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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寒暑易節。

距離佛厲大戰已經過去三年了。

這三年,除了中陰界紅潮為禍,以及血傀師趴趴走,武林竟是意外的平靜。

此刻,天都廣場上,兩個三歲的孩童正在對擊。

一者拖刀,一者舉戟,雖是專為兩童量身打造的半長刀戟,依然打出了武君武后的氣勢。

小免站隊寥天,小狐站隊弦陵,雙方都在高喊加油。

炎翩翩與靈自靈跟隨淨無幻在登道岸修行,小鬼頭長成了半大的少年,每天勤習武藝,唯有小免和小狐一成不變。

羅喉靜靜看著兩個兒子切磋。

寥天繼承了他的魔元,力大無窮,走的是剛猛路子,加之寥天格外懂事,扎馬步、站樁、吐納等從不叫苦,三歲小童的根基不亞於普通壯漢。

弦陵則承諾了碎島王樹靈脈,有一半時間跟隨玉辭心在殺戮碎島,學習治國之術。

弦陵在武道上花費的時間精力皆不如寥天,卻因為天資聰穎,身手敏捷,竟與寥天鬥了個旗鼓相當。

鏗鏗鏗。

呯呯呯。

金戈交鳴,不絕如縷。

就在弦陵再次閃避寥天的攻擊時,寥天滑步疾行,招式未老,又生新招,一刀砍翻弦陵。

兩人的刀與戟並未開鋒,弦陵被大力擊倒在地,誇張地捂胸高叫:

“呼呼呼,好痛!”

寥天收了刀,拱手道:“小弟承讓了。”

羅喉走上前,欲要點評兩個兒子的不足之處。

弦陵卻掩住耳朵:“父親,我剛從四魌界回來,讓我休息一下下嘛。”

羅喉搖搖頭,不僅玉辭心溺愛兒子,太宮更是將弦陵寵得無法無天,要不是擎海潮看守著慈光之塔,弦陵能跑到上天界偷龍蛋。

見小弟耍賴,寥天想去拉他起來,不料弦陵抱住他,反而將寥天也拉倒在地。

“兄長,你早練功,晚練功,早晚都在練功,不覺得悶嗎?”

寥天認真回答:“不悶,我喜歡練功。”

“兄長你……”

羅喉沒想到戰火是從綺羅生點燃的。

離此千里之外的玉陽江上,一艘華麗的畫舫從暮靄中現形。

夕陽半落,天色將晚,江上飄動著淡淡的青煙,流露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詭異。

透過重重簾帷,船中之人似在對鏡描妝,隔江猶能聽到惆悵的聲音:

“綺羅嘆,戀山一程水一程,幽幽畫舫泊魂孤。泊魂孤,淡月一抹雲一抹,疊疊虛空飛雁誤。

飛雁誤,輕雷一剎雲一剎,灧灧江湖老魚苦。老魚苦,舊愁未相饒,新愁又來度,迢夜歌弦誰人主。”

岸邊樹林中,埋伏的人馬耐心等他念完,才有人低聲問道:

“是他嗎?江山劊子手!”

“是他。”

“江山快手自三十年前,殺了雨鍾三千樓的八百無辜,便以畫舫為家,終年漂泊在江海之上,這次咱們終於守到他了。”

樹後,站起一名滿面滄桑的大漢,是擊風族遺孤殘翼之鷹。

江山快手曾以一箭重傷鷹後,殘翼之鷹調查了許久,才找到這名兇手。

他報仇心切:“衛公,你們葬刀會的兄弟暫緩行動,容吾先去了結吾族之仇。”

葬刀會衛公篤常春揉捏著手中的鋼絲,森然說道:“吾允你了,江山快手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殘翼之鷹拿出一幅弓具,拉弦如滿月,開弓似流星,疾射船艙中的身影。

嗖!

破空聲響,利箭越過江面,殘翼之鷹緊隨其後,落於船頭。

“殺人者,就用你的箭,來為你的罪償命吧!”

不料,船艙中伸出一隻白皙如玉的手,隨意一翻,便將此箭收了進去。

接著悅耳的聲音響起:“此箭失落許久,想不到今日會出現,你何以羅列殺人罪名於吾?”

“哼,殺人者何必故做無辜,喝~”

殘翼之鷹滿腔恨火,肩後翼刃出鞘,刺向簾後之人。

就在他動作之後,畫舫中衝出無數氣箭,如漫天星光迸射,形成一片密集的箭雨之陣。

攻無可攻,破無可破。

“可惡!”

殘翼之鷹明知不敵,仍是縱身撲上,復仇之心讓他死戰不退。

就在無盡的糾纏中,殘翼之鷹喉間突然冒出一條紅線。

畫舫中的人輕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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