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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震出了宅院大門,向四周望望,忽然覺得無處可去。

他死了,但他又重生了。現在的他像個剛出生的孩子,不知何處可去。

他本應該就此結束的人生,卻因為他們不願多殺人而手下留情,卻意外的讓他的生命得以延續下去。

從胡震的內心深處,胡震肯定是為此而高興的。能活著,誰也不願意死。

那一夜,他臨死時,回顧自己的一生。這一生確實如陳樂天陳恩公所言,什麼都沒做過。除了抱怨人世不公,除了殺人拿錢,根本就沒做過任何一件能算得上利國利民的好事。

除了照顧阿花那些年。

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照顧阿花是因為他喜歡阿花。所以這種付出仍然帶有目的性,這種目的是滿足自己的內心。

出了門,他在門口站了良久,忽然長吁一口氣,往東而去。

他要去京城,見識見識恩公說的繁花似錦的天下之心。

然後再去邊疆看看。一定要看到真正的戰場。

都看過以後,如果他還能活著,他就回來找恩公,回答恩公說的那些話。

恩公說他小見識,所以自暴自棄。他不太服氣,所以他要向恩公證明,就算見過那些,我的人生,也還是隻能選擇做個殺手,我還是什麼都做不了,不只是不想做,而是無路可走。

胡震出了東城門,抬頭望望天空,再望望遠處的東邊。那遙遙幾千裡外的京城,我來了,恩公的家,我來了,天下人人都向往的城池,我來了。

後來將要發生的事,是陳樂天和胡震兩人都完全沒有想到的。

也許這就是人生,有太多根本無法預料的事。

作為生在人世上的人,我們永遠都只能做命運的接受者,首先接受,然後才能再去談改變,至於能否改變成功,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殺手羅觀接了林炎日前輩的單子,完全不是為了錢,只是想見識見識,或者說是挑戰一

下,什麼叫做雖是春境,但真氣充沛不似春境。

羅觀這輩子值得,從來不用或者說從來不會去考慮什麼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就是玩,怎麼開心怎麼玩,人生就是一場不盡的遊戲。

錢不錢的,夠花就行,我今天想吃水果了,管他賣多貴呢,我想吃就能掏的出銀子來買就行了。

真要掏不出來,那也沒關係,只要能玩的開心,那也行。

羅觀跟著林炎日,快馬疾行,幾乎是換馬不換人的趕了七八天,終於來到了巴中城。

羅觀笑說,這回時間有點緊,看來林前輩是真著急了,否則是絕不會催促我上路。這可是我第一次見你催我,往日你總是把單子往我面前一甩,從來不問我什麼時候能完成任務。

林炎日只能點點頭,多的話也不想說。說多了無非就是那幾點,一是前次失敗,這次若不盡快動手,恐目標有準備。二是失敗對於我的名聲有很大打擊,所以我必須趕快戴罪立功,必須以最快速度解決這個問題。

羅觀並不笨,羅觀跟林炎日心照不宣,心中有數。

羅觀在巴中城最好的酒樓住下後,林炎日又叮囑了一番羅觀,便在巴中城不知道何處隱匿了起來。

這是中間人保護自己最好的法子,除了任務上必須要跟殺手或者買家接觸時會出來,其他任何時候,都必須要保證自己的絕對隱秘和安全。

中間這一環一旦遭到打擊,受傷害的就是兩頭的買家和殺手。所以這是行規。

羅觀根據資料,在目標宅院周圍轉悠了幾天,忽然發現一個好笑的事。

據說就是那個攪局的修行者,正是他從揚州回成都路過巴中城時,交過手的一個人。

當時他路過一家客棧,一時起了玩心,聽到客棧的某一間臨偏僻后街的屋子裡,有男女歡合的聲音,他便竄來上聽。

聽了會兒後,好巧不巧,又被旁邊另一間屋子裡修行的真氣所吸引。

同為修行者,對於天地間真氣流動是非常敏感的。羅觀感知到有間屋子裡真氣

縱橫,應該是有人在打坐。

於是他便捨棄了那對合歡的男女,像壁虎一般順著牆壁爬到了陳樂天所在的這間屋子外。

在窗戶上偷偷捅個洞,悄悄看去。

看到一個年輕男子正在床上打坐,他便看得津津有味。事實上,那個年輕男子的打坐功夫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但作為修行者的羅觀,可以清晰的看到空氣中的真氣絲絲縷縷以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方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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