年前,那些勇闖萍山的人缺胳膊斷腿出去後,就在也沒有什麼人來這兒了。

“我知道。”撐傘男子輕聲說,“我只是來找人。”

“這兒沒有你要找的人。”子墨搖頭說。

撐傘男子還想要說些什麼,忽然一道詭異的聲音在他們兩的耳畔響起,“子墨,來者是客,讓他上來吧。”

子墨眉頭一皺,卻還是恭敬朝著萍山作揖,“是,師父。”

撐傘男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多謝。”

他身子輕盈的登上了萍山,不到十息的功夫,他便來到了山間那座亭子外。

庭內依舊飄散著茶香,只是這氛圍,卻顯得有些悲涼。

“你來了?”道袍男子輕輕抬頭,看著眼前這撐傘男子,眼裡閃過了一抹複雜之色。

“你我又不是第一天相識了,何必整這些有的沒的客套話?”撐傘男子收起手中油傘,大步邁進亭子,“我來的目的,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了。”

“我已經讓子墨下山了,剩下的事情,便看他的機緣了。”道袍男子啜了口茶,淡淡說道。

“封定禪將軍的兒子?”撐傘男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當年若不是靈族之人不守信用,如今這南平王又怎麼可能在南郡混得風生水起?”道袍男子搖了搖頭,“靈族一事,耽擱太久了,如今連這座王朝,恐怕都要忘了萍山的存在了吧?”

道袍男子仰頭望著星空,為了儲存萍山這最後的傳承,他不得不封山隱居,這千古的罪名,終究是不可能洗脫。

“只可惜,隱宗沒了。”道袍男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十年來,江湖上發生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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