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大家都在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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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想著搞事兒的同時，寒家一個書房內，寒秋殤和寒秋成正站在寒淵面前，寒淵面前放了一壺酒，幾碟精緻的小菜，寒淵拿起酒杯，輕抿一口，看了一眼寒秋殤，問道：“怎麼？你準備好了？”

“是的，二爺爺！”寒秋殤看了一眼寒秋成急忙點頭道，“孩兒經過近三曜的穩固，還有族內秘術激發，現在已經有足夠把握擊敗蕭明……”

“其實擊敗蕭明，也算不得什麼……”寒淵意味深長道。

寒秋成急忙陪笑道：“二爺爺所說甚是，咱們的目標是整個蕭家。只不過這段時間蕭明風頭太勁，不僅每天都有大筆符金入賬，而且還有不同的人進出蕭府，怎麼也不能任由他們囂張吧？”

“符神想讓誰滅亡，必先讓誰先瘋狂……”寒淵幽幽道，“蕭明到得此時，已經身不由己，他必定會被洛北城的人捧到巔峰，然後，‘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二爺爺……”寒秋成試探道，“孩兒已經聽說大爺爺已經將此事傳到了郡城……”

“嗯！”不等寒秋成說完，寒淵應了一聲阻止了寒秋成，說道，“這事兒你知道就好，這是我們寒家跟蕭家大人間的事情，你們做好自己就好！”

“是，是，二爺爺……”寒秋成點頭道，“所以秋殤準備阻擊蕭明氣勢，孩兒也準備收拾蕭意然他們！”

“這就對了！”寒淵笑道，“這才是混淆視聽，這才是我寒家應該做的，這才不會讓蕭家懷疑我們，更不會讓他們生出驚覺……”

寒淵得意的同時，在洛北城一個略顯陰暗的閣樓上，一個身形隱在無燈的黑暗中說道：“金卓，怎麼最近頻繁出現問題？你……你讓我如何跟紋長交代？”

“大人……”另外一個聲音也隱在黑暗，不過聲音卻有些急切，雖然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依舊難免尖亢，“不是小的不盡心啊！小的安排正在緩緩推進，蕭家和寒家不僅長輩們爭奪的不亦說乎，就是小輩們也針鋒相對，跟兩家有關的力量也都被調動，甚至兩家在洛北城和喜名城都短兵相接了……”

說到此處，那聲音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分辨那位大人的心思，眼見大人不吭聲，這才緊接著說道：“至於叶韻谷和漢陰村，真是不怪小的啊！那些符牛鬼力量太強，不是小的能夠控制，而且它們怨氣甚重，大人也說過……順其自然，只要能護住穿空契即可，所以小的只用一些人控制那裡的交易，並沒有過多幹涉！”

“你控制的好……”大人的聲音有些譏笑，“竟然被人家蕭家派人把穿空契破壞，若非蕭家的人大意，紋長的安排……怕是早就暴露了吧！”

“撲通……”名叫金卓的人形急忙跪倒，磕頭道，“小的知罪，但……但小的得自漢陰村的事情之後，立即補救。可古怪的是，蕭家並沒有任何動靜，他們並沒有把漢陰村的事情上報城尉，倒是小的有些慌張，差點兒被寒家看出破綻。”

“不是跟你說了嗎？”那位大人有些不耐，回答道，“估計去救蕭家那個傻胖子的是蕭家的年輕弟子，經驗不足，沒發現什麼，以為是單純的符牛鬼作亂！當然，這也是紋長早先就算定的……”

“小的倒是覺得蕭家是謀而後動的，他們想利用這個阻擊寒家……”

“漢陰村的事兒先不說了！”那位大人冷冷道，“天淵池呢？”

“大人啊……”金卓不敢起身，再次喊冤道，“小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富商，能挑動寒家和蕭家的矛盾，讓他們注意力放在洛北城內，不要多看蠻人關，已經很難，那天淵池地脈震動，破壞了穿空契的空紋……絕對是天災人禍啊！”

“這個你不必跟我說……”那位大人口氣依舊冷淡，“你是洛北城的總負責，你要什麼身份，你要多少符金，紋長都一一給你，洛北城出現什麼變故，影響紋長的安排，都是你的責任！”

金卓苦笑道：“大人……”

但是，不等金卓開口，那位大人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人族不是有言，成事者不外乎天時地利人和？你不光看人和，天時地利也是你想要成功所要注意的！紋長費盡千辛萬苦，終於說動符牛鬼，藉助他們的力量，這才在叶韻谷佈下穿空契，如今空紋斷裂，你說跟你沒關係就沒關係麼？”

“是，是，都是小的運道不好，不，不，是小的安排不好！”金卓徹底放棄了辯解，磕頭道，“小的希望大人能給小的機會，讓小的將功折罪！”

“你想怎麼將功折罪？”

“小的……去修復空紋！”

“就你？”大人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