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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網打盡的主意。
“這種時候,你該離我有多遠躲多遠,什麼都不要管,我自己能處理好。”
沈懷昭話中冷硬,不近人情,聽得祝祁安眉心一跳,眉頭漸漸蹙了起來。
“你知道陛下是作何打算的嗎?”祝祁安反問道,“如果我今天不來,你傻傻的過去,怕是在門口就中了人家的算計。”
沈懷昭忽然擰緊了眉,“你說什麼,什麼門口,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她僅僅知道陛下準備對她出手,但沒想到這個出手的地點甚至都不在詩會中,而是門口。
假如祝祁安所言為真,她確實毫無準備。
祝祁安點頭,顯然有了確實訊息:“陛下設這個詩會又不單單是為了你,他還打著廢了太子名單上那些人的主意,你畢竟不是沈相,陛下何必大費周章地召集滿京學子,就為了算計你。”
祝祁安就差直言她在陛下眼裡還不夠格,沈懷昭點頭,她確實也這麼想,旁人眼中她確實名聲斐然,但在坐擁天下的陛下眼中,不過是小兒打鬧。
所以她才從未想過陛下會專門設計她。
她哪裡配。
沈懷昭又奇怪起來:“既然如此,他要如何在大門口算計我?”
要一舉廢了她的名聲,甚至累及沈相,這必不能是小事。
祝祁安聞言面色微變,顯然也為答案心驚:“抄襲,被抄之人會在你下車那一瞬間衝上來當面指認你,然後撞柱而亡。”
沈懷昭徹底驚呆了。
“撞柱而亡,”她幾近失聲,“詩會受邀之人皆有才名,青雲路可謂是近在咫尺,這時候讓人去死,怎麼會有人肯照做。”
祝祁安苦笑:“重利之下,又有什麼不可能的,要不是我昨日拿到名單,保險起見安排人去一一探查,也不會發現有一名為孫文祥的學子家附近竟有羽衣衛暗中看守。”
陛下近年來沉迷丹藥,幾乎不問朝政還能坐穩皇位,一半有賴於時局安穩,內閣給力,另外一半,則要歸功於羽衣衛。
羽衣衛與守衛皇城的御林衛不同,其中成員皆為淨身後的宦官,最高指揮官是權宦姜勝。
繼承了姜總管堪稱酷烈的手段,羽衣衛專為陛下幹些能見或者不能見光的事情。
盛京之中,上到官員下到百姓,無不害怕見到羽衣衛。
祝祁安察覺到羽衣衛埋伏時,便知道此人就是陛下挑中的刀。
他本來以為人是衝著他來的,安排暗衛趁夜潛進那學子家中尋找線索。
雖然永王府的暗衛訓練多年,但羽衣衛也不是吃乾飯的,暗衛幾次差點被發現,輾轉了幾個地點,才在白天趁著孫文祥一大早與母親請安時潛進臥室。
然後暗衛就看見了孫文祥桌上放著的絕筆信。
信裡面提到了他計劃汙衊沈懷昭,又寫他家中母親生病,急需用錢,他捨不得家人,卻也願意為了家人捨身,讓家人不要為了他的死難過。
時間緊張,暗衛匆匆謄抄下那封信,離開時差點被羽衣衛發現,好不容易返回永王府時已經不早,府外有人鬼鬼祟祟地盯著王府大門,暗衛看見了,但先去找了祝祁安。
祝祁安這時剛送走姜總管,見他回來就問有何收穫,暗衛將信呈上,祝祁安瞬間臉色大變,讓暗衛把門口那人抓進來,與他換了衣服就急忙來了沈府找她。
祝祁安言簡意賅地總結了他波瀾壯闊的一天,沈懷昭張大眼睛聽得一愣一愣的,想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那是我的人。”
“這事兒重要嗎?!”
祝祁安無語地低吼出聲,嘆了口氣後認命地指了指棕色外袍的一角,抿著唇與沈懷昭解釋道:“看這裡,你以後少派他出去,這個潛伏法,我怕他一家老小遲早要哭喪。”
沈懷昭第一次聽祝祁安這麼暴躁地說話,聞言新奇地看了他兩眼,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
一個白色的“沈”字落在棕色的衣角處,眼裡好的人一眼就能看個清楚。
沈懷昭原地哽住,不知道怎麼與他解釋,半晌才點頭認可:“你說得對,他確實不適合。”
為了沈家名譽著想,他還是轉行吧。
祝祁安嘆氣:“你既然知道了,務必要早做打算,孫文祥是報著必死的心來的,即使你躲著他也會想辦法尋你。”
如果真讓他死成了,死者為大,沈懷昭哪怕長了八張嘴,都洗不清她身上這盆潑天的汙水。
沈懷昭緩緩眨了眨眼睛:“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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