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最後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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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我還在負責接收外門子弟。”
胡瑤睜大了眼睛，她知道狐藝菲的年齡，一定不小了。
但是沒想到她這麼大了啊！
更重要的是，狐藝菲看起來，可是很年輕的。
胡娟愣了一下，突然睜大了眼睛：
“你、你那個時候，梳兩條大辮子，穿一身藏藍色衣服，腳上的鞋是繡花的，是不是？”
狐藝菲點了點頭。
“原來是你！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夠再見到你。”
“要是那個時候，我跟你走了，我的人生，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胡娟痴痴地笑了起來，眼角滑落了一滴淚珠。
“誰也不知道。”
狐藝菲連安慰都沒有安慰她，只是遞過去一張紙巾。
“你要是入了狐氏，也許蛇精還是會找上你。”
“還是會誘導你的憤怒。”
“還是會用一些唬人的交易，欺騙你。”
“他、他是幫我的。”胡娟還是嘴硬。
“他從最開始，想要的就是你這個流著狐氏血脈的人的靈魂。”
狐藝菲的語速，提升了。
“你以為他是好心？”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突然特別憤怒？”
“為什麼腦子裡面，只剩下了報仇？”
“為什麼夜裡面，特別的累？。”
“為什麼……”
狐藝菲一口氣還沒說完，就被胡瑤扯了扯衣角，強行阻攔了她。
“你是說，我連憤怒，和復仇的想法，都是被蛇精操控了嗎？”
胡娟愣住了。
“不！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我馬上就要死了。”
“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這些啊！”
她心裡面的最後的一絲防線，也崩塌了。
她最後的理智，也完全沒有了。
癲狂狀態的胡娟，哭著朝墓地，奔跑了過去。
她不顧自己的腳上沒有鞋襪，直接踩在泥土上，也不顧自己被樹枝刮破的臉，只是不知疲倦地在墓園裡面奔跑著。
直到她體力耗盡，被抬回房間。
胡瑤跟在她身後，小心翼翼地想要幫她，但狐藝菲攔住了她，反而讓胡瑤好好看著。
“這種場面，一生能看到一次都是值了。”
狐藝菲指著胡娟。
“她可不是發瘋，你仔細看。”
在狐藝菲的指點下，胡瑤用併攏的手，遮住了眼睛，透過指縫間隙，去觀察。
只見胡娟的身後，赫然跟著一條小黑蛇。
黑色和胡娟的影子，融合在一起，看起來，不具有攻擊性。
但黑蛇蠕動，胡娟就會進一步發狂。
狐藝菲吹出一股狐火，影子裡的黑蛇，立刻蜷縮了起來。
胡娟的身體，也跟著縮成了一團。
隨著狐火的燃燒，胡娟也開始了痛苦的呻吟。
但很快，黑蛇完全燃燒完畢，胡娟也失去了意識。
胡瑤看著她瘦弱的身影，不禁感到了一陣的心痛。
這一夜，胡娟都沒有醒來。
胡瑤趴在她的床邊，直到天亮才合上了眼睛。
“瑤瑤！瑤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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