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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重名、好面子的帝王,自也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總不能讓史書上寫一筆“暴虐”“刻薄寡恩”,怎麼也要留個好名聲才是。

若是遇見了一些不講究的,那便是“爾在開國之初,便要壞我社稷,朕綱常才定,卿等便要敗壞,這法又如何傳於後世?朕這天下才打下來,莫非是也要如前朝一般,過上三百年,就換一家主人嗎?”卻是不誅他們的九族,殺一個人頭滾滾,難道還要好言好語的“寬待”嗎?

正所謂“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這本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事,谷玉金稍一尋思,就知道了那位張縣令是個什麼意思。

便說道:“堵著商隊,讓你們強行進縣,盤剝剋扣,他卻是不敢的。這一條路是什麼路?這是一條中原通往西域,乃至更西的走廊,是一條經濟命脈。真要把這條商道給斷了,便是皇帝再要面子,再顧念舊情,他一家怕都要絕了。家裡的狗都得一個個全打死了,母雞下的蛋都得搖散黃,地上的土都要翻三尺,一寸一寸的用火燒,把土都烤熟了。”

戚正榮、米明秀一時未反應過來,倒是胡圖這胖子反應快,一下就想到了這句俏皮話背後的八個字:

斬草除根,雞犬不留。

整個人都一下子激出了冷汗,心道:“這一個少年也不知是誰家子弟。”心中卻知,定不是戚正榮、米明秀這二位的孩子。

只這一番高屋建瓴的見識,便就不是一介武人能有的。

胡圖說道:“確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待胡圖再去巡視,走了後,谷玉金便又繼續捉意,卻是守住了唇指不丟,任去看風景、任去說話。光線、聲音、吹來的微風、路邊的草味、泥土氣、陽光的暖意、心頭的思念,一件件、一樣樣,便都混在一起如江流般,濯濯湯湯,川流不息。

他便在這川流之中飄搖,像是風中的樹葉、水中的浮萍,卻始終是不曾丟失了自我,沉淪其中。有時神志一恍,那守住的唇、指之間的溫柔,亦作風雨飄搖、細若遊絲,卻也始終是在的。

車,在向著界璧山,彳亍蹣跚,車輪一圈又一圈的攆過車馬道,貨物壓得車不時“咯吱”作響,將聲在曠野中散開。道旁是一片、一片的農田,莊稼已長了一尺多高,結出了穗,看這樣子也不會再長更高了。

田地裡的農民聽見了聲音,便會直起腰來,看上一眼,矚目著車隊離開,這才又低下身去,拖著鋤頭刨、拉、磕、推,翻起了田中的土,揚了草的根、打碎了大塊的泥土。撿到一些石頭,就隨手一揚,扔出了田。一鋤頭又一鋤頭,不見什麼新鮮,只有機械、麻木的重複。偶爾見了在地上爬行的臭蟲、跳到眼前的螞蚱、揹著米粒一樣的螞蟻蛋的螞蟻,和葉子上的金龜子,便算是一種難得的調劑了。

谷玉金也向著心中的關,彳亍蹣跚,守著唇指的感觸不失,一步又一步。

界璧山漸漸近,山也顯得越發高大。過了晌午,車隊就終到了山腳谷口。

谷口呈喇叭狀,在喇叭口附近,挨著北側有一家客棧,客棧是土坯房,看著頗為簡陋,掛著一挑布幌,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棧”字,生怕是不醒目。

等到了客棧,谷玉金方才知這個幌子做的多大、多離譜——竟是足有五尺寬、七尺長的一張白布,一個“棧”字就有四尺大。

胡圖盯著人卸了車,又做了安排,便來和戚正榮、米明秀說道:“這個客棧是界璧山上的守軍開的,也算坐山吃山,給一些傷殘的兵卒一個營生,讓守軍好過一些。咱們今日需早些休息,待四更天的時候,就要出發。這過界璧山的路不很好走,估摸著可能還要在山中過夜,諸位要做好準備。”

谷玉金心中盤算一下,暗道:“四更天,那不是半夜三點來鍾嗎?這麼早就要走,該是為了趕上晚上的時候,可以有地方投宿吧?若是走不到,那就只能露宿山野了。”

戚正榮說道:“好,我們明白。”五人便進了店,點了飯菜上桌。

那掛在車隊上的三個人也進了店,相互商量一下,也點了酒菜。

戚正榮和谷玉金、二兄妹說道:“吃好一些……吃完飯,咱們就去休息。明天的路會很不好走,需要充足的精力才行。”

待吃了飯,五人便要了客房進去休息。

這麼一個不前不後的時候,谷玉金卻是有些睡不著,又知明天要大耗體力,就只能硬睡。

他再次用出了“甩繩大法”,在其如浮游飄搖、無根可依的時候,果斷放開了唇指的那一抹細小的聯絡,原本的藕斷絲連便徹底斷了,整個人都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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