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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人間,龍澤,傾盆暴雨已經一連下了數天。湖邊一個有些破爛的小屋子裡卻是十分乾爽。
白真峰獨自依窗飲酒,臉上依舊愁雲密佈,此時的他似乎已經變得有些麻木。
滿滿的一杯酒下肚之後,他又隨意斟了一杯,竟不料他不經意間將酒灑出了許多,右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白真峰釋然地淡淡一笑:身懷天險九絕脈的本不應活過百歲,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如今他已經度過了七百個春秋。
一位白髮滄桑的老魚翁輕步走進小屋子,脫下蓑衣笠帽,放在門角,苦愁道:“也不知道是誰招惹了這老天,現在已是秋後,但暴雨竟一下就是好幾天!而且看這跡象,根本沒有停息的意思!”
白真峰道:“下雨不是很好麼?在我的故鄉,十年之內能趕上一場大雨,已經是十分罕見的。”
老魚翁看了看門角,蓑衣笠帽上流下的積水,只要一觸到地面便馬上全部蒸發不見。如此怪異的事情,從暴雨初降的時候已經出現,但老魚翁仍舊大覺驚奇。
而這樣的結果只是白真峰悄悄運動真氣,將那些積水散發罷了。老魚翁奇道:“小夥子,難道你是從西域來的麼?但看你的長相卻不似那裡的人。”
對於“小夥子”這一稱呼,白真峰淡淡一笑,道:“不,我來自一個很遠的很偏僻的地方,你肯定沒有聽說過的,不說也罷了。”
老魚翁應道:“我看也是。我們龍澤的魚膽酒可是比黃連還要苦,而你竟如同和白開水一般。”
白真峰端起已經灑了一般的酒,一口悶下,讚道:“好酒!看樣子以後我再也不能喝道這般好酒了!老人家你為何苦愁暴雨連連?”
此時老魚翁也去取出其他的烈酒,輕輕勉了一口,當身體開始發熱的時候,才道:“我們世代以打漁為生,如此架勢的大雨,使得我們的漁船根本無法出航。如果這雨再下十多天,別說湖裡的魚打不成,就連田裡的莊稼也要絕收!”
白真峰恍然大悟,道:“這些天來在你家白吃白喝,也挺過意不去的。既然如此,我便幫你將司雨那狗賊給打個稀巴爛吧!”
老魚翁聽得白真峰將司雨的成為“狗賊”,驚詫道:“小夥子,你可不能褻瀆司雨之神!”
白真峰放下酒杯,邊向屋外走去,邊大聲笑道:“老人家,如是有一隻妖怪跑來這裡作亂,讓這裡下了幾天的雨,我們可不能將那廝當成神靈!”
老魚翁突然一怔,白真峰所言十分有理,能興風作雨的不僅是神靈,妖魔鬼怪也會!白真峰走出小屋子,胸有成竹道:“老人家,放心吧,用不了一盞茶功夫,這天馬上就要開明瞭!”
龍澤湖面上霧氣很濃,白真峰發出微弱的真氣,將雨滴擋開,徑直走向湖中心
不多時,他來到了湖中心,那裡雖然沒有霧氣,只是暴雨更旺。白真峰看到那裡一個不算高大身影,那人背對著他,坐在水面上,是不是悶叫連連。
那人自然就是龍太子,他似乎沒有覺察道白真峰的到來,龍太子信意一揚手,一條水龍從水面串起,直衝雲霄。
由於龍太子在此興風作浪,白真峰對他沒有絲毫好感,冷冷道:“那個小子,今日暴雨連天,可是你乾的好事?”
龍太子頭也不回,高傲道:“你是什麼身份,竟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白真峰稍怒,冷哼一聲,道:“從來沒有人敢讓我把話說第三遍:這暴雨,可是你乾的好事?”
終於遇到一個敢頂撞他的人,龍太子頓時來了興趣,起身回頭,笑道:“好吧,好吧。看來你也夠蠢的,這都看不出來。你不用問第三遍了,這是我做的。你想怎麼樣?”
“立刻停雨!馬上!”白真峰以命令的口吻說話,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龍太子放聲大笑:“看你那要生要死的樣子,憑什麼?”
白真峰伸出右手,直直指著龍太子,喝道:“我數三聲,再不停雨。便取你狗命!”
龍太子怔了一下,似乎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真峰喝道:“一!”
龍太子向來高傲,論武功也在仙界首列,從來沒人敢命令他做事,對此他仍舊無動於衷。
白真峰繼續喝道:“二!”
龍太子似乎終於想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應道:“三!數完了,你又能奈我何?醜話我說在前頭:把我惹火了,我會將你打成柿子幹!”
白真峰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被打成柿子乾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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