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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明秀看向葛真人,頗不放心,說道:“只留葛真人一人在這裡,會不會危險?”

戚正榮說道:“不如我背上葛真人,咱們一併過去。”

戚正榮便上前去,試著一背。只是葛真人身僵如木,又沉又重,調整一下姿態,也是很不吃勁兒。便乾脆將人側身一扛,扛在肩頭,跋步朝那第四間房間去,谷玉金、米明秀便跟在後面。

谷玉金問道:“葛真人明明活著,怎麼身子這麼直挺挺的,和木頭一樣?”

米明秀說道:“這該是和點穴、截脈一般的道理。真人斷了外覺,身子就硬了。這外覺,乃是人之眼、耳、鼻、舌、身,說是色、聲、香、味、觸皆系外受,外覺一斷,故也就不能察覺了。這人身如械,無機樞以神,則不能屈伸,所以也就硬了。”

戚正榮說道:“大概是這麼一個道理。”

谷玉金皺了一下眉,米明秀的這一番解釋,他卻是聽得半懂不懂,大概也知道一些意思,卻理解不了:

葛真人之所以身子硬了,是把眼睛、耳朵、鼻子、舌頭、身體的五感都暫且遮蔽了,所以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的資訊便不能上達,故也不能下達,所以身體的運動,就會保持在一個狀態,形成僵直。

適才那一夢中的釣魚翁說是為了“專心力”,想來應該是將這一部分多餘的精力,都收回去,用在一處了。

想到此,谷玉金就心有所悟,又理解深了一分,暗道:“這應該是和閉上眼睛,人的精神就會得到休息,是一個道理。閉目可以養神,是因為閉上了眼睛,就不需看東西,這一部分的精力,就節約下來了。所謂‘心力’,應該就是這個精力。真人把五感都收斂了,不僅僅不去看,還不聽不聞,連身體的知覺也拋下了,這樣集中的心力,必然很多。”

這深了的一分理解,卻質地樸實,尋常的緊。可正是這一份“尋常”,卻是修行之中最為玄妙的真意,世間修士孜孜以求,訴諸於各樣法門,所求者也是這一份“尋常”罷了。

待谷玉金一回神,人便已進了第四間房間。

第四間房間內,地面、牆壁、屋頂鋪滿了一層厚厚的菌絲,菌絲散著銀光,一個穿著銀袍,一頭銀髮、無須的中年人便盤膝坐在中央,一些菌絲便匯聚在他身上,自雙腿、袖口攀附,和人融為一體。

地面的菌絲柔軟,一腳踩上去,就像踩了棉花,一下就宣軟了下去,在腳下滲出一片水漬,空氣中更是透著一股潮氣,讓三人提起了心,不敢隨意亂動。

銀袍、銀髮、無須的中年人睜開眼,那一雙眼卻是眸似銀輪皓白,竟是一雙白眼。和三人微微一笑,說道:“這一間屋子,是我化道之身所在之處,你們有些不慣,卻是正常。且坐下來吧,不慣是不慣,但多坐一會兒,對你們卻是有些好處的。”

戚正榮、米明秀師兄妹二人對視一眼,便謝了中年人,道:“那我二人就卻之不恭了。”便即坐下。

谷玉金也有樣學樣,跟著坐下來。

菌絲柔軟、溼潤、冰涼,可坐下之後,那種涼意也只是須臾就散了,而後就讓人有一種體力漸是充沛、精神漸是活躍、清醒之感。

銀袍、銀髮、無須的中年人問道:“可是感受到了?”

戚正榮沉吟片刻,說道:“我只覺渾身舒坦,氣力充盈,神也靈醒了。”

米明秀說道:“是很舒服。”

銀袍、銀髮、無須的中年人頓了一下,便講述道:“我的身份,你三人想來也有猜測了。其實你們所猜,對也不對。”

三人聞言,不禁困惑。

谷玉金問道:“您不是呂方仙人嗎?怎麼說是對,也不對呢?難不成,您還能既是呂方仙人,又不是呂方仙人?”心中補充:“那不成了薛定諤的呂方真人了?”

銀袍、銀髮、無須的中年人聽得“哈哈”一笑,竟是點頭,說道:“還真就是如此,我既是呂方,也不是呂方。”

頓了片刻,待三人震驚過了,遂才解釋,說道:“你們見的這個我,乃是我在飛昇之後,以自己的屍身為材,引用了寄生、代償之理,闢出的另一種不同於當今之各種法門的道途。這一法,我將之分為屍傀、活傀、械傀三途,也各有玄妙。其中屍傀,可在飛昇之前準備,以自己屍身為材製作,飛昇之後,人間也可留一自己在,彼此心意相通,雖處兩界,卻無阻礙間隔。故仙界之我知我,我也知仙界之我。活傀則是放棄飛昇,獨取我這一道,早早以此法門練就自我,成我這般。那械傀,則以金木為材料,培育這些菌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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