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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祁安與顧延朝一人守在門前,一人守在院口,太子妃帶來的心腹四散在院中,安和郡主小心翼翼地攙著太子妃進屋,扶到軟榻上坐下。
沈懷昭與沈夫人落後一步,目光落在太子妃打著顫的腳上,忽然凝固。
“殿下,”沈懷昭猶豫著問,“您的腿怎麼了?”
安和郡主面上微愣,忽然反應過來一般迅速俯身去掀下襬,太子妃連忙阻止,卻還是遲了一步。
裙襬內淺色的中褲暴露出來,膝蓋處鼓鼓囊囊的,似乎藏了東西在裡面,刺目的紅色透過中褲滲了出來,安和郡主慌忙去碰,手剛放上去太子妃就是一聲痛呼。
“安和,輕點兒。”太子妃慘白著唇色,無奈地望向安和郡主。
沈懷昭前跨一步,把激動的安和郡主拖得離太子妃遠一些,安和郡主癱在沈懷昭懷裡,渾身軟的像根沒骨頭的麵條,淚水順著臉頰不住地往下落。
沈懷昭環住她腋下將人翻了個面,輕輕為泣不成聲地安和郡主擦眼淚,眼神穿過安和郡主望向太子妃的膝蓋。
紅色比方才看到時又擴大了一些,太子妃甚至顧不得還在出血的傷口,也要來永王府一趟。
沈夫人同樣駭了一跳,帕子掩唇低呼道:“怎麼搞的,傷的如此之重。”
太子妃苦笑:“早晨聽到訊息情急之下摔了,為了能出宮又假借為鈺兒祈福之名,在太和殿前跪了三個時辰,就成這樣了。”
祝長鈺是太子嫡長子,前段時間春狩時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至今還躺在床上修養,從那之後太子妃便經常去五觀齋祈福。
太子妃盯著博古架上一處花瓶不再說話,眾人一時沉默,沈懷昭取了扇子拍著掌心思考,尚且有一事想不明白。
沈懷昭皺眉,忽然問道:“殿下今日,為什麼要匆匆趕來?”
滿室目光匯聚在太子妃臉上,太子妃不知想到了什麼,眼中帶上了一絲憤憤,面容越發苦澀:
“你們都知道了,太子被捲入春闈案,被指控私下接觸考生透露考題,如今已經鬧得滿城風雨。陛下為平民怨,計劃在七日後開詩會,此時聖旨雖然未下,但訊息確鑿。”
“盛京之中有名有姓的文人墨客皆在此列,包括一部分春闈考生,陛下手上掌握了一部分名單,上面皆是與太子有往來的考生姓名,準備在詩會上出手坐實太子春闈謀私。”
太子妃頓了頓,低聲道:“安兒和昭昭,應當也在名單上。”
依次望向兩人,太子妃眼中歉色愈深:“抱歉,連累了你們。”
沈懷昭瞭然,先是沈相,再是她,陛下想來對太子殿下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連在朝堂上保持中立的沈相,也因為曾經擔任過太子太傅被陛下懷疑。
至於永王,與太子一母同胞,根本沒得跑。
沈懷昭扶著搖搖欲墜的沈夫人,後背上有道視線存在感極強,幾乎要將她燒出個洞來。
她頓了頓,不動聲色地回頭望去,祝祁安眉毛擰成一個下垂的八字,眼中的擔憂幾乎要溢位來,見沈懷昭轉頭,又欲蓋彌彰似的飛速偏頭。
沈懷昭心裡暗罵。
比起擔心她,祝祁安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沈夫人臉白的和太子妃有的一拼,太子妃說話聲音不自覺越來越小,最後別過頭去,自認沒臉見兩位好友。
即使永王妃已經聽過一遍,再聽見還是愁眉不展:“如果不讓孩子們去呢?”
沈夫人蘊滿愁思的眼睛忽然亮起,一把拉住沈懷昭的手,應聲道:“王妃言之有理,如果不去,是不是就能安然無恙地躲過此禍了?”
“不可。”
沈懷昭的聲音與祝祁安一道響起,女聲婉轉,男聲低沉,但同樣擲地有聲,沈懷昭忍不住瞥了眼祝祁安,再望向沈夫人時面色堅定:
“孃親,我得去才行,太子殿下為人寬厚,慧眼識珠,所交好的學子必然有是有真才實學之人,未來皆有可能成為我大雍肱骨,為黎民百姓謀福祉,如果夭折,豈不可惜。”
再者說,沈懷昭垂下眸,在心中默默補充,如果太子妃當真不想讓他們去,今日又何必拖著傷跑這一趟。
讓護衛遞個訊息不就好了。
太子妃聽罷果然面上感動,不顧眾人阻攔,一步一踉蹌地來到沈懷昭面前,牢牢握住她的手:“好孩子,今日能得你一席話,我太子府中上上下下都感恩於心,你千萬不要勉強,務必以自身安全為重,其他量力而行。”
沈懷昭慎重地點了點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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