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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左顧年手中握著的茶杯突然間碎在掌心,捏著碎瓷片的手上竟然沒有一絲劃傷的痕跡。左顧年惡狠狠地盯著蘇永邱一臉神氣地模樣,臉上露出的憤怒之色。
“這蘇永邱,果真是來搶滄海珠的!”他心中怒道。
誰想,左佑才卻發出一道蒼老洪亮的笑聲,“你這蘇老頭,幾十年沒見,還是這般死不要臉。這滄海珠對六階修行者無效,你又不是不知道。”
左佑才如今只是五階意動境巔峰,若是服用了這枚滄海珠,或許可以在有生之年突破證道境,從而為自己額外增添了數十年壽命,說不準他可以活得比蘇永邱的歲數還大。
“可我師侄需要。”蘇永邱搖頭道,“我說左老頭,你都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就算搶這枚滄海珠也沒什麼意思,不如讓給我的侄兒徐長風,也算是為你自己積一份功德。”
“你說什麼?徐長風?”左佑才聽聞這話,不禁用詫異的神色打量著場上的少年,沉聲問道:“你就是徐長風,覃先生的弟子?”
“正是。”徐長風點頭道。他原先的計劃就是自己畫一幅畫送給左佑才當成是賀禮,至於畫的是什麼內容,他早就心有所想。於是便讓蘇永邱略施小計,讓那位畫師許江虹躺床上起不來,從而讓他了藉口作畫。只不過看如今這樣子,這幅畫是畫不成了。
在場的諸多修行者們得知這少年的身份,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左顧年更是冷不丁的冒了一身冷汗。他可是覃先生的弟子,又是定江王府的姑爺,可謂來頭不小。況且他們左家也是傍上了定江王府這艘大船,若是此時結下了恩怨,日後沒準還得吃這小子的臉色,實在是不妥啊。
區區一個蘇永邱還不算什麼,可再加上這個有著身份特殊的少年在場,那事情或許就會往自己不想看到的局面發展下去。
左顧年越想越氣,“這滄海珠,說什麼都不能給他們!”
他想到這兒,立馬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將鄭管事喚了過來,低聲私語幾句話後朝著涼亭之外走去。
左佑才怎麼說也是幾經風浪的老江湖了,他很快便回過神來,衝著蘇永邱喝道,“蘇老頭,這滄海珠是我兒所得,單憑你一句話就想把它讓給你,這天底下哪有這般好事?”
“軟的不行,來硬的便是。”蘇永邱十分神氣地說。
“怎麼,你還想在我左家大院中強搶?”左佑才很不削地說。
“父親還請息怒。”就在此時,左顧年擺出一臉憨厚的模樣走了出來,他看著蘇永邱笑著說:“蘇前輩,您年數已高,若是強硬出劍再落下個什麼傷勢,對你我而言都不好。不如這樣,由您的師侄徐長風來出戰,這滄海珠畢竟是他想要的,憑他自己的實力來奪取,那自然再合適不過了。”
“左顧年,你什麼意思?”蘇永邱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你一個活了幾十歲的人竟然還想欺負到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身上,你身為左家家主,也就這點氣量了?”
蘇永邱這話落下,左顧年頓時有些臉紅,這都哪跟哪兒啊!
他急忙解釋道,“蘇前輩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讓徐長風和我的兒子交手,若是他贏了,滄海珠便讓給你們,若是他輸了,那便是他技不如人,和這份寶物沒有緣分,而蘇前輩還請帶著他離開寧海縣。並不是我們左家要下逐客令,只是有些話我就不明說了,這般如何?”
左顧年說完這話,心頭鬆了口氣。這蘇永邱還真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差一點就讓他自己背上以大欺小的名分,日後在江湖上,他還有何臉面立足?
蘇永邱一聽,不禁冷笑起來,“左顧年,你這算盤打得真好啊。你明知道我師侄徐長風只有洗髓境修為,他拿什麼來爭?”
“可這事情總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就在此時,一位年輕稚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徐長風,你當眾侮辱我爺爺不成,還想要讓我父親難堪,你到底有何居心?你名義上是為我爺爺作畫,可實際上卻是要贈送出的壽禮。到時候你無論畫出的是什麼東西,我爺爺都沒有理由不收下,哪怕是令他惱怒的東西。你好歹也是覃先生的弟子,青竹劍院的學生,你的良心何在?還是說從你們青竹劍院出來的,都是像你這種沒素質的人?”
徐長風凝視著院子中間突然出現的這人,年齡應該有十九歲這般,比他大上一兩歲。他很平靜的看著他,並沒有急於辯駁。因為這本就是他所計劃的事情,他沒必要否認,也不會去否認。
只是,這少年的話語實在是太刻薄,不留絲毫的情面,的確是有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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