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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柴黃鹽兩兄弟在秋實客棧已經打了幾個月的雜。

初到京城時的懵懂畏懼已經完全消失不見,蛻變成對各種暗娼賭坊輕車熟路,比本地人還要精通賭和色的外鄉人。

秋實客棧的活計雖然累,但這個累只是相對於京城百姓來說的。若是比之他們在邊塞的生活,那麼在這大宋的汴京,在這被譽為天下之心的地方,簡直就是天堂。

黃氏兄弟有時候聽其他夥計們抱怨工錢不夠花,吃得不夠飽,穿的不夠漂亮時,真想一腳踩在這些本地人的臉上,然後再吐上一口濃痰。

大宋京城的百姓活的太滋潤了。黃柴感嘆:“投胎真是門技術活,咱們兄弟幾個若是投在這,哪用得著過那幾十年豬狗不如的日子?老三也不會死在陳樂天的刀下啊!”

今天,輪到黃柴和黃鹽兩兄弟去城外送泔水。

秋實客棧的泔水早在幾年前,劉老先生的時候,就與城外一家養豬場合作了。那個豬場每年給秋實客棧一定量的銀子,然後一整年秋實客棧的泔水都會送給那個豬場。

這幾個月,秦鐵牛接手客棧後,泔水量驟增,比之以往多了一倍還不止。豬場掌櫃的自然樂不可支,每次都打賞來送泔水的夥計幾文錢。秦鐵牛覺得,過了年,這泔水的錢得往上漲才行,至於漲多少,還在考慮中。

黃氏兄弟因為是第一次送,所以由一位老夥計帶路。

路上,黃柴跟姓白的老夥計套近乎,東問西問,老夥計是個單身漢,年近五十了,婆娘也沒,更別說兒女了。他並不是個少言寡語的人,只是看不起邊陲小鎮來的黃家兄弟,所以並不怎麼搭理他們。

“白老哥,聽人說,這豬場掌櫃的姓胡,是個賊摳門的人,是不是?”黃柴把繩子扛在肩膀,使勁的拉著。

“嗯…”姓白的老夥計點頭。

黃柴嘿嘿道:“我不信,聽說豬場一年能掙好多好多銀子,胡掌櫃這麼有錢還摳啊?”

“你懂個什麼?”白夥計冷冷道,嘴角斜了斜,很不屑這個邊塞小城來的外鄉人,果然小地方的人就是沒見識:“越是有錢就越摳門,這個道理你沒聽過?因為摳門所以才能變得有錢,有了錢以後,摳門的習慣想改也改不掉了,用之前劉掌櫃的話說就是...就是深入骨頭...不...骨髓...。”

黃柴想了想,覺得似乎老白說的挺有道理,但轉念再一想又感覺不大對,道:“那也不是啊,咱們陳大東家不就很大方嗎?”

白夥計本來是準備解釋一番後,就不理這黃柴了,畢竟大地方的人跟小地方的人差距太大。但聽黃柴這麼說,白夥計忍不住提高嗓門道:“他能跟咱們大東家比?咱們東家是什麼人?胡掌櫃只不過是小小的豬場掌櫃,咱們大東家是北軍的長官,修行院的學生,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以後再也不要說這種話了,不然就算秦掌櫃不找你麻煩,我也想揍你!”

“是是是,是我說錯話了,我該打。”黃柴趕緊自己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又賠笑道:“白老哥,今晚老弟做東,咱們喝一杯。”

白夥計瞪了眼黃柴,沒答應也沒拒絕,揮揮手,示意走的快點。

一路上,見黃氏兄弟二人一個在前拉一個在後面推,都挺賣力,沒有絲毫偷懶,比正常時候還快了兩刻鐘就到了豬場,白夥計這才點頭:“好,看你們還算老實,今晚就給你們機會請我。”其實白夥計很喜歡喝酒,一聽說有酒喝,巴不得的呢。

胡掌櫃的豬場其實並不大,約摸有一百多頭豬,這快過年了,生意興隆,每天都能賣出去好幾頭。

京城養豬用泔水的法子,是從二三十年前才開始的。更早之前,豬都不是喂泔水,主要是放牧吃草。

這裡邊有個故事。

說是某個養豬的大戶人家,因為經常有吃不掉的剩飯剩菜,給乞丐呢捨不得,扔掉又覺得浪費,於是某日就突發奇想,餵豬。

一開始只是存著不浪費的想法,自家的豬吃了總比給不相干的人吃了划算。

但是喂著喂著就發現,豬長得比放牧時好很多,半年下來,豬長得是膘肥體壯,比之放牧吃草長得快太多了。

後來這個法子就漸漸流傳開來了,越來越多的人用泔水餵豬,豬也越來越肥碩了。

至今,京城內外幾乎每一家只要家裡養豬的,都會想方設法蒐羅泔水餵豬。

黃柴兄弟二人看著黃褐色的泔水倒進豬槽,不禁感嘆:“咱們邊塞每天餓死許多人,要是人人有碗泔水,就不用死人了。”

白夥計道:“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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