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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這才叫有錢人的生活吧。”陳樂天喝口茶,茶葉的名字忘了,但味道還真不錯。

劉大明笑道:“東家往年的日子過得太苦了,所以覺得這很華貴,但這不算什麼,真要讓他們好好拾掇一下,東家會更有感覺。”

“那是,我以前在邊疆,跟袍澤一起去梁國找銀子,你可能不知道,就是去梁國找軍卒殺,殺一個人給一份賞錢。可能連續幾十天就守在臭水溝裡面,為了不被發現,腿都要泡爛了...那日子,真叫苦。”陳樂天說著,忽然驚覺自己不能像那些喜歡訴苦的老頭老太那樣。

劉大明微微點頭:“東家的苦,非我們這些活在太平之地的人能感受到的,從這點上來說,我們不如你們,我們慚愧至極。”

“也不能這麼說。”陳樂天又喝了口茶,真香啊:“有個道理是這樣。咱們在邊疆打生打死,每天每月每年都在死人,到底為的是什麼?難道就為了消滅敵人嗎?難道就為了殺人嗎?不對,根本的目的還是讓咱們大宋百姓都能安居樂業,你說你慚愧,你不用慚愧。我們死在邊境,就是為了你們能在家鄉好好過日子啊。我們先死,才能換來大家的平安。這才是我們軍伍軍卒死的真正意義。”

劉大明想了良久,似乎明白了點。

陳樂天補充道:“民間有句話,說邊疆的王侯都知道血色,但京城的布衣連鮮血都沒見過。這話誠然說的沒錯,但這才是我們的目的,我們才死的有意義。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大明啊,我後來從軍伍中回來,看到一路上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好人壞人,老人孩子,只要他們都過得安穩,我只要看到他們,我就很開心。就是這麼簡單。”

此時,正是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灑在水面上,灑在他們的船上。陳樂天看著波面的光輝,一時間感慨萬千:“你們看這景色多美,蜀地百姓真是幸福啊。咱們京城就沒這麼美的山水...”

這一路欣賞美景的同時,陳樂天也沒

忘了每天都跟劉大明和應勝於厚討論資料。

厚厚一疊縣尊大人的違法資料,到時候都是要呈給總督大人看的。

同樣的資料他們在巴中城謄抄了好幾份,作為底本。這樣一不怕丟,二不怕被有心人搶了。

每天晚上四人都挑燈在湖面上細細檢視哪些資料,細細品。

在資料裡找不妥帖的地方。

所謂不妥帖的地方,其實就是容易被提出疑問、或者甚至是反而對縣尊大人有利的證據。

但是這種證據是不能修改的,為了保證證據鏈的完整以及符合邏輯,他們不能輕易修改其中任何一條證據。不過他們可以做準備,當總督府在審案的時候提出疑問來,根據這種證據提出疑問時,他們就可以從容自如的去應對。

而資料厚厚一大摞,實際上他們在之前已經校對過很多遍了,現在的繼續校對,只是為了讓他們更加熟練這些證據。

就像參加科考前的學子一樣,十幾年寒窗苦讀,但是在進考場前,仍舊還會把書捧在手上讀。

“大明,你有空的時候可以多跟我講講大宋律,於我好處多多。”陳樂天說。

劉大明道:“這都是我這樣的狀師乾的事情,很掉價,東家何必學這刑名之學。都是下九流的東西啊。”

陳樂天不同意:“此言差矣,什麼是下九流?為什麼掉價?這得看你用刑名之學做什麼事了,如果你用你懂的律法去搬弄是非去顛倒黑白,那就是下流。如果用對律法的精通去救人幫人,那就是高尚的,就是最上流的人。”

“東家所言極是,讓大明茅塞頓開。”劉大明認真的拱拱手,他不是沒想過,但的確沒有想過這麼透徹。

“以後東家有空的時候我便多與東家說說吧,律法之事並不難,以東家的領悟能力,不出三個月便可融會貫通。”劉大明半是拍馬屁半是說事實。

在船上的這幾天,陳樂天發

現一個好玩的現象,應勝和於厚實在是太好學了。

陳樂天隨便指點一下他們拳腳,他們就沒日沒夜的練,互相交流心得,互相比劃。

陳樂天簡單的跟他們說一下這條證據得小心點,要防止總督府刁難,他們就細細揣摩徹夜不睡。

陳樂天無意間說,這邊山川很適合練功,山明水秀。他們就趕快用紙筆記下來。

這種好學到鉅細無遺的地步的人,實在是太少見了。

陳樂天問他們:“你們這麼努力到底為的什麼?”

兩人互相望望,一時間不敢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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