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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這個東西,關鍵就在於人說。用說話能幹成的事情有很多,事實上人世間很多事情主要都是靠說話來解決的,甚至無論任何事情都離不開說話。

作為漕幫在巴中城的草創元老,嚴小山對這個道理實在是太瞭然於胸了。

所以這場酒席上,嚴小山充分利用語言,力圖用最完美的辦法去播散縣尊通匪的訊息。

嚴小山的手法其實說起來並不複雜,甚至可以算的上簡單。

首先,用看似漫不經心的語氣丟擲來這個事,當然,絕不能突兀,不突兀的首要方法就是不要主動說起這個話題,所以他是等陸冠先提到縣尊,他才接著這個話題開始說的。

然後就是拋開這個話題,飯桌上其他人不同意的時候,他就不再繼續說,而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不說了。

這一點很重要,他絕對不能表現的出主動這個態勢出來,他甚至必須要表現出被動來。也就是說,他一定要讓別人覺得,他對這個話題根本沒興趣,就算你們想說,我也沒什麼興趣。

變主動為被動,才能讓自己站在沒有嫌疑的位置上。

在眾人心中灑下這顆小小的種子之後,讓種子藉著酒意生根發芽就可以了。

然後就是沉默。

所以水平並不高的陸冠和水平更為低下的伍德壽就開始好奇了,開始主動地去詢問了。

因為好奇的種子發芽了。

“嚴老弟,你說說你那個朋友到底是怎麼跟你解釋的,讓咱們大夥聽聽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必你自己一個人總不如大家一起想更周全嘛。”陸冠說著,又跟嚴小山幹了一杯。

嚴小山幹掉杯中酒,吃幾口菜,打個酒嗝然後道:“我先宣告啊,我是不信的。你們可別說我造謠。我那朋友說,他當時就站在旁邊不遠處,說他是二當家的心腹,二當家從來就不會避開他。再加上那天呢,我那朋友酒喝多了,才跟我說的這些

。後來他酒醒之後我再問他記不記得之前說了什麼,他說根本不記得了,然後我試探的問他有沒有跟二當家一起下過山,他當即就否認了,說從來沒有。但我看他那模樣,根本就不是記不得了,而是不承認。他是不敢承認說過那些不應該說的秘密而已。”

陸冠說道:“那也不一定吧,我倒是覺得他可能是真的忘了,他平日裡喜歡喝酒嗎?”

“他經常喝酒,但這麼重要的事他不可能說過就忘了,我覺得他只是在吹牛罷了,除此之外,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說的是真的,但他不敢承認。但是後一種可能性太小了,我反正是肯定不信的。”嚴小山說著,乾掉一杯酒。

大家都喝多了,酒一喝多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近很多,比如嚴小山對陸冠,原本不敬陸冠就喝酒算不禮貌,但是現在就不會了。陸冠也不會因此不高興。

陸冠見嚴小山說幾句又不說了,便追問:“其實我們也不是說一定不相信,關鍵這也太...太難相信了,我們實在是不敢相信,你敢相信?要是讓縣衙的人知道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說著,他目光掃過桌上的三個女人。

女人長得都不算漂亮,頂多只能說得上過得去眼,畢竟也不能指望這種只比窯子高檔一點的青樓裡能有什麼好貨色。但有一點很不錯,那就是這些勾欄女子跟這世上幾乎所有煙花女子一樣,懂得在男人的酒桌上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

像方才這種談論縣尊大人勾結鐵頭幫這種驚天秘聞,就是屬於不該聽的。既然不該聽,她們的耳朵就已經關上了。充耳不聞,如同耳聾。

但她們此時的內心都是非常震驚的,她們都在想,這是真的嗎?縣尊大人可是個大大的清官啊,如果連縣尊大人都這樣了,那這世上還有一個好官嗎?

陸冠一隻手已經伸到女子的裙襦裡,另一隻手一邊說一邊揮舞:“嚴老弟的話咱們自然是信得過的,只是你那位朋友...雖然我們不認

識,可向來就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既然跟你是朋友,那肯定也不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既然說了,恐怕不是空穴來風。我信任你,當然也信任他。不過話又說回來,嚴老弟,你為什麼不信?”

嚴小山脫口道:“這麼多年這麼多事情,縣尊大人什麼時候虧待過我們老百姓?單單說上回縣尊大人身先士卒,差點就死在土匪窩裡,就憑這個,說縣尊跟土匪勾結,我是真不信。沒這個道理嘛。難不成縣尊大人明明跟鐵頭幫勾結,還跑去故意送死嗎?”

陸冠眼睛滴溜一轉,與伍德壽對視一眼,都在心裡活泛開來。這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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