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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多一些。”
“這不正好對上?”
“可是,蘇廷遠在書齋,是聽不見夫人叫聲的。那麼他是如何得知夫人出事的?”
“我記得李管事說過,他發現夫人出事,立刻遣人去前院請主人……還是不對,”海潮明白過來,“就算那僕人不要命地奔過去,蘇廷遠知道訊息後全速奔過來,也是一來一回,得一刻鐘左右。”
事實和蘇廷遠的說辭,無論如何都對不上,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蘇廷遠在說謊。
可是真相如何,她還是一頭霧水。
海潮撇撇嘴,嘟囔道:“好吧,算你對。”
梁夜眼中浮現笑意,便如一縷月光從層雲的縫隙間透出來。
海潮定了定神,努力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那既然蘇廷遠在書齋聽不見叫聲,他怎麼半刻鐘就趕到了?”
“因為當時他不在書齋。”
“不在就不在,為什麼要說謊?”海潮不解。
“想必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那他會在哪裡呢?”
“那地方既能聽見夫人慘呼,又可在半刻鐘內趕到正院,並且僻靜,無人經過。這些都相符的,除了我們所住的客院,便只有一處。”
他頓了頓:“馬伕遇鬼的院子。”
海潮吃了一驚:“那院子不是荒了好久麼?雜草都有半人高了。”
梁夜道:“你可記得門上貼的符?”
海潮點點頭,她記得,黃表紙上寫著硃砂符咒,好像血跡,大晚上看見怪瘮人的。
“據李管事所言,馬伕出事是三個月前,當時請了道士來做法,將門貼上符封了起來,此後僕人們不敢再進去,院子便荒置了。
“貼了三個月的符咒,就算有廊廡遮蔽,不受風吹雨淋,多少也會褪色,變脆。且廊廡和門上塵埃不多,地上有凌亂足跡,顯然最近有人踏足過。”
他接著道:“另外,蘇廷遠的袍擺有溼痕,但從書齋到這裡都是青石路或木廊廡,並無沾染露水的地方。”
海潮心裡已有八九分信了:“他大半夜的不睡覺,去個鬧鬼的屋子做什麼?”
“這便是我們要弄清楚的事。”
“說不定他有什麼要緊事,不想告訴外人呢?也不能就說他對夫人的好都是裝出來的吧。”
“從那院子到正房有條捷徑,蘇廷遠若是聽見動靜立刻趕來,理應比我們早到,甚至比李管事更早,”梁夜耐心地條分縷析,“可他卻用了大約雙倍的時間,不是慢慢踱過去,便是因某些緣故並未儘快趕到。”
他頓了頓:“無論如何,他對夫人,都不會像表面那般一往情深。”
海潮無法反駁,那聲淒厲的慘叫現在想來仍然心有餘悸,蘇廷遠身為丈夫,事先並不知道妻子會安然無恙,竟然沒有立刻趕來,確實說不過去。
“還有一點,”梁夜接著說,“直到我們離開,他都沒有去出事的臥房裡看一眼。”
海潮經他一提醒才察覺,皺著眉道:“是不是因為要照顧夫人,走不開?”
“夫人服了安神丹藥後睡下,直到我們去廂房問話,中間總能抽出片刻時間,去臥房裡看一眼,他為何不去?”梁夜道。
海潮只覺腦袋發脹:“為什麼?”
“也許他到得更早,已經進屋看過了。”梁夜道。
海潮吃了一驚:“那他為什麼裝作是剛到呢?”
梁夜沉吟片刻道:“你記得牆上的血鬼臉和床前的血字麼?”
海潮打了個哆嗦,哪裡忘得掉,怕是還要做噩夢呢!
“那臉和字怎麼了?”
“那鬼怪留下鬼臉和威脅,卻又將屋子弄亂,又將血字遮住,”梁夜道,“未免多此一舉。”
“對啊!”海潮恍然大悟,“你是說……屋子是人弄亂的?就是為了讓人看不出鬼臉,遮住血字?是蘇廷遠?”
梁夜向遠處亮著燈火的院落望了一眼:“不一定是他,但一定是心裡有鬼的人。”
兩人一邊沿著原路往回走,不知不覺走到了通往客院的竹徑,可出乎海潮意料,梁夜仍舊不回住處,卻在岔路口走了另一條通往後花園的小路。
大半夜的走了這麼多路,饒是海潮這樣身強力健之人,也有些疲累睏倦,更別說梁夜本來就傷了腿。
海潮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多管閒事,可眼看著他拖著傷腿深一腳淺一腳,走得越來越吃力,還是忍不住道:“我困得很,查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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