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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在大宋第九百一十六章再次兵臨城下樑魏聯軍這次來的更加迅捷和兇猛,從破關到再次將汴京城圍住,只用了十五天的時間。
一路上幾乎沒遇到像樣的抵抗。
陳樂天的幾乎所有部署在梁魏聯軍的進攻下都灰飛煙滅。
後方遊走的南軍被梁魏軍包圍吃掉。駐紮在黃河岸邊守株待兔的南軍被梁魏軍沖垮。均沒有起到作用。
北軍南軍的主要戰鬥人員已經完全不是梁魏聯軍的對手。如果說上一次北軍南軍的不堪一擊,是因為上中下三級頭目的變動導致無法做到如臂使指,是將不知兵才導致的。
那麼這一次的北軍南軍就是完完全全的在士氣上被梁魏聯軍給壓制住了。
他們不再相信自己的強大,十幾年建立起的強大信心,朝夕間就沒有了。
而這一次的圍城,梁魏軍似乎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們帶了更多的攻城利器,雲梯和拋石機。
這一次,他們在到達汴京城後立刻開始攻城。
甚至都沒有做任何修整。
而大宋的帝王,在半個月前還在朝堂上跟朝臣商議如何處理李戎生的事。
這位前北軍靈魂,這位一手將北軍鑄成天下第一的男人,已經在囚牢中關押了將近一年了。
天下百姓心中對於他,充滿了同情,他的部下他的兵卒對於他,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百姓和兵卒雖然無法直接幫助這位大宋脊樑,但他們無聲的情緒共同匯聚成了一股看不見但很重要的洪流。
朝堂上,有很多人開始為李戎生說話。
不計生死,不論仕途的去替他說話。
但是一輪又一輪一波又一波一位又一位的朝臣,在或免官或降職甚至或流放中,一無所獲。
李戎生的前途和身家性命依然岌岌可危。
而在牢獄中的李戎生卻似乎根本不在意,每天在監牢裡除了看書就是睡覺。這是他讓陳樂天花了三千兩買來的特權。要什麼書,只要把名字告訴牢頭,牢頭就能在一個時辰內找來,當然了,為了不扎眼,他最多隻能一次給李戎生帶兩三本書。
今天,牢頭又送來了幾本書,給了李戎生後,李戎生道聲謝,但牢頭並不走,似乎想說什麼。
李戎生轉過頭道,怎麼?是不是判決下來了?是罷官還是流放?
不是的,是...牢頭左右看看沒有人,低聲道,梁魏軍又圍城了,今天上午到的。
李戎生皺眉道:“從破關到今天,多久?”
十五天。
李戎生猛地一拳砸在牆上道:“這次難守住了。”
牢頭道,如果您去守,能守住嗎?
李戎生毫不猶豫的搖頭道,如果讓我帶我北軍的原班人馬,任何一個營,我都能守住。但原班人馬早就沒了啊。
至於禁軍,雖然可能是我們僅剩的能打的不對,但梁魏軍的信心已經打出來了。
牢頭不知該說什麼,轉身走了。
幾個月前的圍城讓他家兒子死在了汴京保衛戰中,他永遠忘不了梁魏聯軍的箭羽和攻勢。
那是他活了五十多年第一次切身感受到的徹骨寒意。
原來,這就是那些從邊關回來的將士們說的生死只在一線間。
後來朝廷跟梁魏軍談好了,敵人解圍北歸的時候,京城的百姓們終於長舒一口氣。
但是,這才僅僅過去半年,敵人就無視條約再次來了。
而這次,他們以比上次更快的速度就打到了汴京城下。
汴京城還能再次守住嗎?
他回到家,那口子坐立不安,一會拿著掃帚掃地,一會又扔了掃帚,抱起八歲的孫子流眼淚。
兒媳安慰她說,娘您別擔心,我們一定還能守住的,上次那麼突然都沒事,這次我們有了準備更不怕呢。
那口子輕輕放下孫子書,擦擦眼淚,看到牢頭,他狠狠的錘了牢頭幾拳,要不是你非要兒子去守城,兒子也不會...你怎麼不去死!
牢頭默默不言,任妻子打他,妻子打他,比不打他讓他覺得好點。
這半年的時間裡。
有很多大戶人家都把家眷送到了南方。雖然朝廷一再下令,京城任何官吏不得離開汴京,但他們把兒子孫子送走,朝廷也管不了。
但是送走的,多數是大戶人家。普通人家是走不掉的。他們的一切都在這裡,離開了汴京離開了土地宅子,他們去南方恐怕只能淪為流民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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