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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青天閣。
修行院。
天字班今天上午在後山裡修煉。
柳大宗師給天字班學子們上課。
後山的風景一年四季都是大人物們非常喜歡觀賞但又沒什麼多的機會觀賞的。更別說現在正是陽春三月草長鶯飛的時節,後山就更是奼紫嫣紅遍地春風拂面。
三十多位學子盤腿坐在一處山洞外,柳大宗師與學子相對而坐,旁邊站立著兩個侍童,端著茶盞。
“同學們,我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跟你們差遠了,我那時候就是兩個字,亂、弱。弱你們肯定都能理解,就是武藝極差,一般高手我都打不過,只能跟普通人打打,更別說修行者了,見都沒見過。至於亂,不只是行為上亂,女人一大堆之類的,雖然我那時候女人的確是不少,畢竟人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不許笑,嚴肅點!”柳師說著說著就開始吹了起來。
同學們聽到這忍不住都笑了。
要是陳樂天在,肯定早就哈哈大笑說幾句陰陽怪調的乍聽像是附和著誇獎實際上是笑柳師吹牛的話。但其他學生或是沒這個膽子或是沒這個興趣。
柳師停下來喝口茶,然後又接著道:“這個亂,最主要說的就是心裡亂,心亂。雖然腦子裡隱隱約約有那麼點想做修行者這樣的想法,但在行動上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不知道怎麼做是一方面,最主要還是自己只去空想,想得多做得少。所以你們這些今天能在這裡的,都是新一屆學子中的翹楚,在天下人看來,是翹楚中的翹楚中的翹楚,所以我相信比之我那時候,現在的你們在心境上,是遠遠強過那時候的我。”
學子們當然不要點頭,而是紛紛搖頭,說柳師您別謙虛了,我們跟您沒法比,大宗師就那幾個,我們三十多人以後都能做到大宗師的境界?那是絕不可
能的。
“心亂這個詞你們都能理解,都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我今天要告訴你們的是真正的心亂有哪些。我舉個例子,陳樂天在蜀地查的巴中城曹姓縣令之事,想必你們也都知道前因後果。像那曹縣令就是心亂之人,他為官做吏幾十年,從一開始的讓巴中城百姓的日子越來越好,到後來的通匪從百姓手上搶錢。這種轉變從哪開始?對,從心開始。但怎麼從心開始的?我們可以好好研究一番。具體的情況我們不得而知,但我們可以猜測。曹縣令應該是個能官,的確是能給百姓帶來更好的日子,但他心亂了,或許是因為利益的誘惑,或許是因為從小家窮從小窮怕了之類的乍聽起來有道理但其實根本就是藉口的狗屁藉口。心一亂,什麼家國天下什麼百姓謀福祉這些東西在他眼裡就都成了放屁。”
“我跟你們說,我生平最討厭那些一邊說著這世道就是這樣,大家都不守規矩,一邊又自己不守規矩。好像這世上就應該只有他一個人享受不守規矩帶來的便利,而別人都應該遵守規矩以讓他過得更好。這種人就該打!”柳大宗師輕蔑的說。
面前的天字班學子們都不敢作聲。
柳大宗師忽然感覺氣氛有些奇怪,呵呵一笑道:“你們別緊張,我只是舉個例子嘛,其實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呢,咱們書院裡就有不少人是這樣,比如說那個陳樂天,整天干破壞規矩的事,課堂上上課的時候卻滔滔不絕的說禮雲禮雲玉帛云乎哉之類的,我聽他說這些就想揍他,哈哈...”
天字班學子們被大宗師猛然一個轉彎給搞的有些暈頭轉向。前一刻還在非常憤慨的責怪這種人,後一刻又話鋒一轉,說到了明明很喜歡陳樂天卻非不承認的陳樂天同學身上。
但這就是柳師,經過半年的學習,學子們對於柳師早已經很熟悉了。這就是柳師的風格,課堂上柳師若不這樣了他們反
而會覺得不習慣。與安師的溫言細語不一樣,柳師在課堂上常常情緒大起大落,說起史書上的往事,說起大宋往日的屈辱和失敗,柳師每每說到激動處,經常一掌把旁邊的千百年老樹給打的差點攔腰折斷。
“閒話不多說,咱們回到心亂這個詞。曹縣令心亂了,所以他折腰了,那些歷史上的奸臣無一不是如此,心亂了,就從忠臣變成了奸臣。好人變成壞人,賢人變成蠢人,聰明人變成笨人......最可怕的是什麼你們知道嗎?是你們原本心已經修煉的靜下來條理分明瞭,結果因為什麼個契機,心就亂了,這時候的人就是最可怕的。就像一盆被染黑的汙水,染黑後就極難再恢復了。聰明人變黑後基本上就恢復不了了。但懵懂的你們,現在就是一盆汙濁的沒有經過處理的剛剛從河裡打上來的水水,即便滿是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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